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天地會的刺殺

這時吳應熊突然看到門口站着一個恍如鐵塔搬的大胖子,咦?這人是誰啊?以前一直沒見過啊!

蘇荃順着吳應熊的眼神看過去,說道:“相公,門口的侍衛叫胖頭陀,之前是神龍島的高手!後來被我挖到了平西王府,這些年來一直跟楊大哥一起護衛相公的安全!”

這是胖頭陀?鹿鼎記裏的胖頭陀不是個瘦高個麽?疑問了一下後,吳應熊明白過來,胖頭陀既然投靠了平西王府,自然不會發生因爲延誤服用豹胎易筋丸的解藥而變瘦的事情!而且這可是個大高手,現在到了自己的手下,以後一定能派上大用場!

蘇荃此時也向着胖頭陀說道:“胖頭陀,你還傻站在門口幹什麽?快來給小王爺見禮!”

胖頭陀走了過來,對着吳應熊單膝跪下,口中說道:“胖頭陀參見小王爺!”

吳應熊伸出手微微一扶說道:“不用見外了,這些年辛苦你保護我的安全了!”

胖頭陀是個憨直的,站了起來,抱拳說道:“願爲小王爺效命!”

吳應熊剛醒來,又接連向蘇荃問了幾個問題,比如蘇克薩哈被鳌拜弄死了沒有、鳌拜被康熙弄死了沒有之類!

聽到蘇荃都是否定的回答,吳應熊心想“蘇克薩哈都沒死,鹿鼎記的劇情應該還沒開始!”吳應熊算是放下了心!低頭思索着自己後面應該怎麽辦!

蘇荃在一旁看吳應熊一副思考的模樣,說道:“相公是在擔心聖旨的事情麽?相公是不想去京城,還是不想娶格格?”

吳應熊沒擔心去京城或者娶建甯的事情,不過這時一聽到蘇荃說格格,心裏卻是一個咯噔!

雖然現在蘇克薩哈沒死,不過現在都康熙八年了,就算曆史跟《鹿鼎記》時間上有出入,鳌拜今年是鐵定要死的,那韋小寶說不定已經進了宮或者已經在進宮的路上了!

萬一這小王八蛋到了宮裏跟建甯公主勾搭上了,那自己頭上不是成了青青草原了?

吳應熊是越想越擔心,雖然吳應熊安慰自己,這個是《鹿鼎記》原著的世界,不是影視版本的《鹿鼎記》,原著裏韋小寶是在鳌拜死後很久才見着建甯公主的,影視版本裏卻是很早就跟韋小寶見面了!可萬一這是個混合世界,那自己的頭頂的帽子不是就要穩了?

想到吳應熊連忙向蘇荃問道:“龍兒,宮裏的那個假貨現在怎麽樣?能聯系到她麽?”

蘇荃說道:“相公放心,毛東珠不敢不聽話,這幾年也一直按照我們的吩咐沒有做什麽出格的事情!王府有傳遞消息的渠道,可以聯系到宮裏!”

吳應熊說道:“馬上傳信給毛東珠,讓她嚴加看管建甯公主,不要讓建甯在宮裏亂跑,更不準建甯公主跟任何小太監接觸!”

蘇荃雖然對吳應熊的這個吩咐有些不太理解,不過也沒多問,說道:“相公,我知道了,我等下就會安排下去!”

吳應熊這才放心了一些,心裏歎道,希望能趕得及!吳應熊又想朝廷連連下聖旨讓自己進京的事情,頓時靈機一動,自己想要收服建甯,在怎麽樣也要去京城了走一遭!不如趁着這個機會進京!

吳應熊不再猶豫,對蘇荃說道:“龍兒,我們去前院找父王!”

而此時吳三桂已經應付完傳旨的太監,跟着一群幕僚、将領在議事廳裏,商量着對策!

吳應熊帶着蘇荃和雙兒直接走進裏議事廳,而胖頭陀和楊溢之則被留在了門外!

議事廳裏下首的将領和幕僚都站了起來,朝着吳應熊拱手說道:“小王爺!”

吳應熊拱手回應:“諸位無須多禮,請坐吧!”

吳三桂則一臉慈祥的說道:“熊兒,你怎麽來了?快過來坐下!”

吳三桂所坐的上首上并排着兩張椅子,其中一張吳三桂正坐着,另一張稍微小些的自然是給吳應熊準備的。

吳應熊直接走過去,坐了下來,蘇荃和雙兒則站在了吳三桂的身後。

吳應熊面帶笑容的說道:“父王,你們在商量什麽事情呢!”

