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誰?”多由也說道。
還能是誰?帶土絕對是第一号“嫌犯”。
佑介心中嘀咕。
卡卡西的寫輪眼屬于帶土,而擁有兩隻萬花筒寫輪眼後,帶土便可以施展完全體的“神威”,因此, 他最有動機,也最有可能。
但佑介不會直接說出去,畢竟,他也不太好解釋這種猜測的原因。
“接着往後說。”佑介說道。
多由也歎了口氣:“因爲死者中有上忍,木葉村希望徹查這件事。但是,木葉村徹查, 就意味着他們将會接管音隐村,這是音隐村的村民不希望看到的事。他們之所以會聚集在音隐村, 爲的便是一片安靜, 而不是成爲哪一個忍者村的附屬。在這種情況之下,君麻呂決定親自前往木葉村,向綱手解釋這件事。
“考慮到這件事的風險,我、鬼童丸和左近并沒有前往。君麻呂當時的考慮是,如果我們四個一起前往木葉村,萬一發生沖突,就有可能全部死在木葉村,屆時,音隐村就完了。
“但是,沒過多久,與君麻呂一起前往木葉村的忍者,便帶着同伴的屍體返回了木葉。根據他們的說法,是遭到了木葉村忍者的暗算……不僅君麻呂,還有其他同行的音者,也都死在木葉村。他們之所以能夠回來,是綱手力排衆議, 将他們放了出來。”
多由也攥緊了拳頭, 眼淚不停流出。
“可是, 你剛才說綱手已經不是火影了……”
“當時還是……君麻呂之死,對我們的影響很大。盡管音隐村不如木葉村,但是,君麻呂死在木葉村這件事,讓很多村民不滿。就這樣,兩個忍者村爆發了沖突。就是在這個時候,綱手失去了火影的位置……”
“也就是說,木葉和音隐村的戰鬥還在繼續?”佑介疑惑道。
“雖然并不持久,但零星的戰鬥還是在發生……”多由也說道。
“那你們找我有什麽事?”佑介不解道。
“君麻呂曾經說過,如果我們有事,就讓我們找你……”
“我從來沒答應照顧你們,更何況,我也沒這個本事。”佑介搖頭。
瞬間,多由也看向佑介的眼神變得淩厲起來,“我看錯了你!”
“我和你很熟嗎?”佑介攤開手,“我們也就見了兩面而已,爲了這兩面,我去得罪木葉村,有病啊……”
再說,大蛇丸死沒死還不确定,他和木葉村開戰,然後讓大蛇丸摘果子,這種事他才不做呢?
多由也張嘴,竟然找不到反駁點。
“佑介大人,您……”
重吾剛開口,便被佑介擡手制止。
他太明白重吾要說什麽了。
“你和君麻呂的關系如何,我不管。但是,我和他的關系沒有鐵到必須要和木葉村爲敵。我和他的約定,隻是爲大蛇丸報仇而已。”
重吾點頭,沒有再出聲。
“一點可能都沒有嗎?”多由也不想就這樣放棄,還想繼續努力。
“沒有。”佑介搖頭。
多由也攥緊拳頭,準備反駁佑介,卻又聽到佑介說道:“你們……這些人真的很簡單。也可以說,懶。”
佑介指着太陽穴。
“你們甚至不想自己動腦筋,所有的選擇全靠本能。自己的族人死了,報仇。親人死了,報仇……你們就像是一個個木偶,控制你們的不是腦子,而是你們身上的線。而在你們的背後,有人提着操縱器,控制着你們的一舉一動。更可悲的是,你們竟然察覺不到這些,不僅不知道反抗,還認爲自己的‘選擇’非常正确。真是幼稚,我沒心思和你們過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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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介揮手,朝着山下走去。
重吾正在猶豫,佑介停下腳步,回看着他:“對了,重吾,你想和她回去,那是你的事。但你也要想一下,在你被囚禁的時候,他們是否幫助過你,而你,又能幫上什麽忙。”
重吾稍作思考,便跟在佑介的身後。
“等等……”多由也連忙跟上,“你……到底知道些什麽?”
“我什麽都不知道,但我會動腦子。”佑介轉過了身,“正如你們沒有殺死木葉村的一行人,難道木葉村的忍者,真的會傻到在木葉村殺死君麻呂?說到底,肯定有人從中做手腳罷了。”
“是誰做的手腳?”
“我怎麽知道?這不是要去調查一下嗎?”
“你去什麽地方調查?”
“綱手不是火影了,想找到她還真不容易……看來,這四個月還真是耽誤了不少事。”佑介談了口氣。
這四個月,各大忍者村之間應該發生了不少事。
……
短冊街某酒館。
“來,再來一壺酒。”綱手舉起手,對着靜音喊道。
靜音連忙站起,對着店主招手,讓店主又拿來一壺清酒。
“綱手大人,不能再喝了……您都已經喝了三瓶了。”靜音看着臉靥绯紅的綱手,小聲勸說道。
綱手一把搶過清酒,不滿道:“你管我?”
“我知道您不高興,畢竟誰攤上這種事,都會不開心,但是,您想想村子啊。好不容易宇智波一族才和木葉村有緩和的迹象,你突然離開,不就前功盡棄了嗎?”
“突然?你管這叫突然?”綱手抓狂道,“我,是被趕出來的。至于宇智波的事,讓寺内佑介那個混蛋解決!”
靜音皺起眉頭。
人家寺内佑介是霧隐村的忍者,爲什麽要負責宇智波一族的事。
再說,木葉村和宇智波一族打起來,在霧隐村看來才是好事吧?
當初佑介提出一大串解決矛盾的辦法,讓她感到了意外,更意外的是,那些辦法還真的有用。
當然,作爲她個人來說,非常信任佑介,畢竟是他把她救了出來。
在她的心裏排第二。
第一是綱手。
靜音深吸一口氣,正打算勸說綱手,突然間感到有人排她的肩膀,連忙回頭,卻見到一個眼熟的人出現在她面前。
“寺内佑介!?”靜音驚訝道。
她該不會是在做夢吧?
“佑介?”綱手睜開惺忪的眼睛,看到的了佑介影子,以爲是煙花,随口說道,“這些年去哪兒了?”
“我去的地方可多了。”佑介盤腿坐下。
“吹吧?”綱手笑道,“說來聽聽。”
“我有故事,你有酒嗎?”佑介看着醉眼朦胧的綱手,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