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沒有發現,那地方是有人到過,不過等我們過去的時候已經沒有人的蹤影了,腳印子也被處理過,很難進行追蹤!”一位巫馬家的族人回來了,向巫馬家主講述了自己一行人的發現:“還有就是……我們發現那些人身後似乎還有一個人在盯梢,我們已經開始着手仔細調查這個人留下的蹤迹了,好消息就是這個人似乎沒有特别豐富的經驗,雖然痕迹也有處理過的痕迹,不過還是有少量有用的信息沒有破壞掉,按照分析來看,應該是個有些簡單經驗的新手。”
巫馬家主點了點頭:“好好找,巫族現在剛剛經曆一場大戰,必須要保證安穩,不能再有什麽問題了。”
“明白!”族人直接離開,離開前還看了一眼那個傳訊過來,幫助他們這些人保住了兄弟姐妹性命的恩人,最後還是拱了拱手,向他說道:“還有任務不能耽誤時間,有機會必定上門答謝!”
傳訊男微微一笑回了一禮,也是拱着手說道:“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如果有機會,不要說什麽答謝,大家喝頓酒交個朋友,蠻好!”
巫馬家主看着朱厭的背影,突然向着身邊的傳訊男問道:“你既然是笑熙樓的人,那就應該也知道李子昂的一些情況吧?”
傳訊男笑着搖了搖頭:“巫馬家主,我知道您要打聽什麽事兒,這事兒我知道卻不能說,隻能和您實話實說一個情況,那就是笑熙樓的幾位管事以及一些比較有資曆有本事的前輩都發話了,一切關于李子昂的事情,從兩天前笑熙樓上下所有人都要盡量回避。不是保密也不是笑熙樓作爲掮客經營生意的地方,想要出手保護李子昂,而是有些事情我們笑熙樓不能摻和,隻能等着李子昂回來到時候他自己說清楚。您老也不用和我說什麽滅門案的事情,隻要是個明白人就知道那是有人想要讓李子昂身上沾染些事情,方便他們的行動罷了。李子昂失蹤之後,酆都秘境鎮守家族接連被人襲擊,現在地府勢力都開始緊縮起來就守着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想來那些外族人還有一些和外族人合作的‘自己人’,才應該是陷害了李子昂的真兇,隻能說咱們這位李子昂兄弟也是個膽大包天的狠角色,直接帶走了兩樣東西,讓那些人就算是勾結在一起最後也沒有能夠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那你怎麽還說?”巫馬家主眼睛明亮的看着這個傳訊男。
“哈哈哈……咱們笑熙樓内部的意思是盡量回避,卻沒有說不能提及吧?而且兩起滅門案後面的事情,這麽長時間來九州古族上上下下也都有了一些比較合理的看法推論,現在說一說也沒什麽。至于李子昂其他的事情,隻要我不說那不就得了?”傳訊男看到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任務完成就準備離開了:“巫馬家主,我的任務已經完成,應該要回笑熙樓複命了。如果咱們這裏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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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麽其他的事情了,我就先走一步了?”
巫馬家主伸手一攔:“笑熙樓對于李子昂這個人究竟是個什麽态度?!别說什麽笑熙樓不會包庇自己人之類的話,這麽長時間笑熙樓從未給我們任何一個有關李子昂的信息,這已經說明問題了!”
傳訊男看着周圍那些長輩也在盯着自己,苦笑一下說道:“巫馬家主,諸位前輩,小子我不過就是個小小的掮客,這種事情……不過我能說的就是笑熙樓不是不想管李子昂的事情,就算是我們給諸位提供了關于他的一些消息,到時候諸位就真的能夠順藤摸瓜的找到李子昂,拿回那兩樣東西嗎?李子昂那人我雖然沒有和他共過事,可是他的一些手段我還是清楚的,所以笑熙樓上上下下現在對于李子昂的事情基本都是抱着作壁上觀的态度再看,一方面是害怕給出來的消息有差錯,讓諸位誤會,一方面是李子昂的身份不管怎麽說都是掮客組織的一員,于情于理我們都不能太過插手了,讓外人看了笑話。笑熙樓裏不少老前輩都是這個意思,我們這些小輩的雖然對于看笑話這樣的事情不怎麽在意,可是李子昂的出身畢竟和我們不太一樣,他對于我們掮客組織内部的年輕成員有着太過明顯的指引作用,所以呀……諸位前輩們不要考慮我們掮客組織内部的事情了,不是我們不幫忙,而是情況就擺在這裏,我們不太好出手幫忙而已。”
“李子昂出手的那些個禮器,都是通過笑熙樓牽線搭橋的吧?”一位其貌不揚的老者站出來,看着傳訊男:“所以,這裏面還是多少有着這麽一層關系在的吧?”