吳三桂向下方的劉玄初說道:“玄初,你跟熊兒說說吧!”

劉玄初想着吳應熊抱了抱拳後說道:“小王爺,朝廷從去年開始一直下旨讓王爺吧小王爺去京城,算上今天這道聖旨已經七道聖旨了!”

吳應熊聽着“七道”這個數字,暗自吐槽再來五道金牌不是就湊夠當年嶽飛接的十二道金牌了?又向着劉玄初問道:“劉先生對此事怎麽看?”

還沒等劉玄初回答,吳三桂就說道:“不用怎麽看,此事爲父自然不會答應!”

劉玄初卻苦着臉說道:“王爺,之前我們還可以用小王爺病重,昆明離京城路途遙遠容易加重病情,可現在小王爺已經醒了,瞞是瞞不住的了!”

吳三桂一拍桌子說道:“那又如何,難不成熊兒剛醒過來,你就要讓我把熊兒送到京城去做質子?”

看着吳三桂有些發火,滿屋子的人都沒敢接話,吳應熊見狀說道:“好了父王,你老人家消消火!不就是京城嘛?我去!”

吳三桂想都沒想就說道:“不行,我不同意!”

吳應熊耐心的說道:“父王難不成你真的想效仿當年的嶽元帥,等着朝廷一連十二道金牌下來?”

吳三桂沉默了一會,遲疑的說道:“可是……”

吳應熊安慰道:“父王,不用可是了!京城又不是什麽龍潭虎穴,說起來我六歲之前都在京城裏度過的,這次也算是故地重遊!此時就這麽定下來的!”

劉玄初這時也說道:“王爺其實不用擔心小王爺的安危,如今鞑子忌憚我平西王府的實力,又不敢對我平西王府動手,所以才一心讓小王爺進京,如果鞑子不想我平西王府有什麽動作,必然不敢讓小王爺出事!”

吳三桂歎了一口氣:“熊兒才醒來,都沒跟我呆多久,又要離開了嗎!”

吳應熊說道:“父王放心,我在京城帶不了幾年,遲早會回雲南的!”吳應熊又問道:“父王,我睡了八年,不知道現在王府的情況怎麽樣了?”

說到這個吳三桂得意起來:“雲貴川皆在掌握之中!要不然朝廷又豈會如此忌憚于你父王我!”

吳應熊暗道“這跟曆史上的情況差不多嘛!”吳應熊接着又問道:“王府現在名聲如何?”

問到這個吳三桂有些支支吾吾起來:“這個…這個雲貴川之地倒也還好,到了江南之地就有些……”

好吧,不用繼續問下去了,這也跟曆史上差不多,“那當年的永曆皇帝現在哪裏?”吳應熊問道!

吳三桂一臉郁悶的說道:“死了!”

死了?難道跟曆史上一樣被吳三桂殺了?吳應熊連忙追問起來,可聽完經過,吳應熊有些哭笑不得!

永曆皇帝當年在平西王府暗中幫助下倒是順利的逃出了緬甸,然後吳三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永曆皇帝一行人從雲南過境,讓永曆皇帝去廈門找鄭氏去。

讓人沒想到的是永曆皇帝這一行人卻是在廣西的時候被人劫殺,永曆皇帝當場被人把腦袋給砍了下來!

而且根據當時逃出來的人所說,劫殺他們的人所傳的衣服兵器,都是平西王府的人!

自此江湖上一直盛傳,是吳三桂要趕盡殺絕,所以一路追殺……吳三桂是有苦難言,總不能說不是我殺的…我明明還故意放這永曆皇帝走的,可這也不能說出來!隻能把苦往心裏吞!後來朝廷還因爲此事特意又厚厚的賞賜了吳三桂!

吳應熊心想“罷了,死了就死了吧!反正就算永曆皇帝沒死,江南、京津一帶對平西王府的風評也好不到哪裏去!”

吳應雄惦記着早點去京城把建甯公主給收了,于是說道:“父王,既然決定了去京城,明日就出發吧!”

吳三桂有些舍不得說道:“熊兒你不如在王府休養一段時間在啓程去京城?”

吳應熊說道:“父王既然要去,就表現的有誠意一點吧,也讓朝廷放心一點!而且我都在床上躺了八年了,正好出去走一走,透透氣!”

吳三桂拗不過吳應熊,隻好點頭答應!

既然吳應熊要去京城,要做的準備肯定不少,不過這些事情自然用不着吳應熊和吳三桂來操心!

