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也就罷了,反正是個大美人,你漂亮,你愛咋盯我都行。可你平婆婆一直盯着你熊大爺看,是什麽道理?
平婆婆和王夫人看吳應熊一直跟沒事人一樣,心裏也是納悶了,兩人是大眼瞪眼,明目對醜眼。
吳應熊瞧着兩人的神态,開口問道:“夫人,在下是哪裏有不對的地方麽,爲何一直盯着我看”
王夫人心想:“難不成是因爲喝的茶水太少了?”于是輕啓朱唇,開口道:“沒有,适才在湖邊讓公子站了那麽久,真是失禮的很!公子請喝茶、喝茶!”
吳應熊聽着王夫人再一次說到‘喝茶’,在聯想到王夫人和平婆婆的神情,心中微微一動,暗道:“王夫人這俏娘們該不會在茶裏給自己下毒了吧?”
如果是真的話,吳應熊隻想告訴王夫人,你是不是傻啊……自個九陽神功能讓大部分的毒都沒有用,腰間的皮囊裏還挂着莽牯朱蛤這個萬毒之王,另外還有黑娃這個大神器……
吳應熊想了想,端着小茶幾上的茶杯,來了個一幹二淨,跟着笑眯眯的說道:“夫人,這茶還真是不錯啊!還有沒有,在來點,剛好我有些渴了……”
王夫人瞧着吳應熊喝幹了茶,仍然像是沒事的人一樣,又聽着吳應熊意有所指的話,臉上的表情是又疑惑又尴尬!
吳應熊一看王夫人的臉色,就知道自個肯定是猜準了,淡淡的說道:“夫人是在這茶裏添了些東西吧?要不你再給我添點,我再喝給你試試?”
被揭破陰謀的王夫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麽才好,朝着平婆婆怒道:“你這奴才,你到底在茶水了加藥沒有?”
平婆婆忙說道:“夫人,我已經在這茶水裏加了我曼陀山莊的奇毒曼陀散了,我也不知道爲何他喝了一點事情都沒有!”
吳應熊揮了揮手,輕蔑的說道:“夫人,你想想你聽過的你逍遙子祖師當年的事情,你覺得他會不會怕你這點毒?我作爲他的師弟,又豈是這點毒就能對付得了的!”
王夫人咬了咬自己一口漂亮的銀牙,心中驚詫,暗道:“到底是從哪裏鑽出來的這麽個怪胎?打又打不過,下毒又毒不到!”跟着說道:“我才不相信你是逍遙子祖師的師弟……”
吳應熊擺了擺手,說道:“你信也罷,不信也好,我不會強求,畢竟都是些陳年舊事,而且我這次來也不是來跟你排資論輩的。我要是想對付你,不過是彈指間的事情罷了!”
說完吳應熊的手一揮,王夫人身後的平婆婆驚愕的發現自己身邊出現一隻金手,這金手直接擰住了自己的後頸……
平婆婆身體慢慢的騰空,張牙舞爪的想掙紮,卻掙紮不掉,金手在狠狠的一甩,平婆婆揮舞着自己的四肢,從大廳的門口被扔了出去!
王夫人扶着椅子的扶手,身子也向後縮了縮,吳應熊淡淡的說道:“我來曼陀山莊并無惡意,小懲大誡罷了!夫人放心,你這麽個美人兒我可舍不得動手,更何況,我不給你面子,也要給你娘幾分面子!”
王夫人一愣,說道:“我娘?哼,你不用假惺惺的了,我娘也許早就死了,就算是活着……我……”本想說出一些狠心的話來,王夫人終究是沒有說來!
這時候被扔出去的平婆婆,一身狼狽的帶着幾個曼陀山莊的女婢,持着兵器沖進了大廳,個個一臉恨恨的望着吳應熊,一副要動手的樣子!
吳應熊瞧着笑道:“夫人,你确定還要動手嗎?”
王夫人想了想,這吳應熊的武功高強,打也隻是白送了性命而已。
王夫人并不是憐惜手下人的性命,而是擔心一再觸怒吳應熊,反而讓沒有殺心的吳應熊激起了殺心,危及自己的性命。于是揮了揮手,說道:“都退下吧!”
平婆婆聽着朝着伸手的女婢說道:“你們退下吧!”跟着自個又準備去王夫人身後伺候着。
王夫人瞄了一眼平婆婆,說道:“你也退下!”
