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應熊沒精打采的說道:“累,很累!”
蘇荃說道:“那正正好,妹妹們!換衣服了!”
雙兒、方怡、小郡主格格的笑了起來,又開始堂而皇之的當着吳應熊的面前換起了衣服,頓時峰谷峰底若隐若現,總有一片片的雪白和陣陣幽香傳入吳應熊的眼中和鼻子裏。
吳應熊可是名字裏帶着熊字的,這個時候怎麽慫,瞬間化身惡熊朝着自己的四個妞撲去。
四個妹子笑嘻嘻的躲避着吳應熊,欲拒還迎,很快就被吳應熊撲倒在了床上。
吳應熊正準備做一些有意義有深度的事情,蘇荃突然說道:“相公别鬧了,有人來了!”
吳應熊一愣,說道:“你該不會騙我的吧?”
蘇荃妩媚的白了一眼吳應熊,嬌滴滴的說道:“晚點随你啦~~!”
說着用手在吳應熊胸前畫了個圈圈,又親了一口吳應熊的臉蛋。
雙兒、方怡、沐劍屏也起身親了一口吳應熊。
跟着吳應熊和蘇荃四女紛紛換好了衣服,而敲門聲也在這時候響了起來!
吳應熊瞅了瞅都穿好了衣服,假正經的做回房間的桌子旁,蘇荃四女也站到了吳應熊的身後。
吳應熊說道:“進來吧!”
陳近南和胡德帝走了進來,吳應熊說道:“複甫、胡兄弟請坐吧!”
陳近南和胡德帝坐在了吳應熊對面,陳近南看着蘇荃等人還面色微紅,微笑着說道:“看來我跟胡兄弟倒是打擾了小王爺的雅興。”
吳應熊的老臉一紅,尴尬的說道:“那個,那個正事要緊!”
陳近南臉色一正,說道:“在屬下看來,小王爺早日誕下子嗣卻是一等一的大事。據複甫所知,王爺膝下就小王爺這麽一個兒子,而小王爺至今還沒有子嗣,還望小王爺和四位夫人要多多努力才行啊!”
額……貌似古時候主公的幕僚越是忠心的,越是會催着主公趕緊生兒子…
皇帝無子江山無,百姓無子百事衰。一個勢力若是沒有繼承人,自然會讓人覺得這個勢力不能長久,讓底下的人夜不能寐了。
陳近南的話讓吳應熊身後的四個妹砸臉更紅了。
吳應熊岔開話題道:“複甫,這事也不能操之過急,畢竟我還不到二十。你過來應該還有其他事情吧?胡兄弟的探查的有眉目了?”
陳近南聽着也沒繼續追着生兒子的問題說了,回答道:“沒錯,胡兄弟,你來說!”
胡德帝拱手說道:“小王爺,天地會各個香主都已經到河間府了。不過馮錫範和鄭克爽這兩人在到河間府的途中,一直給江湖各門派以及江湖上出名的高手發出邀請,請他們到河間府參加殺龜大會!如今河間府已經聚集了不少武林高手。”
吳應熊聽着冷笑一聲,又問道道:“馮錫範跟天地會其他香主接觸沒有?”
胡德帝答道:“馮錫範隻是讓一個小厮去了天地會的據點,讓各堂口的香主明天去拜見他和鄭克爽!”
吳應熊不屑的說道:“複甫,看來這馮錫範真以爲你死了,天地會已經在他的掌控之中呢!這殺龜大會,複甫怎麽看?”
陳近南說道:“馮錫範這人既狂妄自大又膽小如鼠,他會這麽做倒也不奇怪。此次他弄出這殺龜大會,以屬下看來應該是爲了幫助鄭克爽上位!”
說完又解釋道:“鄭經膝下有長子鄭克臧,雖是當年鄭經私通乳母所生,此子卻深的鄭經的寵愛,鄭經也有意将鄭克臧作爲接班人培養;而鄭克爽乃是鄭經次子,深的延平王府老夫人董太妃的喜愛。又因爲鄭克臧的出生不好,所以延平王府的人對誰做繼承人一直都有争議。馮錫範是鄭克爽的師父,對鄭克爽更是大力支持,馮錫範和鄭克爽想要控制天地會,又弄出這殺龜大會,想來就是想要在鄭經面前多些資本。”
吳應熊點了點頭,問道:“複甫以爲,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
陳近南說道:“依屬下的愚見,最好今晚就去抓住馮錫範和鄭克塽,讓馮錫範在天地會衆香主面前說清當年的事情!”
吳應熊想了想之後問道:“甚好,就這麽辦!馮錫範此行帶了多少人?”
