“巫族對于李子昂的事情有了新的判斷?”柳雲岚有些好奇的問道。
華胥家老家主和家主對于子車家主要說的情況似乎之前已經了解到了,倒是沒有擺出什麽好奇的神色來,隻是都在關注着柳雲岚的面色變化,應該是在确定柳雲岚對于李子昂的現在情況是不是知情不報有所隐瞞。
“巫族祖祠内雕像變化的同時,我們這些人因爲之前巫山秘境内的戰事也都在祖祠那裏,結果就想着是不是确定一下李子昂的位置,畢竟那塊禹王碑的碎片可還是在他的掌握之中。青銅祭文的重要性和禹王碑殘片的重要性那是絕對沒有可比性的,所以借着之前戰場那裏還有着大量沒有徹底消散的血氣之力,我們開啓了一個簡單的變種于祭祀儀式的陣法,不過得出的結果很奇怪,和我們原本想象之中的都不一樣。”子車家主直接拿出了一張紙來,上面已經寫了不少的文字符号,并且在最下面的地方着重标記了兩個星星的标記,表示這是最重要的内容沒有之一。
“三星閃耀……同挂天空?本人的氣息飄忽不定?”柳雲岚也是見多識廣之輩,哪怕對于巫族的不少東西并不完全的清楚,可是至少最後這一行八個字以及搭配的圖案所代表的含義她還是看得明白的。
“對,其實那個陣法呢有兩種作用,一是可以大緻确定目标人物的位置,哪怕搞不清楚他在哪個秘境小世界裏面也能知道他所在的位置位于巫山秘境的哪個方向上面。二是能夠借助陣法來鎖定目标人物的氣息,讓我們通過陣法的反饋來确定一下目标人物目前大緻的健康狀況,是受傷了還是什麽的,雖然不是完全準确,不過也能推導出一個八九不離十來。”
子車家主邊說邊拿過那張紙來,指了指上面的三個點繼續解釋着:“這三個點,代表着我們通過陣法推到之後,發現的李子昂目前所在的大緻位置,以這三個點爲中心,李子昂的位置應該不會超過這三個點爲圓心所在的區域。然後就是最後這句判語上面的好像是雲霧一般的符号呢,在陣法推導的結果裏面表示的是目标人物的氣息無法被捕捉到,存在卻飄忽不定。”
柳雲岚點了點頭:“也就是說呢,巫族那邊在推導一番之後,發現李子昂同時出現在三個方向上,并且個人氣息還不能被捕捉到?敢問一句,這三個方向是怎麽确定出來的?畢竟以我的理解來看,能夠捕捉到氣息才能确定位置的吧?要是個人氣息飄忽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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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位置是怎麽确定的呢?”
子車家主也明白這個問題解釋不清楚,柳雲岚那裏是無法打開突破口的,索性将情況就全部說了個明白。
“因爲禹王碑碎片的事情,我們巫族這裏很留意李子昂的蹤迹,在第一時間聽聞李子昂可能失蹤的情況下就直接找上了李家,用一些代價換到了李子昂的一塊命玉,不過這塊命玉我們和李家之間也是有過約定,隻要确定李子昂的下落,不管是死亡還是他重新出現,到時候那塊命玉還是要完完整整的還給李家,即便已經碎成渣子也一樣會包好不差一絲一毫。有命玉在,血脈相連的情況下即便我們不能确定李子昂的個人氣息,我們還是能夠通過陣法來借助血脈力量的牽引來推導出李子昂的大緻位置的。不過讓我們最困惑也是最好奇的事情就是命玉這東西是每個家族的後輩出生之後必定要制作的,關系到他身家性命的東西,爲什麽會出現這樣的意外情況。”
柳雲岚聽完,看向了華胥老家主:“老爺子,您認爲這個情況是爲什麽出現的?”