平婆婆遲疑的說道:“可是……萬一這人有不軌之心!”
王夫人冷哼一聲,說道:“難不成他要殺我,你還能阻止得了?出去,吩咐下去都離雲錦樓遠一點,沒有我的吩咐,不準靠*******婆婆聽着尴尬的一低頭,應道:“是,夫人!”跟着婢女們一起退出了廳中!
廳中隻剩下的吳應熊和王夫人二人,王夫人隻所以将手下人屏退讓她們離遠點是因爲的确有挺多的問題想要問吳應熊,這些事情王夫人也不想讓自己的手下知道。按照原本的打算想的是将吳應熊毒倒在慢慢的問,現在既然毒不到、打不過自然隻有輕言細語的問了!
王夫人臉上露出嬌柔的笑意,問道:“不知道公子爲何會知道我的這麽多事情?”
吳應熊回道:“原因我已經解釋了,你又不信?你不信也就罷了,總之你的想知道的事情我都知道,你想問就問吧……”
王夫人聽着輕聲問道:“你當真知道我跟那人的事情?”
吳應熊淡淡的說道:“不就是段正淳嘛?有什麽好遮遮掩掩的?你還跟他生了一個女兒叫做王語嫣!女人這輩子誰不遇上幾個渣男,你居然能記得這麽久,一直都耿耿于懷。都十多年過去了,居然還遷怒大理人和其他的人,倒是讓我吃驚,值得麽?”
王夫人沉默了,好半天沒說話,吳應熊瞧着又問道:“你這滿山遍野的種茶花,該不是還想着跟段正淳那厮重修舊好吧?”
王夫人矢口否決道:“種茶花隻是我個人的喜好罷了,跟其他人無關,你看着滿山遍野的山茶花多好看啊!”
吳應熊心道:“你當我不知道大理人喜歡種山茶花?”心裏這樣想,吳應熊并未追問,隻是說道:“你想知道段正淳的情況?段正淳現在好着呢,天天吃好的,喝好的,時不時會去找些老情人幽會,至于你,如果他見到你應該會記得你,隻不過是想跟你XXOO。”
王夫人捂住自己的耳朵說道:“不要說了,你不要說了,我早就忘記他了!”
谷願吳應熊瞧着王夫人有些抓狂,也沒在追問下去,心裏琢磨起來王語嫣的事情該怎麽說才好。
王夫人松開自己的耳朵,原本王夫人心中的确是想問問自己老情人段正淳的事情的,隻是聽到吳應熊分外真實而又殘酷的話,止住這個想法,轉而岔開這個話題問道:“适才聽公子說起我娘,不知道她……現在到底是死是活…活着的話,又在哪裏?”
吳應熊也沒隐瞞,直接說道:“你娘現在可威風了,她現在是西夏的皇太後!活的不知道多滋潤呢!”
王夫人聽着心中吃驚,問道:“我娘怎麽會做了西夏的皇太後?”
吳應熊笑道:“那你又怎麽會做了曼陀山莊的王夫人?情之一字傷人啊!你娘爲無崖子傷透了心,你爲段正淳傷透了心,母女同命啊!”
王夫人啞然,吳應熊來了大半天了,還沒見到王語嫣,心裏癢癢的,又有些擔心王夫人反對自個跟王語嫣的事情,眼珠子一轉又說道:“你說這世間的男兒都是三妻四妾的,爲啥你跟你娘都想着獨霸一個男人呢?大家一起歡歡喜喜的一起生活不好嗎?”
心中的哀愁的王夫人,聽到這話,瞬間恢複了往日冷豔的風範,很有女王風範的說道:“公子此言差矣,憑什麽你們男人就能三妻四妾,出去花天酒地的的快活,而女人就要從一而終,被一個個的負心漢所傷害?”
吳應熊心中倒是蠻贊成王夫人的說法的,隻不過誰讓你不再晚生幾百年呢?時代所限啊!
王夫人看吳應熊沒說話,又問道:“不知道公子這次來曼陀山莊,有何要事?該不會隻是爲了跟我說說段正淳的事情,還有告訴我娘還活着的消息吧!公子若是有事盡管說就是了。”
吳應熊原本是想直接說的,隻是現在這情況,讓自個咋說啊?隻怕說出來就要被王夫人痛罵一頓啊!
