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甚至連畢業考試都沒過的人,在上忍看來,隻會拖後腿。
盡管水影換了人,但弱肉強食的思維或許依然打在這些忍者的血液裏。
感應忍者冷笑一聲:“怕了?小P孩,你們還是等毛長齊了再來執行這些任務吧?”
“你做這件事,水影大人知道嗎?要不這樣,小冥,我們回去複命。這位大哥覺得我們兩個是廢物,擅自做出決定,隻把情報告訴了隊長,選擇忽視了我們。唉,畢竟我們實力太弱,給水影大人丢了面子,讓他被這位大哥看不起。”佑介歎了口氣,神色沮喪。
感應忍者嘴角抽搐了,向看傻子一樣盯着佑介,“我什麽時候說過這些話?”
“這裏隻有我們三個人,你說你沒說過,水影大人信嗎?隊長也隻是要求我們别把責任推給他,但總要有個人背鍋,那個人爲什麽不能是你?如果連水影大人都認定是你在中間搞鬼,你說我們‘親愛的’隊長會爲你說話嗎?大家都是工具人,誰比誰高級?”
被佑介阻止,照美冥的怒火中有多了一絲疑惑,但等到佑介将話說完,她看向佑介的眼神都變了。
這……這也太無賴了吧?不過,我喜歡。
面對那些“前輩”的刁難,佑介還能冷靜想出對策,讓照美冥又對他有了新的了解。
“我還以爲你要說什麽呢?想法挺好,但你們打得過我嗎?”感應忍者冷笑道,“别忘了,你們連畢業考都沒通過。我把你們殺了,你們還有機會向水影大人告發我嗎?”
感應忍者拉了下自己的手指,發出了響聲。
照美冥眉毛跳動了兩下,握緊拳頭,“要不試試?”
她一直想揍面前這個感應忍者,現在……忍不了了。
“試試就試試!”
感應忍者立刻抛出八支帶有引爆符的苦無。
照美冥沒料到對方竟然會先動作,倉促間躲過八支苦無,随即展開反擊。
她再怎麽說也是未來的水影,擁有兩個血繼限界的忍界強者。
盡管現在年紀還小,但她在忍術上的天賦也不是普通忍者所能比拟的。
“豪火球術!”
一團火焰從照美冥的口中噴出,佑介頓感後背發毛。
剛才對照美冥的那番話是白說了,還有那個感應忍者,就不能小心點?起爆符也會着火。
随即結印,一道水柱從口中噴出。
水亂波!
兩個忍術的難度并不高,但是威力卻與施術者的查克拉量有關。
這名感應忍者最初有些大意,當火焰臨近時,才察覺到這團火焰的威力與其他同齡人的豪火球術完全不同。
一邊在心中咒罵照美冥不講武德,在樹林裏使用的火遁,一邊躲過火球,還沒緩口氣,一團急促水流接踵而至。
兩個廢物合在一起,也是廢物!
那就讓你們看看我的厲害!!
感應忍者心中狂怒,立刻結印,準備使用水遁,佑介卻再次解印完畢,水流如洪水撲面而來。
水遁·水龍彈術!
不是……查克拉不要錢的嗎!?
感應忍者略微有些後悔,這兩個沒有通過畢業考的考生,實力有點超出他的想象。
不過,竟然敢聯手攻擊他,等回去告訴隊長,必定懲處他們。
剛轉過身,卻看到照美冥滿面笑意地出現在他的面前。
空中響起了極爲凄慘的叫聲,連佑介都感到了心痛。
感應忍者倒在水坑中,雙手捂着胯下,如一條蠕蟲,蜷着身子,在地上不斷抖動。
這……應該會很痛苦吧?
希望下手不要太重,萬一碎了,他就算想醫治,也會感到頭痛。
一刀切倒是方便,但也要這個大哥同意才行。
佑介将感應忍者困在樹上,偷瞄了眼他的臉色。
豬肝色的臉布滿黃豆大的汗珠,五官更是扭曲在了一起。
甚至不用感同身受,光是見到這張臉,佑介就能體會到他此刻的狀态——鬼知道他在這段時間裏,經曆了什麽樣的痛苦?