華胥老家主估計也是提前思考了一陣子,所以給出了自己的看法。
“首先,造假是不可能的事情,通過命玉來确定位置憑借的就是血脈之力的聯系,所以我感覺能夠出現這種同時感受到三個位置的情況呢,應該是由三種可能性導緻的。第一種可能性,李子昂那小子自己用血肉培育各種毒蟲,讓其中的某一部分出現了根本上的變異,毒蟲體内呢留存了一部分屬于李子昂的血脈力量,所以自然可以通過命玉的血脈力量來進行聯系了。第二種可能性呢,就是上古人族在終末時期開始向着歸墟秘境内部轉移之前短暫出現過的一種手段,利用獲得的某個人的血肉來進行培育,最終制造出一具空有軀殼沒有靈魂驅使的身體出來,而這般手段造成的結果就是這具新的身體和原本的身體擁有着完全一樣的血脈力量,完全可以造成陣法推導出現問題的結果。當然了,李子昂要是能夠做到這種事情,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進入了鏡宮,不過以我的判斷麽……李子昂可能是找到了一處有着鏡宮作用的特殊地方,而并非真的進入了鏡宮。畢竟那地方真正的作用是幫助上古人族将殘缺的身體更換成完整的身體,更換掉的身軀是無法離開鏡宮,甚至會在替換的同時被逆向轉變爲血氣力量灌輸到新的身體裏面的。第三種也是最後一種可能性呢,我猜測和李子昂的爸爸媽媽有關系,準确的說應該和李子昂的媽媽有關系。她手中曾經獲得過一份源自于上古巨人一脈的關于身體方面的卷軸,老一輩可能會有人有些印象,他們曾經猜測李子昂他媽媽就是利用那份卷軸裏面的手段,可以很好的躲避掉巫族這種可以利用血脈力量進行追蹤定位的手段,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這樣的猜測能夠出現本來就已經說明李子昂的媽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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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絕對有着能夠隐藏自己或者是誤導他人判斷的手段的,那麽李子昂是不是獲得了這種手段,我想也是有可能的。”
“老家主,不管是哪種可能,李子昂爲什麽要怎麽做才是關鍵。之前李子昂從未真正意義上的隐藏自己的行蹤,隻要是稍微花些心思,那麽就能确定他的行進路線了。我在想,李子昂是遇到了什麽樣的事情才會出現這樣的變化,至少我想不明白。再有一個問題就是……既然華胥家提前知道了巫族的事情,爲什麽沒有在巫族推導李子昂的位置的時候通知我們笑熙樓呢?按照曾經的約定,隻要是入了笑熙樓有了自己屋子做生意的掮客就要受到笑熙樓的庇佑,不管其他家族找他有什麽事情都必須要通過笑熙樓才可以。這一回巫族的行動爲什麽沒有提前知會笑熙樓?現在發現出了問題了,自己解決不了了想起了我們笑熙樓,這裏面究竟有什麽問題,是不是可以給我,給笑熙樓一個說法啊?我這麽問并非想要爲難華胥家,而是想要确定一下華胥家對于李子昂究竟是抱着一個什麽樣的态度,以華胥氏一脈的力量,我有這樣的顧慮想來老爺子您應該是能理解的才對。”
華胥老家主和子車家主被這麽詢問,臉上自然是不太好看的,不過好在情況還在他們能夠承受的範圍之内,就算是被落了一些面皮他們也是能夠無視掉的,所以在面對柳雲岚的詢問的時候,華胥老家主咳嗽了一聲,先行給出了自己的說法。
“确定李子昂大緻位置的事情呢,是我聯絡了一下巫族,讓他們在有可能的情況下去試一試的。做出這樣的選擇,我是有着自己的判斷的。外族勢力前一次的行動呢,朱厭跟着大聖那隻小猴子離開了巫族,現在不知所蹤,我就開始害怕李子昂會遇到什麽麻煩,讓他将禹王碑的碎片遺失在外。洪祭年上必須要用到禹王碑的碎片,少一塊就意味着洪祭儀式的失敗,這種事情不管是我還是古族上下都不想看到,我這樣找上巫族也是處于更加穩妥的想法,隻要能确定李子昂的位置就能知道他失蹤是不是一個真實情況,笑熙樓傳出來的消息真真假假,有些情況我也不太好做出判斷,隻能用這麽一個有些拙劣的法子了。”
子車家主也是豁出去了,這事情已經做出來了,再說其他的也都沒有意義,索性就直接掀了蓋子:“柳門主。說白了吧,這麽長時間一來笑熙樓關于李子昂的消息極爲保密,就算是流傳出來的消息也是被你們巧妙加工過的吧?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的,搞得我們也不敢相信笑熙樓傳出來的消息了,所以我們私下才有了這樣的行動。若是你們沒有幫襯着李子昂的想法,我們也不至于沒有提前知會你們,所以這件事情上能否暫時放下?雙方都有不妥的地方,算是打個平手,現在還是先确定一下這真假李子昂的問題吧?總不能李子昂突然就變成了三個,分頭各自行動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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