想了半天,吳應熊都沒想到怎麽跟王夫人說王語嫣的事情,這時候,一個輕靈悅耳又帶着幾分欣喜的聲音傳了過來:“娘,你回來了!”
能叫王夫人娘的,自然隻能是王語嫣了。吳應熊定睛一看,隻看的自個是熱血沸騰。
一身白裙的王語嫣正仙氣飄飄的站在大廳中間,高挑苗條的身形,一頭長發披肩,瓜子臉蛋,精緻的五官,樣貌依稀跟王夫人有些相似,隻是王語嫣顯得更加的清純的美,王夫人則是更加柔媚的楣。
王夫人眉頭微微一皺,說道:“沒看到爲娘正在待客嗎?你先回房吧!”
吳應熊哪裏舍得王語嫣走,幹咳一聲,說道:“夫人,無礙的,反正事情已經商量的差不多了!”
王語嫣剛剛興沖沖的跑進了屋子裏,壓根沒注意屋裏還有個陌生男子,又聽得王夫人的話,行了個萬福禮,就準備轉身離開。
吳應熊是萬分不舍,可也找不到理由來留下王語嫣,這時黑娃又又又從吳應熊懷中露出了自己的烏龜腦袋。
黑娃張嘴就是兩道青煙噴出,飄啊飄的,慢悠悠而又很準确朝着王夫人和王語嫣飄去!
黑娃這時第三次吐出這煙了,這前兩次吳應熊都沒看到,這次卻看到了自個胸膛冒煙,納悶的望向了黑娃。
黑娃隻是露出一個狡黠的眼神,又把自己的烏龜腦袋縮了回去,吳應熊看向王夫人和王語嫣,按理說,常人看到煙朝着自己的鼻子飄來,應該去躲才對吧?可王夫人和王語嫣似乎沒有看到這兩股青煙一般,任由這青煙飄進了自己的鼻子裏面……
然後吳應熊就發現事情不對頭了,本來要走的王語嫣不走了,退後兩步,坐在了椅子上,臉色已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紅通通起來,嘴裏也不時的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再看王夫人,也跟王語嫣的表現一模一樣……吳應熊心中暗道:“黑娃噴一口煙……居然還有這種匪夷所思的效果,這效果好像比蘇荃以前用的‘龍蛇歡喜散’效果更好啊!不對啊,莫非上次甘寶寶和山洞裏的那一次也是黑娃搞得鬼?”
正想着的時候,王語嫣和王夫人已經踉踉跄跄的到了吳應熊身邊,軟綿綿的靠在了吳應熊身上……
毋庸置疑吳應熊是個色痞子,面對兩個大美人的投懷送抱,很是不客氣的攬住了王夫人和王語嫣的纖腰。
王夫人用僅存的理智,嬌柔的說道:“去後面,後面房間有床!”
吳應熊聽着微微松開王夫人,單手左右一揮,雲錦樓的大門頓時關了上來!
跟着抱着身體已經發燙的王夫人和王語嫣,向着後間走去,也顧不得看其他的布置,隻看得到屋子裏的羅漢床,抱着王夫人和王語嫣就走向了羅漢床……
話說嶽老二和木婉清、鍾靈在瑞婆婆的指引下到了秀雲樓,瑞婆婆吩咐丫頭上了茶水和各類精緻的點心就離開了。
木婉清三人這一坐,就坐了差不多兩個時辰,木婉清和鍾靈頓時有些急了!
鍾靈說道:“木姐姐,相公怎麽還沒有回來?該不會出事了吧!”
南海鳄神大大咧咧的說道:“兩位師娘放心,以師父的本事,這破山莊的人全部加在一起,師父也一根手指就能把他們收拾了!”
木婉清站起來來回轉了幾圈,想到之前吳應熊說的要來曼陀山莊找最後一個命中注定女人,沒好氣的說道:“我擔心的不是你師父的安全!不行,我們看看去!”
說着轉身就朝着門口走去,嶽老二和鍾靈也連忙跟了上去,雲錦樓和秀雲樓的相隔的并不遠,片刻的功夫三人就到了大門緊閉的雲錦樓!
嶽老二雖然軸了點,卻不傻,聽着從屋裏隐隐約約傳出來的‘閨房之音’……很是自覺的說道:“兩位師娘,你們忙,我去守着……”說着就走遠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