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突然插話,打破了火爆的氣氛,而鼬在轉移了注意力後,再看向大蛇丸,也忍下了心中的怒氣。
倒不至于完全冷靜下來,隻是夠克制這種不太理智的情緒。
“呃……是怎麽回事?難道我打斷了你們……不要在意我,請繼續。”佑介連忙揮手。
鼬扭過了頭,不再看大蛇丸。
“你是新人?”大蛇丸眼睛眯起,盯着佑介。
“嗯。”
“至少也要将面具摘下來吧?畢竟,這是大家的第一次見面。”大蛇丸笑道。
“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這位大爺不也是用繃帶把自己包了起來嗎?要不這樣,這位大爺把繃帶拆了,我就揭下面具。”佑介看向團藏。
“我?我受傷了……”團藏連忙解釋。
“真的嗎?我不信。你怎麽證明你受傷了?”佑介反問道。
“……”團藏怒瞪了佑介一眼。
佑介絲毫不怕,拉着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由于寫輪眼的存在,團藏應該可以使用多次“伊邪那岐”,所以,佑介幾乎不可能殺他,但同樣,他也殺不了佑介。
既然這樣,也就沒有發生沖突的必要。
更何況,這裏屬于“佩恩”的地盤,他或許可以和一個佩恩周旋,但同時面對佩恩六道,他也沒轍。
倒不如低調一些。
大蛇丸和團藏互看彼此,也沒有再和佑介糾纏下去。
團藏的目标是“白眼”,在“白眼”出現之前,他并不想鬧事,而大蛇丸在鼬出場之後,也不着急了。
他現在與鼬的想法相似,即是如何才能盡可能撇開其他人,彼此單獨打上一架。
剛剛空氣中還彌漫着火藥味,瞬間,又像是什麽都沒發生。
蠍來到佑介身邊,問道:“你做了什麽?怎麽就變成了這樣?”
“我如果真做了什麽?你會察覺不出來?”佑介拖着腮幫,“你到底什麽時候出來?總不能一直就這樣躲着吧?”
“要你管?”躲在绯流琥體内的蠍冷哼了一聲。
站在高塔中的佩恩緩步走進雨中,感受着來雨水帶來的查克拉。
小南再次走到佩恩的身邊,說道:“角都和飛段傳來消息,他們被其他的忍者組織追上,估計要拖上一天才能回來。接下來該怎麽辦?是等着角都和飛段,還是提前把下一階段的目标告訴其他人?”
“先和他們見一面。”佩恩返回高塔。
“有入侵者嗎?”小南問道。
“應該是有的,但是查克拉突然消失了。”佩恩說道。
“那麽,是去尋找他?”小南詢問。
“嗯。我想,讓‘曉’的其他成員去找到那個人。我能感受到那個人的查克拉很強,因此,不管怎麽樣,都必須殺了他。但是,任何事都有意外,萬一沒殺死且讓他知道‘佩恩’的秘密,将會對我們非常不利。所以,這次圍殺也确實可以判斷這幾個新人的實力。”佩恩說道。
“我害怕他們和我們不一心……不要說新人,就算之前的老人,比如說大蛇丸,他也不見得可靠。”小南提醒道。
“任何一個組織,成員都不可能百分之百可靠,而我們的計劃實施,更多依靠霧隐村的忍者,隻要他們和我們一心即可。至于‘曉’,每個成員的實力确實很強,如果能讓他們和我們一心,我們會盡力争取。就算不認可我們,我們也沒什麽損失,畢竟大部分人可能在離開曉之前,就死掉了。”佩恩快速結印,雨漸漸變小,“接下來就看你了。”
小南走出高塔,站在高塔的頂部。
剛才還是連綿不斷的小雨,現在已經止住了雨點。
她雙手結印,身體出現了筆直的裂痕,随後裂痕向兩側翻開,出現一頁又一頁的紙張,随風飄散到雨隐村的各處……
佩恩來到會議室。
會議室内的三組人表現出三種完全不同的狀态。
鼬和鬼鲛兩個悶人默不作聲,大蛇丸和團藏躲在角落,小聲嘀咕,蠍則是一副戰鬥狀态,他對面的黑面張開五指,似乎想将蠍從傀儡中拉出來。
“角都和飛段被其他忍者盯上了,暫時回不來,今天也就隻能我們幾個。”佩恩說道。
佑介盯着佩恩,卻見是彌彥的樣子,知道是“天道”,但卻不見小南,也是奇怪。
這畢竟是“曉”組織的全員會議,少了一個關鍵人物,真的沒問題?
“你的面具很不錯。”佩恩又看向佑介。
“我也喜歡這個面具。”佑介微微點頭。
佩恩想看他的真面目,又不肯直說,佑介假裝沒聽出來。
“這次把我們全部找來,除了要和我們見上一面外,應該還有其他事情要做吧?”鬼鲛說道。
“沒錯。之前一段時間,我們一直在籌集資金,以供組織的正常運轉。當然,大家也很好奇這筆錢用到什麽地方了,畢竟,你們把錢交上來後,就沒有後續了。我現在可以公布這些錢的用處——并沒有用在雨隐村的建設上,而是花在打點關系上。”
“打點關系?”佑介眉頭微蹙。
“除了忍者村外,這個世界還有一些以忍者爲主體的‘組織’。很多組織是由一些脫離忍者村的忍者充當雇傭兵,賺取一部分五大忍者村看不上的任務。我們第一個階段就是在做這個任務,和他們競争。
“但是,我們的目标并不是這些,我們要有更大的追求。從根本上說,我們都是被大國抛棄的人。他們接下所有的大型任務,這對于像‘曉’這樣的‘忍者組織’非常不利。所以,那些錢就用來打通和各個小國的關系,利用低廉的價格壟斷小國戰争,摧毀各大忍者村的經濟來源,最終,由我們壟斷戰争!”
佩恩張開雙手,一副救世主的樣子。
鼬睜大眼眶,如果不是他親耳聽到,完全不知道“曉”的最終目的竟然是這個。
佑介則捂住了臉,“佩恩”……不,長門這麽想,隻能說輸得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