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因爲經過三個多星期的集訓,他也到了一個瓶頸。在三代陷入瘋狂的狀态之下,不僅能夠自保,而且還能伺機反擊,甚至趕走三代。
但從這一點說,就算是幹柿鬼鲛,都不一定能做得到。
其次,集訓總要有對手吧?
和再不斬訓練,使用真本事,很容易便露底,更何況還有井川武這個大反派在一旁虎視眈眈。
不認真的話,訓練又沒意義。
倒不如幹脆先去個醫療班,将這兩天混過去再說。
下村見了佑介,非常開心,把他叫到了實驗室,不忘捏了下他的肌肉。
“怎麽樣?”下村微笑問道。
“還行。”佑介用了個含糊的說法。
下村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還行’是怎麽個說法?”
“就是,應該能進24強。”佑介給了個非常保守的說法。
下村的臉色緩和不少,“那還行。其實你不用來,多休息一下,後天就是開幕式了。”
他本來對佑介還是挺有信心的,畢竟,不是哪個人在進入醫療班後,還能完成兩次S級任務。
不過,等他将心态放平之後,仔細查看選拔名單,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鬼鲛、再不斬、照美冥、林檎雨由利……
随便數一下,就不止三個人。無廣告網am~w~w.
像從中脫穎而出,難度可想而知。
“不,幫點忙也是應該的,我畢竟還是醫療班的人。”佑介倒是有信心和這些人較量一番。
如果井川武不從中搞鬼的話。
不過,話又說回來,與其鋒芒畢露,倒不如猥瑣發育。
否則,被人針對,完全走不遠。
“對了,醫療班這麽忙碌也是在準備選拔賽嗎?”佑介問道。 m.a
“沒錯。一百個人搏鬥,而且,每個人都是強者,可以預期屆時賽場會有多麽慘烈。就算是勝者,恐怕也免不了負傷。”下村揉着額頭,有種說不出的頭痛。
佑介嘴唇抽搐了一下。
醫療忍者本來就不多,在遇到大規模的傷病後,醫療班的忙碌完全可以想象。
“醫療班或許比參賽者更忙。”佑介苦笑一聲。
“不過,對醫療班而言,這次或許也是一場檢驗隊伍的機會。”下村揉着脖子,“一旦發生戰事,醫療班的壓力是最大的。如果我們連村内的選拔賽都無法承受,那麽,在戰場上,醫療班的作用也會極其有限。”
佑介一愣,但仔細回想,下村的話也沒錯。
醫療班的敵人是傷病,越是大戰場,醫療班越是忙碌。
如果一旦發生第四次忍界大戰,估計五大忍者村的醫療班一起上,都不一定hold得住。
“到時候,我也幫忙……”佑介拍着胸口。
“你給我,滾!”下村一腳将佑介踹出了辦公室。
佑介揉揉屁股,和老班長沒辦法說理了。
……
暗部訓練場。
井川武正在對一名忍者進行訓練,一名暗部忍者突然出現在訓練場外。
“寺内佑介回來了?”井川武雙臂抱胸,沒有去看暗部忍者。
“是。”暗部忍者單膝跪地,不敢擡頭。
他上次監視佑介進了鬼燈家,之後便開了小差,結果,佑介不見了,但他又不敢對井川武說實話,隻能編了個謊言。
井川武派暗部對鬼燈家硬生生地監視了一個月,結果佑介的毛都沒找到。
如果被井川武知道了真相,他估計自己的腦袋會變成夜壺。
“他從哪個地方冒出來的?”井川武問道。
暗部忍者搖頭。
這tmd能說實話?命還要不要?
“他該不會不在鬼燈家吧?”井川武突然問道。
暗部忍者吓得臉色蒼白,立刻跪在了地上。
井川武回頭輕瞄暗部忍者,嘴角微翹,“怎麽了?”
“大人,我錯了!”暗部忍者瑟瑟發抖。
原來問題出在你這兒!!
井川武握緊拳頭,怒瞪暗部忍者,随後深吸了兩口氣,努力讓怒火平息下來。
他還沒有坐上部長的位置,暫時還不能鋒芒畢露。
“治橋,他既然在村子外訓練,你去找一下他的訓練場地,我不信他一個人能單獨訓練,一定還有人幫他,把那個人找出來!”井川武越發憤怒,指甲扣進了肉裏。
多好的機會,可以偷偷除掉寺内佑介,卻被這個混蛋浪費掉了。
如果不是還有後手,他一定會瘋掉。
想到後手,井川武的情緒終于穩定了下來,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
選拔賽的對陣表直到開賽當天才會公布,但是井川武憑借着自己的地位,已經提前看過對陣表。
他比較滿意佑介的對手,赤松雄介,一個完成了6個S級任務的暗部忍者,真實實力與井川泰在伯仲之間。
雄介殺死寺内佑介,應該是闆上釘釘的事。
“大人,你有煩心事?”那名進行訓練的忍者停了下來,看向井川武。
“雄介,你的對手出現了。”井川武說道。
“真的?”赤松雄介眼睛一亮,臉上堆滿笑意,“這可太好了。”
才不好呢!一點都不好!!
井川武面露愠色,“你好像很中意他。”
“當然!”赤松雄介面露戾氣,“大人,您也說過,他是您最讨厭的人。對于這樣的仇家,讓他默默無聞的死去,豈不是太便宜了他?”
“那你的意思是……”
“折磨!讓他在現場五千名觀衆的面前,哀嚎痛哭,跪地求饒!讓他醜态百出,最後再殘忍地殺死他。”赤松雄介笑道,“這樣……他的死才有意義。”
井川武内心瞬間舒暢,看向赤松雄介也順眼許多。
“你很有信心?”
“他,不過一個小小的醫療忍者而已,就算完成了兩個S級任務,那也是因爲隊裏有實力高的忍者。但是選拔賽是1對1,他找誰幫忙?”赤松雄介豎起一根手指,“一分鍾。我一分鍾就能殺了他。”
井川武對赤松雄介的自信感到滿意,卻不滿意時長。
“一分鍾?太短了。五分鍾,我不想讓他死的那麽輕松,我要看着他慢慢死去。”井川武牙齒緊咬,充滿了濃濃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