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平衡【生物實驗室】各個功能區之間的合作,挖掘其最大潛力……”
這不是我正在做的事嗎?
佑介心中嘀咕,又繼續往下看。
“各個功能區間的配合難度下降,查克拉消耗量減少,延展性提升。”
總之,【生态】的作用就是潤滑劑,或者說,相當于一個調控中心,讓各大功能區相互協調。
關于【生态】的說明相當模糊,但對金手指已經有一定了解的佑介來說,這個說明證明,之後的【細胞實驗室】會有更多可能性。隻是,依然需要他去發掘才行。
在【生态】出現之後,【細胞實驗室】也終于解鎖了最後一個功能區,【細胞進化室】。
因爲同屬于【生物實驗室】,因此,佑介想當然地認爲,【細胞進化室】可以作用于【細胞研究室】内的細胞。
事實也是如此。
“這是用來進化部分特殊細胞的實驗室。細胞的數量越多,成功率越高。功能越強大、越複雜,進化所消耗的時間和查克拉越長。需注意,在進化選定細胞時,該細胞處于封禁狀态,相關功能不能使用。”
這個說明,提醒了佑介兩點。
首先,“寫輪眼”就屬于特殊細胞,從理論上說,它也可以完成“進化”;其次,因爲存在“封禁”的可能,佑介擁有的兩雙寫輪眼,剛好可以輪流進化;退一步說,如果一雙失敗,他還有另一雙眼睛可是用。
在拿定主意之後,佑介開始了嘗試,将其中一雙眼睛放入到了【細胞進化室】内。
正如說明所說的那樣,越是複雜的功能,所消耗的時間越多。
在【進化室】開始運行之後,時間直指六個月之後。
而佑介直接将一雙寫輪眼放了進去,從成功率上說,應該也挺可觀——50%。
畢竟他也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就算有【細胞實驗室】,也不見得能夠成功進化。更可悲的是,就算是失敗,但佑介也不知道是因爲“成功率”的原因,還是【細胞實驗室】本身就不能進化。
不過,考慮到還有一雙寫輪眼可以使用,佑介還有容錯的機會,與其一直爲“進化是否會成功”而擔憂,不如趁着這個時間,提升查克拉。
于是,便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進行修煉。
訓練的日子枯燥且無聊,但同時,當在訓練一頓時間後,又能清晰地感受到查克拉的提升,這讓佑介又有了繼續訓練下去的動力。
就這樣,持續了六個月,佑介始終不敢放松。
在這段時間裏,佑介的生活隻有訓練,同時,他也将從大蛇丸那裏學習過的忍術又重新練習,加快結印的速度。而在閑暇之餘,佑介唯一的動力,則是繼續探索【細胞實驗室】。
或許因爲心無旁骛,在這段時間裏,佑介的實力提升比想象中更高,查克拉與一年前相比,更是提升将近一倍。
至于【寫輪眼】,也終于有了結果。
成了!
在确定了進化出“萬花筒寫輪眼”後,佑介長出一口氣,一直懸着的心終于放下,與此同時,他也将剩餘的一雙“寫輪眼”放入到【進化室】中,時間依然是6個月。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這兩個倒黴蛋出現了。
佑介低頭盯着泡在水潭中的兩具屍體,微微搖頭。
最先找到他的人竟然不是曉組織或者霧隐村的忍者,而是兩個草忍村的忍者,這讓佑介感到了意外。
不過,他們既然能找到自己,就說明這個地方不太安全了。
“下一個地方去哪兒呢?”佑介稍作沉思,腦海中蹦出了重吾的影子,“對了,重吾的細胞還是很有必要的。畢竟想要使用仙術,需要仙人化。考慮到所在的勢力陣營不同,自來也估計也不會教他如何仙人化,更不可能帶他去妙木山。大蛇丸更是想要殺了他。所以,想要獲得仙術,唯一的捷徑就是重吾的細胞。”
目标選擇好了,但去哪兒找重吾,倒難住了佑介。
“不管了,先去找大蛇丸。或許有意想不到的收獲呢?話說回來,鼬該不會已經找到大蛇丸了吧?”佑介腦中思忖。
單獨一個大蛇丸,鼬或許不怕,但再加一個團藏,啧啧,估計夠嗆。
希望他不要太激進。
佑介回到住處,把行李稍微收拾了一下,一把火燒掉了這裏。
……
空曠且高大的巨大建築中,一尊巨像盤腿坐在蓮花之上,它的雙手被拷了起來,手掌朝上。
而在他的周圍,則矗立着幾個黑色的人影。
“最近一段時間,收入頗爲緊張。角都,是怎麽回事?已經給你找到了搭檔,實力方面應該沒問題吧?”最中間的合影說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角都接話道,“這和我沒關系……而是因爲賞金比較高的人,或者我們選定的目标,大部分被人捷足先登了。隻能完成一些懸賞低的任務。現在,沒有忍者村背景的忍者,也就隻有團藏最高,再就是寺内佑介。但這兩個人都暫時沒找到……”
提到近一年的收入,角都的腦殼都疼。
是他不努力嗎?
當然不是。
一千萬兩以上的懸賞令,除了沒找到的,其他一半都被人“做”了。
作爲曉組織掌握财政大權的人,角都當然不允許這種情況出現,立刻與對方進行“交涉”,想要進行埋伏,擊殺對手。結果連續兩次都以失敗告終。
“反正我也沒事做,要不,就和你們一起行動,把惹人厭的家夥殺了?”突然有人插話道。
角都稍作停頓,随後怒道:“住口!這是我的獵物,誰都不準插手!反倒是你,該想想你的搭檔在哪兒?畢竟,你們分開的時間也不短了,蠍。”
收拾一名忍者還要人幫忙,這不是打他的臉嗎?
“呵呵,誰知道那家夥去哪兒?我就當他死了吧?我說,要不重新再給我找個搭檔吧?大蛇丸真的不太行。雖然我和他都熱衷于改造身體,但是他太‘癡迷’于實驗。我也有将近四五個月沒見到他。”蠍歪着腦袋,“要不,角都,把你的新搭檔借我用用?”
“做夢!”角都斷然拒絕。
開玩笑,剛得到這麽和他契合的搭檔,他才舍不得讓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