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次給你們一個大的,讓你們也感受到藝術的魅力。”
迪達拉大笑起來,整個人仿佛精神了不少,壓抑在心頭的郁悶也一掃而空。
說話之間, 迪達拉搓出了一個直徑約半米的長蛇,直接朝下投擲了出去,目标正是猿飛日斬。
直接在木葉村的上方直面火影,被擊落下來的風險當然是有,但是,這并不妨礙迪達拉感到興奮。
越是到了這種時刻,越是能體現出藝術的價值。
然而,炸彈落在半空中的時候,便被飛來的火遁擊中了, 巨大的沖擊波向着四周波動,上湧的氣流吹動了巨鳥的羽翼,讓迪達拉差點從鳥上掉下去。
幸好反應快,及時把處于颠簸之中的飛鳥穩定住了。
猿飛日斬舉起頭,看着日漸升高的巨鳥,感到了頭痛。
除非是擅長特殊忍術的忍者,否則,很難長時間浮在空中。
所以,猿飛日斬在面對巨鳥時,也感到了頭痛,畢竟,他也沒辦法飛上去。
不過,也倒不是沒有辦法。
“鹿久,你組織附近的忍者都散開!”
“是。”奈良鹿久見猿飛日斬這麽說,便知道他已經有了對策。
在制定戰略上,奈良鹿久确實很強,但是, 真到了一對一的實戰裏, 猿飛日斬才是真正頂級行家。
奈良鹿久在實力不算太懸殊的時候,可以依靠計策與對手周旋,但是對面最頂級的戰鬥,他就不能想出太有效的對策了,因爲他不是那個領域的忍者,很多情況隻靠想象,但是,戰場瞬息萬變,完全腦補不來。
因此,鹿久見猿飛日斬有了思緒,便立刻打算安排四周的忍者散開。
“你們也趕緊躲起來!”自來也對着拯救相互救治的宇智波叛忍說道。
中年忍者警覺地盯着自來也,“你們想趁機抓住我們?”
自來也搖頭,“你們也是受害者,是被‘曉’的陰謀算計了。或許,宇智波一族與木葉村之間有一些很難調解的矛盾,但我們依然是一個村子的人。現在,真正的敵人是在頭頂往下扔炸彈的人,而不是我們彼此。所以, 快躲起來。”
中年忍者正要開口,不遠處卻又落下三枚炸彈。
兩枚被“豪火球術”攔截下來,而另一枚炸彈則落在了地上,一名雙腿受傷的宇智波忍着瞬間被蕩起的塵土湮沒了。
中年忍者看着族人被戰火吞沒,大腦一片空白。
“怎麽……怎麽會……”
“再遲就來不及了!你們,帶着他們快點離開!”自來也指着幾名正在躲藏忍者喊道,随即也不管中年忍者是否同意,将其推開。
空中的迪達拉見到木葉忍者四處散開,也有些着急。
起爆黏土在人群中爆炸,才會讓他感到有趣,隻要黏土落地,就不止一個人受傷,而等到他們都散開,他再往下扔炸彈,那還有什麽意思?
迪達拉快速咀嚼黏土,一口氣往下扔了二三十枚黏土炸彈,然而,無一例外,這些炸彈全部被自來也攔在空中。
“可惡!”迪達拉看着地面,此刻騰出了一片空地,猿飛日斬站在正中間,自來也則站在不遠處,像是在看戲一般。
就算迪達拉沒和猿飛日斬交過手,但也明白,猿飛日斬準備攻擊他了。
但是他實在行不通,猿飛日斬,要怎麽做,才能對空中的他造成威脅。
衆多忍者中,他最讨厭的是寺内佑介,比鼬還要讨厭,至于原因,他是唯一一個可以在他毫不知情的前提下,跳上巨鳥痛揍他,直接将他從巨鳥上打下去。
而這,連鼬都做不到。
“不管了,既然火影不願意找個地方躲起來,那我就給他來給大的。”迪達拉的腦海中剛剛冒出這個想法,便感到巨鳥出現了颠簸,站在巨鳥上的他差點掉下去。
怎麽回事?!
迪達拉内心驚訝,風卻越來越大,很快聚集成一股龍卷風。
盡管他想要操控巨鳥擺脫龍卷風,但是強大的氣流還是毫不費力地把他卷入到了龍卷風中,而他隻能夠随着龍卷風搖曳。
這一刻,他感到自己的命運不再屬于自己,而是屬于這該死的氣流。
瞬間,龍卷風突然消失,迪達拉幾乎以自由落地的姿态墜落在地上。
遠處的佩恩五道看到這一幕,眉頭微微動了一下。
“迪達拉貌似玩脫了。”人間道說道。
“接下來就比較難了。他不會是火影的對手。”畜生道說道。
“但是他的死活也不是太重要,隻要能夠得到兩個人柱力,任何代價都值得。”修羅道說道。
“必須得到。所以,我們才把木葉村搞成這個樣子,我相信這一切都會值得。”地獄道說道。
“果然,這一切都是你們的計劃。”
一個非常不合群的聲音突然出現,讓五個人感到了意外,立刻扭頭,尋找聲音的來源。
在相鄰的房子上,站着一個白發的忍者,護額上寫着清晰可見的“油”字。
“自來也?”畜生道說道。
“你認識我?”自來也詫異道。
“上一次,你混入雨隐村,本來就該死!苟活了這麽久,你已經賺了。”畜生道說道。
“沒想到你還覺得上次的事。”自來也詫異道。
“能夠混入雨隐村,又能順利溜出村子的人并不多。現在回想起來,有鼬和寺内佑介兩個内應,你能活着離開并不是意外。”畜生道說道。
“說到鼬,有人告訴我,他之所以殺死君麻呂是被迫,是這樣嗎?”自來也盡管臉上露出笑意,但毫不遮掩身上的殺氣。
佩恩的回答将會決定他下一步的行動。
“他殺死風影,并不是被迫。”畜生道沒有直接回答。
“那……你們可真是該死!”自來也咬牙,收起了臉上的笑容。
對木葉村來說,風影的死亡更嚴重,但對鼬個人來說,正是殺死君麻呂,才讓他沒了回頭路,所以,鼬叛逃木葉的根源,就在于他殺死了君麻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