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鲛這個人,看起來有點憨,其實精明着呢?具有很敏銳的觀察力,同時腦子也很好使,往往能做出對自己有利的事。
佑介和他在一起,還真怕被瞧出破綻。
既然被“曉”安排到一組,他也隻能和鬼鲛一起行動,至于目的地,就是鬼燈城。
他們兩人一組的一個原因是兩個人都會水遁,且兩人在水遁上的造詣不低,可以應對鬼燈城外湍急的水流。
鬼燈城不止在草隐村,甚至在整個忍界,都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因爲這裏面關押着來自各個忍者村的犯事忍者。
說的直白一些,這裏就是監獄。
最初,佑介以爲這裏類似于某漫畫的推進城,但潛入到了鬼燈城,才發現這裏的環境寬松多了。
曉的其他成員在外面搞事情,他們兩個潛入鬼燈城也不是閑逛,用小南的話說,是在尋找合作夥伴。
正常人誰會加入“曉”?
至少到目前爲止,除了鼬之外,都是在賞金兌換處有極高賞金的人——就算是鼬所僞裝的吉田辛,其“身價”同樣上千萬。
據說這裏還有一個叫做“極樂之匣”的寶貝,曾經幾乎讓草之國成爲強國,但草之國又很快衰落下去。
因此,從某種意義上說,“極樂之匣”是那種帶有強大力量,又可能會反噬使用者的工具。
雖然被稱爲六道仙人的終極武器,但是佑介完全對其不太感興趣。
他可不想因爲“神器噬主”,把自己卷入危險之中。
此外,想要啓動“極樂之匣”,需要消耗大量的查克拉,佑介又不像鳴人,身上有九尾之力,擁有幾乎無法耗盡的查克拉。
他的查克拉精貴着呢。
“聽說……角都曾經在這裏待過。”鬼鲛坐在建築的屋頂,居高臨下,看着漆黑的大地。
除了往來的幾個“獄警”,整個鬼燈城空蕩蕩的。
“是嗎?早知道應該讓他過來……搞不好,他在這裏還有熟人呢?”佑介摸了摸臉上的面具,一個有點像狐狸的面具。
“吉田辛”的臉并不是真的屬于他,就算使用了“消寫顔術”,但依然有破損的可能,因此,佑介對待這張臉,非常謹慎。
甚至比自己的臉都要小心。
“他的敵人早就死了。”鬼鲛咧開嘴,露出了鋒利的牙齒,“你該不會以爲,他的年紀和我們相差不多吧?”
“他難道是個老頭?”佑介故作驚訝。
角都和柱間是同一時代的人,現在的年紀至少八十開外。
“他應該比99%的忍者,年紀都要大。”角都揉着脖子,“我們缺人,但是完全可以去找其他忍者村的精英忍者,沒必要搞這些小動作。”
“你是看不起角都前輩,他可是從這裏‘畢業’的。”佑介聳肩。
“嘁。”鬼鲛白了眼佑介,“你要敢把這些話告訴角都前輩,我把你片了。”
佑介打了個哈欠,毫不在意,歪着腦袋,“老大說,我們要找到‘夥伴’。但那些家世清白的忍者,和我們可不一心,而s級的叛忍沒有其他去處,才有可能全心全意地加入‘曉’。”
“就算是‘曉’成員,也未必全心全意、和老大的心思一緻。”鬼鲛瞥了眼佑介,“畢竟,每個人都有一個秘密,對吧?”
“你在說你自己嗎?”佑介反問道。
“……”鬼鲛怒瞪了眼佑介,“我在說你。突然就冒了出來,還經常帶着面具,而且,你這樣的實力也不像泷忍者村的忍者。”
“鬼鲛,我再次警告你,你可以懷疑我,但不能懷疑角都前輩。他爲了‘曉’付出了很多,值得尊重。你要是再诋毀他,我會讓他片了你。”佑介毫不退讓。
鬼鲛滿腦子問号,他從沒有提到角都。
“我在說你。”
“不,你在說泷忍者村。角都前輩就是泷忍村出身的忍者。”
“……”
鬼鲛一頭黑線,竟然把這一點給忘了。
“好了,接下來,我們該怎麽做?”鬼鲛問道。
“嗯,小南說讓我們從被鬼燈城囚禁的忍者裏尋找實力突出的夥伴,但是,被關押的人太多了,誰知道哪個忍者是下一個角都前輩。要不,你一個一個去查吧?”佑介說道。
鬼鲛冷哼了一聲,“看來佩恩大人并沒有把所有事都告訴你。”
“嗯?他難道還說了什麽?”
“那當然。把鬼燈城的犯人都放出來,實力出色的忍者在亂戰中,一眼就能看出來,而且,外面的那些人行動,也需要這些人混入草隐村,制造混亂,這樣我們行動起來才會方便。”鬼鲛站起了身,正準備從屋頂跳下,卻被佑介拉到了褲子。
有那麽一瞬間,他差點以爲褲子要被拉破,甚至在一瞬間,有一絲輕微的撕破的聲在他的腦海中閃過。
“你幹嘛?”鬼鲛打掉了佑介的手。
“我在想一個問題。”佑介托着腮幫,盯着鬼鲛,“既然這個‘監獄’存在厲害的忍者,那麽他們縱然比角都前輩弱一點,但總不至于被木質或者鋼制的鐵栅欄給困住,更不上會被海水擋住去路。這些嗜殺如命的人,怎麽會這麽安穩的待在這裏?”
佑介對鬼燈城不熟,但也知道鬼燈城的負責人無爲。他所擅長的忍術“火遁·天牢”可以擾亂忍者的查克拉,進而阻止這些犯人使用忍術。
“你說怎麽辦?”
“我們兵分兩路,你去把忍者放出來。如果鬼燈城有埋伏,我再趁機攻擊他們的首領。”
“你的意思是,要我當誘餌?”鬼鲛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兩下。
“我也可以去。但你不是前輩嗎?這個露臉的機會就交給你了。”佑介伸手,示意讓鬼鲛從屋頂跳下去。
“……”
鬼鲛咬了咬牙齒,最終沒有說話,而是從屋頂跳下。
佑介見鬼鲛消失在夜色中,也站起了身。
鬼燈城内有不少的暗道和陷阱,所以行動起來要格外小心。
鬼燈城内的罪犯,幾乎每人手裏都有命案,這些人并沒有活下來的價值。佑介也不想去“判定”這些人的生死,如果他們能活下來,當然最好不過了,但要是擋住了他的去路,他也不介意給這些人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