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鲛則完全不給凱機會,鲛肌的刀柄突然伸長,攻擊正在狂奔的凱。
凱翻了個跟鬥,同時,腳後跟踢在刀身上,彈開鲛肌的同時,借着這股力量,提高移速,轉眼間來到油女志微的面前。
“怎麽樣?”卡卡西提防着從黑暗中走出的佑介,視線不敢移動分毫。
“傷很重,但是,還沒有死。”凱焦急地說道。
“你沒有殺他?”鬼鲛反問道。
“你問我的第一句話竟然不是我的傷情怎麽樣,這讓我感到很意外。”佑介撕下了已經破爛不堪的風衣。
原作中,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隻要“曉”成員脫下衣服,下一刻就是他的死期。
他希望這種事不要發生在他身上。
“你竟然能站着,那就說明,沒太大問題。”鬼鲛冷哼一聲。
“嘁,但是那一擊真的很痛。”佑介歎了口氣。
卡卡西盯着佑介的身體,并沒有流血,說明“雷切”并未對其造成緻命傷,瞬間後背冒着涼氣,同時腦海中再次想起了自來也的提醒——“曉”成員中的每個人都有極強的實力。
不會是自來也前輩,眼力真是準。
“你爲什麽沒事?”卡卡西問道。
“誰說沒事?我估計内髒受到了損傷。”佑介搖頭。
“雷切”的威力完全不用解釋,在漫畫中,甚至到了中期,雷切和螺旋丸都是必殺級的忍術,可以對敵人造成單點擊殺。
但是,如果忍者的查克拉比較充裕,甚至實力比卡卡西強,那麽,單純靠肉體想要接下這一擊,并非不可能。
佑介當然沒有傻乎乎的硬接下來,但是卡卡西出現的太突然,他甚至在之前從來沒有察覺到,隻能在卡卡西攻擊他的同時,身體盡量後傾,卸掉了來自卡卡西手掌的力量,同時,施展土矛,硬化了身體。
随後,雷切确實轟在了他的身上,土矛構成的防禦也被擊潰,畢竟土矛本身就容易被雷遁克制。
疼痛感沿着神經傳遍佑介的一個血管,【細胞實驗室】在這一刻也開始運轉,該修複身體的修複身體,該分析“雷切”的分析雷切。
也就過了三十秒,佑介便恢複了行動能力,隻是身上的疼痛感依然還在,同時,【細胞實驗室】也完成了對“雷切”的破解。
這也算是唯一的收獲。
卡卡西看向佑介的眼神充滿了提防,認爲他是在試圖讓自己大意,随後伺機發起攻擊。
内髒受傷?
内髒受傷,你還好好地站着?還能攻擊油女志微?
騙鬼呢?
“隊長,我們怎麽辦?”凱問向卡卡西。
“撤!”卡卡西思忖再三,還是做出了撤退的決定。
他和凱可以不顧及生命,但時間拖得太久,油女志微會死。
鬼鲛緊攥着鲛肌,目送卡卡西三人離開,又不滿道:“就這麽放他們走?”
“剛才那個忍術确實對我造成了傷害,影響到我的行動。如果你有信心一打二,你可以去把他們留下,反正我是沒辦法再作戰了。而且,我們現在的行動盡量低調,不要引起其他忍者村的注意。你把他們三個殺了,不就把木葉招惹過來了嗎?現在,‘曉’應該還不想和木葉開戰吧?”
鬼鲛想了一下,似乎确實是這麽個意思。
畢竟,佩恩确實也在避免被大忍者村盯上。
“那我們現在……”鬼鲛盯着佑介。
“和其他人彙合。”
“你的傷……”
“不能打架,但趕路還是沒問題的。”
“……”
鬼鲛看着佑介朝着前方奔跑,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佑介盡管恢複了行動能力,但有一說一,傷痛感還是影響了他的動作。
如果剛才與卡卡西交手,肯定會受到影響,至于說是否能擊敗、甚至擊殺卡卡西,那要看他在使用了“雷切”之後,還剩下多少查克拉。
兩個人快速返回到草隐村。
剛入村子,一股濃郁的血腥味便充斥在空氣中,街道盡是屍體,街道兩側的溝渠盡是鮮血。
雖然死的人多,但真正的平民隻要躲在屋子裏,并沒有受到傷害,這也是委托人提出的條件——他們隻是想擊殺掉敵對勢力,而不是平民。
否則,沒了平民,他們管理誰去?
但是,草隐村内部的勢力盤根錯節,甚至達到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地步。
委托“曉”的人屬于“草之花”,也就是所謂的反戰派。但是,反戰派中也有不同勢力,對首領之死,表達出完全相反的态度。
有一部分人以和爲貴,準備與“草之實”商讨後面的事宜,而另一部分人則想要找到兇手,爲首領報仇。
當暗部部長死亡之後,這兩部分人再次“洗牌”,産生出理念完全不同的兩撥人。
第一波勢要爲首領和部長報仇,目标直指“草之實”,而另一撥人則秉持“反戰”的理念,試圖阻止這場戰鬥。
就在雙方争執不休的時候,“草之實”發起攻擊,想要将草之花“包餃子”。
“草之實”一共逃出去五十多人。
大部分人将“仇恨”銘記于心,請來了“曉”,而另一撥人則去木葉村請求援救。
不過,看眼前的景象,“草之實”應該已經被幹掉了。
兩個人快速來到草忍村首領的住處。
守護在外的忍者見到兩人,紛紛向後一側移動了半步,不要說阻攔,甚至連問話的勇氣都沒有——在親眼見到了“曉”的恐怖後,他們的勇氣已經所剩無幾。
蠍待在院落中,将屍體擺放整齊,正在大量這些屍體的尺寸。
绯流琥屬于體型比較大的忍者,他也想再做一個類似的傀儡。
見到佑介進來,蠍先是一愣,随後指着佑介,大笑起來:“你怎麽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們被襲擊了。”佑介随口說道。
“咦?誰襲擊了你們?”蠍詫異道。
“被木葉村的忍者。”佑介說道。
靠着門柱的鼬聽到佑介的話,睜開眼睛,看向了佑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