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綱手在這次行動中的表現突出,避免了火影被人控制,這讓本來就在木葉很有威望的綱手,更加受到木葉村高層的青睐與重視。
在經過與猿飛日斬的長談之後,綱手正式接過火影的位置。
火影大樓的拆除工作緊接尾聲,大樓馬上動工。
對于木葉來說,修建一座忍者大樓并不是難事,但是整理保存的卷軸和材料卻比較麻煩。
所以,綱手隻能在暫時的辦公地點辦公。
而佑介在與綱手進行了長交談的第三天,就被綱手放出了木葉。
盡管有些不舍,但佑介始終不是木葉人,綱手也隻能送他離開。
不過,傷感隻持續了片刻,綱手便被如山一樣多的工作給淹沒了。
重建火影大廈的開銷、團藏的處置以及“根”成員,包括之前連續失蹤那麽多忍者,每一個都是一大筆撫恤金……
各種需要簽字的單子擺在案頭,綱手也是頭痛。
按理來說,這些都是大開銷,每一個都不能省,但是管财政的忍者又管的特嚴,光是和他們打交道就是一個不輕松的活兒。
這其中,最難處理的還是團藏。
按照綱手的意思,直接殺了,一了百了。
但猿飛日斬以及寝轉小春和水戶門炎又有些不滿意。
團藏畢竟是和他們一批的,就這樣殺了他,于心不忍,便提議終身監禁。
終身監禁?
那團藏可太開心了。
綱手卻還是想要再争取一下——從各個方面考慮,團藏的最佳歸宿,就是死亡。
“對了……”綱手擡起頭,揉着脖子,看向身邊的靜音,“今天誰在看守團藏。”
“宇智波一族的忍者,他們對團藏恨極了,不會留下絲毫破綻。”靜音翻了下值班表,立刻解釋。
她對團藏也沒什麽好印象,竟然把她關在地牢,可惡至極。
“宇智波一族……”綱手再次頭痛。
與宇智波一族的危機相比,其他的事反而不那麽重要了。
……
潮濕的地牢發出“滴答”的聲音,讓幾乎陷入睡眠的團藏突然驚醒。
四處沒有陽光,完全不知道黑天還是白夜,放在門口處的飯菜也馊了,連水也是渾濁的,兩三天沒換過。
宇智波一族的那群混蛋,這一切肯定是他們做的。
等他出去,一定要殺光這些木葉的蛀蟲!
團藏攥緊拳頭,但面具的動作又牽扯到了右眼,讓他有些厭惡。
天殺的富嶽竟然把他的寫輪眼給扣了,敢信!?
如果不是因爲初代細胞已經融入到胳膊裏,他發誓,那群人也會把初代細胞扣了。
不,現在對他的審判還沒結束,誰知道那些人最終會不會把初代細胞也弄下來?
他并不确定。
就在團藏胡思亂想的時候,房門再次被敲響。
他皺着鼻子,發出了不屑的聲音。
這群人無非是換換食物,換換水,除此之外,他們也做不了其他的事。
但這一次,這名忍者并沒有把食物從門下的洞裏送進來,而是又敲了幾下門。
“還讓不讓人休息!?”團藏怒道,“不知道怎麽把食物送進來嗎?”
緊接着便傳來金屬摩擦、轉動的聲音。
随着“嘎吱”聲傳來,牢門竟然被推開了。
“你……是誰?”團藏盯着面前的忍者,滿腦袋問号。
“好久不見。”忍者突然開口。
團藏眼睛瞪得賊大,不可思議地看着面前的人,“大蛇丸!?你怎麽在這兒?”
“狼狽……啧啧,太狼狽了……堂堂‘根’的負責人,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不得不說,現在的你還真夠落魄的。”
“我變成這個樣子,和你有極大的關系!”團藏一臉嫌棄地看着大蛇丸,将手臂舉起。
大蛇丸眉頭微皺,但還是拿出匕首,劃開了封印團藏查克拉的封印條。
團藏扯斷鐐铐,從牢房中出來。
“你爲什麽就我!?”團藏疑惑地看着大蛇丸。
“當然是因爲錢。”大蛇丸嘴角翹起,“科研是很消耗經費的。”
“抱歉,我的家底都被火影沒收了。”團藏冷笑道。
“你騙不了我。”大蛇丸嘴角翹起,“培養‘根’的開銷很大,隻靠村子給你的錢,肯定不夠,你還有其他的收入吧?”
團藏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捂着眼睛,“我身上的寫輪眼都被挖走了,怎麽辦?”
“止水的眼睛不太好找,但其他的寫輪眼應該不難。外面倒着十具宇智波一族忍者的屍體,應該會有幾雙。”大蛇丸笑道。
團藏微微颔首,“那我們去哪兒?”
“先離開這裏再說。”大蛇丸轉身,朝着地牢的門外走去。
綱手得知團藏被救的消息是在下午兩點,與猿飛日斬匆匆來到地牢,看着排列整齊的屍體,臉色鐵青。
這些屍體有一個共同特點——眼睛都被挖走了。
而在牆壁上,甚至寫了一句“我要複仇”,這讓富嶽整個人處于暴走邊緣。
他宇智波家的忍者又不是雜草,不能想怎麽割就怎麽割。
寫輪眼更不是物品,就這樣突然沒了,算怎麽回事!?
綱手初見這些屍體時的反應,與富嶽如出一轍,但在确定這些屍體的傷口時,腦海中卻一直在回想佑介說過的話——一定要找一個“強敵”,讓木葉村與宇智波一族團結起來。
之前還在感歎團藏被關起,現在倒好,直接被救走了。
“知道兇手是誰嗎?”綱手詢問富嶽。
“大蛇丸!有一名忍者的臉部被剝了下來。”富嶽怒火中燒。
經過一連串的打擊,宇智波一族的實力比之前弱了不少,而族人給他的壓力也越來越大,都認爲他沒辦法再領導宇智波一族。
“我知道了,馬上召集暗部、顧問以及各大家族族長開會。團藏和大蛇丸聯手,我們必須要重視起來,否則,會對我們造成更深的打擊。”綱手一不做二不休,幹脆趁着這次“團藏叛逃”事件,準備把木葉村的凝聚力給團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