傳訊男嘿嘿一笑,對着老者拱了拱手:“得嘞,還是老爺子您慧眼如炬,多了我就不說了,諸位爺應該都清楚了。所以不管怎麽說,想要借着笑熙樓的手來針對李子昂,這樣的事情還是算了,哪怕諸位爺能夠找到一兩個掮客給您們透露這麽一星半點兒的消息,真正有價值的消息我相信我們内部還是沒有人敢透露給諸位的。好了,我要先走一步了,諸位前輩們有緣再見吧。”
傳訊男的稱呼有些混亂,看着他的離開,在場的巫族前輩們也是小聲議論着關于他透露出來的消息。
“掮客組織看來是想要保住李子昂的,這一點毫無疑問。”
“李子昂掌握的那座城裏面,究竟有多少好東西根本就沒人知道,所以啊,掮客組織這還是想要雪中送炭讓李子昂知道他們的好,隻要李子昂能找到針對酆都秘境鎮守家族出手的外族人還有那些内鬼,那麽到時候九州古族就再也沒有理由去針對他了。”
“掮客組織這是不打算出手了,派個不怎麽有名的成員來傳訊,還帶上了華胥氏的名頭,不就是在告誡我們,李子昂身後有人,還不光是掮客組織這一家嘛!”
議論之中,巫馬家主找上了姜家的少家主:“敢問姜水姜氏這一次是怎麽個想法?李子昂現在還帶着禹王碑碎片不知所蹤,一旦東西被外族人拿到手,洪祭年的洪祭儀式要怎麽辦?我們巫族雖然能湊齊人去舉行洪祭儀式,可是禹王碑碎片要是缺失一塊,到時候洪祭儀式必定會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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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敗,這樣做的後果誰來承擔?!”
姜家少家主作爲已經被欽定的姜家的下一代家主,自然不會認爲自己比巫馬家主的地位低,聽着他帶着質問語氣的話,笑了笑回答說:“您也不用擔心,李子昂那人做事極有分寸,就算是真的會出事,在他出事之前也能妥善的做好安排,就好像這一次朱厭沒死掉一樣。不過我也要回答一下您的問題,那就是姜水姜氏一族包括烈山五姓還有祝融八姓這一次已經旗幟鮮明的站在了李子昂這一邊,所以您也不要覺得李子昂是什麽沒有根底好欺負的角色。”
“那感情好,洪祭儀式就讓你等幾家來弄好了,也省的我這個巫馬家的家主讓你們看成一個爲了一己私欲想要針對某人的野心家!”巫馬家主哈哈一笑将話直接說了出來,讓周圍那些長輩聽着都直皺眉頭。
巫馬家主表現出來的态度,實在不是一位大家族家長應該有的心胸,至少在諸位長輩看來巫馬家主可能是因爲這麽多年以來看着巫馬家不斷強大已經有些失去了原本的心态,野心開始膨脹起來了。
“巫馬家主,如果巫族不能繼續擔負洪祭年的職責,那也好說,我會原話轉告華胥氏,之後一切我們姜家、烈山五姓還有祝融八姓都會聽從華胥氏的安排,就算是将洪祭年的職責交給我們,那我們也會義不容辭。不過有一句話我這個做小輩兒的還是覺得應該先說出來,省得到時候巫族上下的臉面都不怎麽好看。”姜家少家主将腰間的八棱鋼鞭收好,看着對面那些巫族長輩們繼續說道:“現在九州古族之中,看待李子昂一共有三種态度,這一點咱們都是清楚的。第一種态度是覺得李子昂被冤枉了,不過是被人利用當了槍,這會兒李子昂正在爲了洗刷自己的冤屈在做努力,并且在洗刷自己冤屈的同時還要做一些對于九州古族有益,對于某些人有害的事情。第二種态度是覺得李子昂和一些人之間都未必幹淨,所以幹脆兩不相幫作壁上觀,等着看最後誰是幹淨誰是髒,然後再選擇站邊。抱着這種想法的人,基本都是不想從裏面謀求利益的人或者是家族。第三種态度就是不管李子昂是不是滅門案的真正兇手,反正她掌握着一座上古巫族留下的城市,隻要能夠解決了他,到時候這座城市就會變成無主之物,然後就是那一套寶物有德者居之的戲碼,一場大亂之後損兵折将,唯一的獲勝者獲取最後的勝利果實。巫馬家是什麽态度,我不想問,我隻想告誡一下巫馬家主,馬小偉那裏如果再做出什麽不堪的事情來,姜家以及烈山五姓、祝融八姓都不會再繼續沉默下去,如果馬小偉真的死了,還希望到時候巫馬家能夠将馬小偉繼續視作一個‘外人’,不要因爲他的關系而遷怒于我們幾個家族才好。”
外人這兩個字,姜家少家主那說的是咬字清楚非常的強調了。
“馬小偉一切事情已經和巫馬家毫無幹系了,所以隻要他真的做出了危害九州古族的事情,是死是活都要看他自己的造化,我們巫馬家不會有任何的意見!”巫馬家主說完直接甩袖而走,姜家少家主也順便向着在場的長輩們告罪一聲,帶着騰蛇還有白矖追向朱厭離開的方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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