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彥其實已經死了,他隻是經過查克拉棒接收器,而被長門控制,因此,并不能感受到疼痛。
“你比我想象的強很多。”天道說道。
“我其實比你想象中的更強。”佑介笑道。
雖然他使出了尾獸玉,但是, 這并不是他全部的實力,畢竟還有仙術沒有使用,同樣,還有木遁沒有用出。
隻是,在木葉村使用木遁,總有些怪怪的感覺,到時候有可能會被猿飛日斬詢問。
更重要的是,他體内的查克拉是否足以支撐他使用那些大型木遁,他也不太清楚。
“我并不想說太多無意義的話, 或許,在你看來,我是在說大話,抑或是在說一些讓你感到放松戒備的話,但我還是想說,‘和平’是珍貴的,戰場才是曆史的主題。我們要做的,隻能是盡量拖延戰争爆發那一天的到來。而用戰争來終止戰争,原本則是非常不可取的事。真正能夠保證‘和平’長久的辦法,從來不是尾獸,而是‘責任’。
“村民的責任、忍者的責任,小忍者村的責任、以及大忍者村的責任。所以,從始至終,我都認爲五大忍者村是失敗的,忍界之所以會陷入混亂,和五大忍者村的關系很大!”
佑介的聲音很大,剛剛擊毀修羅道的猿飛日斬在聽到這句話後, 也不由自主地扭過了頭,眉頭卻皺了起來。
雖然現在各大忍者村是處于聯合狀态,但并不意味着他願意聽一個外村的年輕人教誨。
“換句話說,五大忍者村,沒有一個把自己當作大忍者村。忍界大戰在不到五十年的時間裏,發生了三次。多少人在戰争中失去親人?我敢說,是各大忍者村不作爲導緻的。他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決定,可以對臨近的忍者村産生什麽影響……他們既沒有做好表率,也沒有‘維持平衡’的覺悟。這是我對他們失望最直接的原因。”佑介說道。
五大忍者村各種莫名其妙的操作,讓人大跌眼鏡。
無論是風影失蹤,挑起了第三次忍界大戰,還是猿飛日斬無法妥善處理木葉村和宇智波一族的關系,以及縱容團藏,或者默許他培養自己的勢力,都讓佑介感到頭皮發麻。
“說得好聽,結果呢?不還是在這裏侃侃而談?根本沒有任何可操作的步驟。”天道冷笑道。
“我當然有辦法。所有的誤解來自溝通。如果可以有效溝通,便能杜絕一大部分的戰争。五影會談确實是一個很不錯的模式, 但它也有缺點, 即是五大忍者村隻會顧及自身的利益, 而不會解決小忍者村面臨的問題。如果将小忍者村也納入進來,讓小忍者村訴說自己的難處,一方面可能得到大忍者村的幫助,另一方面,也可以防止其他忍者村從中破壞。一旦有忍者村想要搞事情,其他忍者村一起讨伐,也會增大其搞事情的成本。”佑介說道。
這種模式可以保證絕對和平嗎?
不可能!
但它可以維持各個忍者村大緻的體面,不會讓場面變得太難看。
更重要的事,每個忍者村都有私心,因此,依然是大忍者村得利,小忍者村吃虧,隻是程度會比現在更好。
否則,按照50年三次大戰的頻率,各大忍者村遲早要全部毀在戰場上。
猿飛日斬最初在聽到佑介發言時,内心頗爲不爽,但聽到最後,便不再小看佑介了。
首先,佑介說的隻是一個梗概,真正實施起來,依然需要很長的細節需要推敲。更何況,這裏是戰場,佑介能在有限的時間裏,說出這些話,已經很不簡單了。
此外,正如佑介說的那樣,小忍者村也确實會挑起戰争,比如第二次忍界大戰。
從這一方面考慮,把小忍者村也拉進會談,并沒有什麽問題。
所以,綜合考慮,佑介的方案需要打磨,但并非不可操作。
“編,繼續編。我可沒那麽多時間,聽你在這裏說廢話。”天道冷笑道。
“天道,你是聰明人,我在編故事,還是這又可操作性,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收集十尾并非唯一的辦法。”佑介說道。
天道正準備回答,帶土突然出現,問向天道:“你這裏怎麽樣了?”
“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得到六尾人柱力。”天道說道。
“九尾已經到手,至于六尾……隻要九尾在我們手裏,我不信,六尾不來!”
鳴人被抓了?!
佑介大驚,連忙回頭看向猿飛日斬,沒料到猿飛日斬也是一臉迷茫,不敢相信帶土的話。
“既然這樣,這次就到此爲止?下一次,就是你的死期!”天道盯着寺内佑介。
佑介當然不願意讓天道就此逃走。
一旦給了他們休整的機會,佩恩六道便會重生,今天的戰鬥也就完美沒了意義。
然而,佩恩卻不給佑介和猿飛日斬機會,整個人浮在空中,張開雙臂,一個巨大的斥力席卷而來,根本讓人無法抵抗。
佑介施展土流壁,想要抵禦“神羅天征”的威力,但是土流壁在巨大的排斥力面前,迅速土崩瓦解。佑介隻能迅速移到數百米之外的地方。
轉眼之間,方圓四五百米幾乎夷爲平地,甚至有一個深約兩米的坑,威力與漫畫中的那次大爆炸不可同日而語,或者說,天道施展這個忍術,本意并非進行高強度、大範圍aoe,而是打算伺機逃走。
佑介拍掉身上的塵土,再看向前方,所有的佩恩、連同屍體,都消失不見了,便知道佩恩和帶土已經離開。
不容細想,佑介和猿飛日斬一起找到了渾身鮮血的薩姆依、以及倒在血泊中、失去意識的卡魯伊。
兩個人的身上都有一股炸藥的味道,而在他們的附近,地面也像是被炸彈炸過一樣。
“迪達拉……”佑介攥緊拳頭,出奇憤怒。
猿飛日斬神色極爲難看。
他曾經有機會殺死迪達拉,結果,迪達拉非但沒死,反而擄走了九尾,這讓他很難接受。
綱手不在,佑介隻能勉爲其難,爲兩個人治療。
雖然看起來兩人全身鮮血,比較吓人,但其實,都是表面傷,唯一讓佑介摸不準的是,兩個人都昏迷不醒,而這并不是佑介所擅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