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能走。”兜說道。
多由也則跪在次郎坊的身邊,輕聲叫喊他的名字,确定次郎坊不能醒來之後,眼淚圍着眼眶打轉,想要哭出來,但聲音卻堵在了咽喉,遲遲發不出聲音來。
明明之前還活得好好的,也就過了幾個小時而已,便天人永隔了。
如果不是她擅自離開基地,或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多由也吸了下鼻涕,拿出笛子,怒瞪着帶土,“是你把他殺死的?”
“閉嘴!”佑介打斷了多由也的話,“這裏不是你們所能插手的,他會殺死你們。”
多由也咬了咬嘴唇,抱起次郎坊的屍體準備離開,卻發現一個黑白兩色臉的人攔住了去路。
“喂,斑,你這是要做什麽?”佑介盯着帶土。
多由也和兜不一定能搞得定絕,既然這樣,就隻能先把注意力集中在帶土身上。
“不,應該說,你想做什麽?爲什麽如此中意佐助?”帶土看向佐助,見他動作突然停滞,嘴角翹起,“還是說,你是想殺了他。”
“多餘的廢話就不用說了。既然絕在這裏,那你應該知道我和鼬曾經達成過‘合作意向’。無論是他,還是我,隻要能找到大蛇丸的基地,都要告之彼此。他的目标是佐助,我的目标是重吾的血液。如果我提前找到佐助,會幫他暫時照顧。這些做法不違背‘曉’組織的規定吧?”
帶土在《火影》中,有着舉足輕重的作用。
從斑的複生,再到大筒木輝夜降臨,根源就在他身上。
對于這樣的人,佑介當然沒有好脾氣,更何況,還是帶土讓他背了霧隐村的黑鍋。
但是,現在就和帶土硬剛也不是好選擇,畢竟,他也不确定一定能搞死帶土。而搞不死帶土,“曉”就有可能會搞死他。
“确實不違反。但是,誰知道你是怎麽想的?他是宇智波一族的人,擁有寫輪眼,萬一你也想要寫輪眼呢?”帶土說道。
“喂喂,隻會把用語言攻擊别人,以爲隻要把髒水潑出去,就能給那個人判罪,卻連一丁點的證據也拿不出,也太好笑了吧?要不,你把面具摘下來吧?否則,我看不到你精彩的‘顔藝’。”佑介笑道。
“我會殺了你。”帶土冷聲道。
“他們可能會趁着這個時間跑掉。”佑介手指着佐助。
多由也視線在佑介和帶土身上移動,如果這兩個人不是在演戲,那就說明,“曉”的内部未必是鐵闆一塊。
帶土沉默良久,才說道:“你說怎麽辦?”
“我的想法很簡單,當然是把他交給鼬。”佑介也在提防帶土。
話說回來,在原著中,帶土就在盯着鼬和佐助這一對兄弟,甚至告訴了佐助木葉與宇智波一族的恩怨,以及鼬叛變的“真相”。
現在,在宇智波一族沒有滅族的前提下,鼬加入了“曉”,那麽,帶土依然要盯着佐助,又是爲了什麽呢?
思前想後,佑介唯一能想到的,依然是佐助的眼睛。
并不是普通的寫輪眼,而是萬花筒寫輪眼。
甚至往更深層一點來說,鼬和佐助是爲數不多可以産生永恒萬花筒寫輪眼的兄弟,而在擁有永恒萬花筒寫輪眼後,再配合初代細胞,很可能産生“輪回眼”。
一個帶土就已經夠難纏的了,如果讓他再得到輪回眼,那他就相當于一個小一号的宇智波斑,處理起來更加棘手。
這種情況決不能發生。
站在佑介的角度來說,佐助的瞳術最好到此爲止,不要再進化成萬花筒寫輪眼,這樣一來,哪怕以後萬一要面對木葉,他的壓力也不會太大。
經過快速的考量,佑介便有了一個決策,絕不能讓帶土得到佑介,否則,他以後再和帶土交手,哪還能幹的掉他?
“鼬?”帶土一愣,随後又搖頭。
“你不願意?”佑介反問道。
“那倒不是。鼬是他的哥哥,理所應當交給他,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鼬本來就是因爲要找到佐助,才加入的‘曉’,一旦把佐助交給他?那麽,鼬還算是‘曉’的一員嗎?”帶土問道。
“不是就不是呗,和我有什麽關系?又不是我要趕他走。是佩恩沒留下他,這不應該是佩恩的責任嗎?還有,你也是個打工人,替老闆操什麽心?做完本職工作不就好了?”佑介攤開手,“難道你不想打工,你想當老闆?”
“……”帶土有些心虛,連忙轉移話題,“你知道‘曉’的其他人怎麽評價你嗎?”
“不知道。”
“偷懶者。你是整個‘曉’裏最會偷懶的。但我也沒想到你對‘曉’的忠誠度也一般。”帶土冷哼一聲。
“這不怪我。‘曉’裏有的人是有攢錢癖,隻要能攢錢,他就很開心,也不管這個錢屬于誰。還有的喜歡殺人,‘曉’也滿足了他。我就不一樣。我喜歡錢,但‘曉’一直在堵窟窿,給我的錢沒有多少。你讓我怎麽有幹勁?與其吐槽我,你倒不如說服佩恩,把欠的工資發一下。大家都是成年人,别畫餅了,沒意思。”
帶土盯着佑介,大腦卻在想接下來的計劃。
幹掉佑介問題不大,但是,那幾個人趁着這個時間逃到該怎麽辦?
繼續追殺?
也不是不行,就是太麻煩了……
就在這時,絕的分身從帶土的身後出現,在他的耳後嘀咕了一句。
帶土摸了一下面具,突然改變了語氣:“既然我們的目的都一樣,現在由誰照看他,就無所謂了。但是,有一點希望你考慮清楚。如果因爲這件事,鼬離開了‘曉’,你要爲此負全責。”
“等等,既然誰照看他都一樣,那爲什麽我要負責?要不這樣,我們兩個一起照看,出了事我們一起負責。”
“你還真會偷懶!”帶土沒料到,佑介連這種事都要把他拖下水,不給佑介辯解的機會,轉身離開。
在帶土離開後,佑介的心情并不輕松。
這是第一次和帶土正面交鋒,雖然雙方并未直接動手,但是,也出現了火藥味。
在這種情況下,帶土依然這麽輕易地離開,也讓佑介感到了不安。
他似乎還有其他的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