“疼嗎?”佑介蹲下。
戴着“痛苦面具”的倒黴蛋連連點頭,完全沒了剛才的鬥志。
“多大了?”
“……18……”從牙縫中擠出了這句話。
“萬一站不起,想過以後怎麽辦了嗎?畢竟你還年輕,以後日子很長。要不這樣,幹脆做的徹底一點……”佑介拔出一把苦無,放在火把上燎,“這是火焰滅菌,減少術後感染。隻可惜我隻學了兩個月的醫療忍術,沒辦法娴熟地使用查克拉手術刀,也沒帶手術刀,隻能用苦無暫時頂一下。等會兒我找根棍,你銜着,别喊疼。萬一我被你吓到手抖,可能會多切下來一點。雖然有些危險,但我也是爲了你好。你不會怪我吧,哥哥。”
佑介一臉真誠。
鵝肝臉瞬間慘白,佑介臉上的微笑在他的眼中,也變得陰森起來。
“魔鬼……”感應忍者咬牙道。
“啊?我這麽單純,怎麽可能是魔鬼?”佑介回頭,看着照美冥,“小冥,他說你是魔鬼。” m.a
“沒說我。”
背對着佑介和感應忍者的照美冥用雙手捂着耳朵,臉上火辣。
那一腳……是有點狠……
不過,應該沒什麽大事……畢竟她還保留了幾分力量。
佑介則翻着白眼,不是你是誰?那一腳又不是我踢的。
“叫什麽名字?”
佑介暫時将照美冥抛到腦後,集中精力應付倒黴蛋。
這就像殺豬宰羊,并不是說把這些動物殺了,就能直接烹饪,還需要去毛、清洗等一系列繁瑣的工作。
他現在就是在做“屠宰”之後的工作,俗稱“善後”。
“大暮雄。”
“那就叫你大雄吧?”
“……”
“撇下我們、想要獨占功勞的隊長叫什麽名字?”
“……”
“快點,現在可能還不用手術,再往後拖,就要割點什麽了。”佑介“善意”提醒,視線盯着剛“滅過菌”的苦無。
在火光的映射下,苦無發出銳利的冷光。天才一秒鍾就記住:(
“秋水。”大暮雄哭了。
這tmd也太衰了。本以爲可以抱個大腿,不料踢到了鋼闆。
“說個代号有什麽勁?我要的是真名。”佑介懷疑這個家夥聽不懂人話。
“真名不能說。”大暮雄搖頭。
“你明白你的處境?”佑介提問,同時好奇秋水的真實身份。
大暮雄發出了痛苦的深吟,不作回答。
佑介知道他的小心思,又朝着他的小腿踢了一腳,“再不說,你真就完‘蛋’了。”
大暮雄留下了眼淚,被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孩這麽欺負,這是赤XX的羞辱。
還不如痛打他一頓呢?
但這句話不能說出口。
他絲毫不會懷疑,面前的小子在聽了這個“請求”後,真會對他的身體“動手動腳”。
很多醫療忍者有不良癖好,比如收藏個什麽器官,解剖個身體。
甚至有醫忍會對自己完成高難度的手術,隻爲了對手術過程有一個更直接的體會。
“小冥,他被你踢中要害很痛苦,估計不會和我們合作了。怎麽辦?就把他丢在這兒,我們返回霧隐村。反正是大熊和秋水在算計水影大人,和我們無關。嗯,水影大人剛上任,不知道會不會清理一波不聽話的人。”
“……”
無恥啊……他真的沒說過這些話。
大暮雄甩了甩頭,又把眼淚咽了回去。
“我會告訴你們這次任務的目的地。但關于秋水的消息,打死我也不說。這是交易!”
“大哥,你看看,說了這麽多廢話,又被踢了那麽重的一腳,到頭來該說的一樣沒少。賤不賤啊。”佑介有點可惜,如果手頭有個相機就更好了。
有了他的把柄,之後也不怕他會報複。
唉,誰讓自己窮呢?
“喂喂,問就問,你别動手動腳的……幹什麽呢你!?”大暮雄尖叫道。
“你總要支付一點誤工費和精神損失費吧?”佑介從大暮雄的口袋裏掏出了大把的苦無和引爆符,“兄弟我啊,最缺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