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近南立馬召集了召集了手下的香主要議事廳,陳近南自己又在議事廳附近探查了一番确定沒人之後,才坐回主位說道:“衆位兄弟辛苦了!”
再坐的幾個香主都是一臉的慚愧,大腿還被包紮着的蔡德忠說道:“總舵主羞煞我等,今晚不但沒有救出人來,還折進去不少兄弟!真的是……”
胡德帝歎了一口氣說道:“本以爲今晚是十拿九穩,誰能想到那小烏龜身旁的高手居然如此之多!”
方大洪說道:“小烏龜的手下也就罷了,讓人驚奇的是那小烏龜居然練成了隻在傳聞裏才聽過的劍氣,我一直以爲劍氣隻說隻是傳說,今日一見才知道這卻是真的!”
家後堂香主馬超興說道:“而且那小烏龜的輕功步法更是詭異莫測,讓人防不勝防!以後想要刺殺這小烏龜恐怕是難之又難……”
陳近南看着會中的兄弟都垂頭喪氣,擡了擡手說道:“諸位也不必沮喪,今晚刺殺雖然失敗了,卻也不是沒有收獲!”
坐在議事廳的人都看向了陳近南,陳近南這才把‘四十二章經’以及自己對此事的推測說了出來!
堂下各個香主聽着頓時議論了起來,陳近南擺了擺手說道:“諸位以爲此事是真是假?”
蔡德忠說道:“雖然我不想承認,不過今晚如果不是那小烏龜放過我們,今晚我們天地會大部分人手的确都會折在那裏!我想這小烏龜應該不會說謊!”
胡德帝也說道:“我贊同總舵主的推測,此事想來是那小烏龜想用我們來吸引鞑子的注意!”
方大洪說道:“隻怕這小烏龜是打錯了算盤!如若我們得了八本‘四十二章經’,到時候将鞑子的龍脈截斷,找到金銀财寶,必然大事可成啊!”
聽到方大洪這麽說,幾個香主都是一臉的興奮!
陳近南壓了壓手,臉上也是有些興奮,說道:“此事雖然大概率不會有假,不過還是要求證一番才是!”
衆人點了點頭,胡德帝說道:“小烏龜說此事八旗的旗主鐵定知道此事,可是鞑子旗主的府邸戒備森嚴,恐怕不好闖啊!”
陳近南聽到這眉頭一緊,說道:“難闖也要闖上一闖,明日起把會中的兄弟都撒出去,查探這些旗主的行蹤,尋找合适的動手時機!”
胡德帝有些猶豫的說道:“這麽做的話,會不會動靜太大了一點?這些旗主可都不是省油的燈啊!”
馬超興這時插嘴說道:“其實不一定隻有旗主知道,說不得這些旗主親密的小妾也要一并查探一番才是!要知道男人在床上是最守不住秘密的!”
幾個香主聽着都是笑了起來,陳近南卻是眼前一亮,說道:“我倒是忽略這一點!這倒是個好辦法!”
蔡德忠這時說道:“總舵主是不是忘記了青木堂香主韋香主了?韋香主深得鞑子皇帝的寵信,說不得也知道此事!”
陳近南點了點頭說道:“此事我心裏已經有了計較,這一兩天小寶會出宮來見我,到時候我會跟他交待此事的!”
各個香主聽着陳近南已經有了安排,也不再多說,這時陳近南又說道:“今晚的事情必須保密,諸位切記不可以說出!”
各個香主紛紛抱拳稱“是!”随後陳近南想着衆人已然忙了大半個晚上,讓衆人各自回去休息!
話說韋小寶被閹割之後得了老太監的傳授‘葵花寶典’後,又在老太監那裏呆了兩日,這才回了康麻子的身邊!
康麻子看到韋小寶平安無事的回到自己身邊,心頭是驚喜萬分,抓着韋小寶的臂膀說道:“小桂子你終于回來了,朕可是想死你了!”
韋小寶也說道:“皇上,奴才也想死你了!”
康麻子有些疑惑和擔心的說道:“不是說淨身之後要休養一個月麽?你這麽快回來不會有事吧?”
韋小寶張口便說:“還要托皇上的洪福!本來淨身後世需要休養一個月了,不過奴才苦苦哀求這老太監讓奴才快點好起來,好讓奴才早點回來侍候皇上,那給奴才淨身的老太監知道奴才是侍候皇上的,這才把自家祖傳的什麽獨一份的珍惜的藥給奴才用了,所以奴才能這麽快回來侍候皇上!”
康麻子聽着也沒懷疑,說道:“辛苦你了,小桂子!你現在已經是太監了,以後就可以一直呆在朕的身邊了!”想了想之後,康麻子又說道:“走,朕帶你見母後去,一定要讓母後賞你才行!”
随後康麻子就帶着韋小寶到了慈甯宮,毛東珠看着已經活蹦亂跳的韋小寶,心裏有些吃驚,也沒表露出來,又聽了康麻子的話,想了想說道:“小桂子,既然你是個忠心耿耿的,皇上也看重你,哀家自然會賞賜你!你之前既然跟着海大富那狗賊,現在他已經死了,你就頂替海大富的位置吧,升你做尚膳監副總管,五品太監!”
鞑子皇宮之中,總管太監共十四人,副總管八人,首領太監一百八十九人,其餘小太監則足足數千人。有職司的太監最高四品,最低八品,普通太監則無品級。
康麻子說道:“小桂子,你還不謝過太後,要知道宮中副總管隻有八個人!你從無品級的太監一躍而升爲五品副總管,在宮中是從來沒有過的殊榮了!”
韋小寶之前還有點憤恨毛東珠、以爲毛東珠故意針對自己,現在聽着毛東珠給自己升官,心下卻有了些感激,連忙跪下磕頭說道:“奴才謝太後隆恩!”
毛東珠說道:“起身罷!以後好生做事罷,好好的侍候皇上!”說完又想到吳應熊對韋小寶的重視,又問道:“你如今被閹了,可曾怨我?”
韋小寶起身後,彎着腰說道:“奴才謝太後還來不及,怎麽會怨你!”
康麻子這時向韋小寶說道:“小桂子,你以男兒之身潛入後宮長達大半年,要不是太後寬宏大量,論起罪來乃是要誅九族的!”
韋小寶聽着,暗道:“這麽說起來這勞什子太後好像真的對自己還不錯不過說到底還是因爲皇上!”
心裏想着,韋小寶又跪了下來,說道:“奴才謝太後、皇上!”
毛東珠揮了揮手,說道:“罷了,都退下吧!”
康麻子聽也沒在待下去,帶着韋小寶離開了慈甯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