胡德帝說道:“除了馮錫範和鄭克爽還有十來名延平王府的侍衛。”
吳應熊略微想了想,讓蘇荃通知王有才召集了五十來名密衛到客棧。
等王有才帶着密衛到了客棧之後,吳應熊點了一根“醒神”,朝着胡德帝說道:“胡兄弟,你去召集天地會各堂口的香主去馮錫範、鄭克爽所住之地。”
胡德帝問道:“小王爺,馮錫範此行還帶了些高手,還是讓我跟着一起去吧!”
吳應熊說道:“此行我會親自動手,另外還有王府的密衛,拿下馮錫範輕輕松松!你先去天地會叫人來,省的浪費時間!”
胡德帝想到吳應熊的劍氣,也沒在多少,先一步離開了客棧。
跟着吳應熊又讓王有才留下二十名密衛在客棧保護雙兒、方怡、小郡主。自己則帶着蘇荃、胖頭陀、陳近南、王有才以及麾下的密衛向着馮錫範、鄭克塽所住的地方趕去。
馮錫範和鄭克塽在城西租了一座小院作爲暫住地。
小半個時辰的時間,吳應熊一行人就到了小院外。
值得一提的是,這一路高來高區基本上是蘇荃帶着吳應熊的,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一個是吳應熊的武功被“醒神”提供的能量所限制,二個是淩波微步更擅長平地裏的奔襲和閃轉騰挪,一下子飛上幾米高的房頂必須配合内力才行,這個内力吳應熊真沒有……
吳應熊輕聲吩咐道:“王有才、胖頭陀,你倆各帶一隊人進去解決了裏面的侍衛!”
胖頭陀和王有才說道:“是!”一人帶着十來個人跳進了小院。
王府的密衛武功在江湖上個個都在二流、三流之間。而且擅長輕功和暗殺,對于潛入這麽一個小院殺十來個侍衛自然是輕輕松松!
一刻鍾的時間之後,先是一陣有些尖銳陰毒的聲音傳來:“哪裏來的狂徒,敢跟我延平王府過不去!”
陳近南說道:“小王爺,是馮錫範的聲音!”
跟着胖頭陀的聲音傳來:“你就是一劍無血馮錫範?外号倒是挺響亮,讓灑家來試試你的人本事如何了!”
跟着就是打鬥聲傳了過來,吳應熊聽着剛想帶着蘇荃和陳近南進去。
小院的門打開了,身上沾血的王有才走了出來,說道:“小王爺,大部分侍衛都被解決了,隻是也驚動了這馮錫範!”
吳應熊笑了笑,說道:“無事!”
說着帶着蘇荃和陳近南走了進去,小院裏王府的密衛已經點起了火把,把小院照的燈火通明,四周的院牆上也有空出手的密衛在警戒。
谷院子裏的胖頭陀正拿着一把短刀跟手持長劍的馮錫範打的有來有回。
而另一邊一個衣衫不整拿着劍的小白臉帶着兩個持刀的漢子也正被四五名密衛所圍攻!
陳近南指着小白臉說道:“小王爺,這小白臉就是鄭克塽。”
吳應熊點了點頭,又瞅着鄭克塽那邊的情況還能勉強支撐,密衛要解決還要一會功夫,剛想吩咐王有才帶着人去速戰速決。
這時陳近南突然說道:“小王爺,這鄭克塽就讓屬下去拿下吧!”
吳應熊笑了笑,鄭克塽現在根本逃不掉,陳近南之所以這麽說隻是爲了表明自己真的跟延平王府決裂了。
吳應熊點點頭說道:“那複甫就去吧!”
陳近南傷勢雖沒有痊愈,不過對付你個鄭克塽和兩個侍衛還是不成問題。
鄭克塽看着靠近自己的陳近南,瞪大了眼睛驚聲叫道:“陳近南!你不是死了嗎?”
陳近南微微一笑,也沒說話,突的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來,欺身上前,手腕一動,一式“狡兔三窟”使了出來,接連捥出三個劍花!
保護鄭克塽的兩名侍衛,喉嚨中劍倒地身亡,而鄭克塽拿劍的手腕也是飙出了血,手裏的劍也掉在了地上。
旁邊的密衛麻溜的上前綁住了鄭克塽。
一旁跟胖頭陀打在一起的馮錫範在陳近南一出來之時心裏就失去了方寸,被胖頭陀逼得連連後退!
此時看到鄭克塽被擒,小院四處更是到處都是人,心道:“這死胖子的武功跟我差不多,今晚恐怕難了!”
馮錫範瞅着不遠處的鄭克塽被押到吳應熊面前,心道:“擒賊先擒王,隻要先抓住這爲首的年輕人,今晚才有一線生機!”
馮錫範左手故意賣了一個破綻,胖頭陀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手裏的短刀一招“五虎斷魂”直接朝着馮錫範的左手削去。
馮錫範身體微微一轉,短刀隻是割破了馮錫範的衣服而已。
馮錫範右腳蹬地,騰空而起,人劍合一朝着吳應熊飛去,嘴裏喊着:“狗賊,拿命來!”
王有才發現後,心裏一驚,忙喊道:“小王爺小心!來人,保護小王爺!”跟着就擋在了吳應熊身前!
吳應熊隻是笑了笑,說道:“沒事,都讓開!”
旁邊的陳近南瞅着馮錫範跟當初自己夜襲子爵府時一樣的想法,心道:“作死啊!”
吳應熊運起淩波微步,身影已經躲過了馮錫範的劍人合一……
跟着伸出手,中沖劍、少澤劍使了出來,身在空中的馮錫範哪裏能躲得過去!
馮錫範狗吃屎一般的撲倒在地,趴在地上的馮錫範,小眼睛發出驚駭的光芒,失聲說道:“劍氣!”
馮錫範最自豪的武功都在一把劍上,也曾經幻想自己修成劍氣,幾十年過去,别說劍氣了,劍毛都沒修煉成!
業務熟練的平西王府密衛可不管馮錫範的驚訝,直接沖上前把人捆了起來。
王有才很有眼力勁的讓人搬出一把椅子,吳應熊笑着拍了拍王有才的肩膀,跟着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
馮錫範和鄭克塽被按在吳應熊面前跪下。
陳近南站在吳應熊身後,憤怒的盯着馮錫範說道:“狗賊,沒想到我還沒死吧!”
馮錫範沒理會陳近南,而是望向了椅子上的吳應熊,問道:“你是誰!”
吳應熊瞅了瞅這馮錫範,隻見他容貌瘦削,面色黃中發黑,留着兩撇燕尾胡須,眼睛小小的隻剩下兩條縫,再加上剛剛被自己的六脈神劍所傷,妥妥的痨病鬼模樣!
又瞅那鄭克塽,長的倒也人模狗樣,看着二十出頭的樣子。
吳應熊淡淡的說道:“平西王府吳應熊!聽說你召集各門各派的武林高手想殺我,所以我來了!”
馮錫範聽着心道:“完了!這陳近南居然會投靠平西王府!”心裏想着該怎麽回話才好!
旁邊的鄭克塽卻大聲的嚷嚷着:“陳近南,你這狗賊!你居然當大漢奸吳三桂的狗腿子,你背叛我延平王府,不會有好下場的……”
王有才朝着鄭克塽就踹了過去,直接把鄭克塽踹到在地,又把馮錫範踹在地上,跟着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根鞭子,狠狠地朝着兩人抽了過去!
鄭克塽被打的嗷嗷直叫,馮錫範倒是能忍一點,打了半天也沒動靜。
過了一會以後,吳應熊朝着身後的胖頭陀說道:“給他倆貼官加!還記得怎麽弄嘛?”
胖頭陀眼前一亮,說道:“自然記得!”
胖頭陀說着就讓人找了道具過來,一張張貼了起來,一直反複來了好幾次。
吳應熊才說道:“可以了!”
有密衛把已經一臉蒼白,雙眼無神的兩人扶起來,按跪在地上!
吳應熊站起來,蹲在鄭克塽面前,又從旁邊的密衛手裏拿了一把樸刀,用刀身拍了拍鄭克塽的臉蛋,說道:“來,繼續罵!”
鄭克塽戰戰兢兢的說道:“不敢了,不敢了,小王爺我不敢了!求小王爺饒了我的狗命!”
吳應熊笑了笑,把腳伸出來,靴子放在了鄭克塽面前,說道:“靴子有些髒了,舔幹淨!”
鄭克塽身爲延平王府世子,自小錦衣玉食,什麽時候受過這種侮辱,跪在原地,好半天沒說出話來。
吳應熊看鄭克塽不動,拿着刀對着鄭克塽的腦袋比劃着,說道:“都說腦袋是很硬的,你說這一刀劈下去,能不能把腦袋劈成兩半?”
鄭克塽感受着頭頂的刀刃,一會離開,一會挨着自己的頭皮,肝膽俱裂,着急忙慌的說道:“我舔,我舔!”
跟着趴了下來,就要舔靴子,吳應熊卻發現鄭克塽的身下流出淡黃色的液體,連忙一腳踹開鄭克塽,說道:“晦氣,居然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