吳三桂想着兒子明天這一走最少都是幾年的時間,把一衆幕僚和将領散了之後,專心陪起吳應熊來!

晚上吳應熊終于應付完變得有些老媽子似的吳三桂,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吳應熊看着亦步亦趨的跟着自己進了房間的蘇荃和雙兒,不由得心頭火熱,難不成、難不成今晚會是美妙的一晚?

吳應熊大大咧咧的坐在房間裏的椅子上,朝着蘇荃和雙兒勾了勾手指。

蘇荃和雙兒似乎意識到什麽,低着頭乖巧的走到吳應熊面前!

吳應熊一手攬住一個小腰,一個放在左腿、一個放在右腿上坐着,一雙不老實的手更是細細感受着手裏柔膩的嫩滑感覺。

蘇荃和雙兒的臉紅了,嘴裏嘤呤一聲,發出動人的聲音“相公~~~不要!”府裏的老媽子早就傳授給了她們侍寝的一些技巧,兩女自然猜出了吳應熊的心思!嘴裏雖然這樣說着,卻沒有拒絕吳應熊手上的動作!

聽着蘇荃和雙兒,一個妩媚一個清脆的聲音,吳應熊也有些飄飄然起來,正準備開始進一步行動得時候!

可是偏偏有人在這種時候來煞風景,小院裏突然傳來楊溢之的吼聲:“有刺客,保護小王爺!”

吳應熊一聽這聲音,心情一百個不爽了,泥馬!我這才醒了一天就有人想來殺我?要是再來一次,鬼知道還有沒有九死吊命丹來給自己保命啊?

本來坐在吳應熊腿上看着柔柔弱弱、貌似不能動彈的蘇荃和,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大聲喊道:“胖頭陀!”

雙兒也站了起來,擺出了個起手式,護在吳應熊身前!胖這時頭陀也推開門走了進來!

蘇荃說道:“胖頭陀,守在小王爺身邊保護好小王爺!”

胖頭陀聽了默默的站在了吳應熊的身後,吳應熊一臉火氣的站了起來:“出去看看!”

蘇荃也沒阻止吳應熊,當先走在前面帶路,出了房間一看,院子裏的情況似乎被控制住了!

十來個一身夜行衣的人此時正被楊溢之帶着人團團圍住,四周的牆頭還站滿了弓箭手,楊溢之拿着刀指着爲首的黑衣人,喝道:“你們是什麽人?放下兵器,否則格殺勿論!”

爲首的黑衣人此時也是暗暗叫苦,本來是來刺殺吳三桂,到處沒尋見吳三桂的住處,看這處小院守衛森嚴,這才帶着人潛入了進來,沒想到剛落在院子裏卻突然鑽出了這麽多人把自己帶來的人都給團團圍住了!

聽着楊溢之的話,爲首黑衣人也時拿着手裏的劍指着楊溢之,口中說道:“呸!能給吳三桂這種狗漢奸做奴才的肯定也不是啥好人!”

楊溢之還沒說話,吳應熊先是不樂意了,當先開口說道:“别廢話了,能抓就抓,不能抓直接殺了!”

楊溢之說道:“是,小王爺!”楊溢之把刀一揮,嘴裏說道:“弓箭手,射!”

四周牆頭的弓箭手聽到命令,手一松,鋪天蓋地的箭向院子中間的黑衣人射去!

這群黑衣人看起來也都是武功高強之輩,揮舞着手裏的各式兵器蕩開射過來的箭支!

可能完全擋住箭雨的畢竟是少數,眨眼間好幾個黑衣人都中箭倒地不起,楊溢之見狀說道:“弓箭停!上,盡量抓活的!”

楊溢之說着當先沖了過去,對上了爲首的黑衣人,剩下能站着的黑衣人也就五六個,其他的黑衣人則死的死,傷的傷!

其他的王府侍衛沖了上去四五個侍衛對上一個黑衣人!

跟楊溢之鬥在一起的黑衣人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帶來僅剩完好的人人一個打幾個王府的侍衛,王府的侍衛對染一對一可能不是對手,可是這樣一個打幾個卻是逐個被制服!

爲首的黑衣人暗暗心急,這侍衛頭子武功好生高強,在不想辦法,今晚鐵定要折在這裏了!突然看到不遠處的吳應熊,心想“剛剛這侍衛口稱小王爺,想必這少年就是小烏龜了,也難怪這小院守衛如此森嚴,還藏着這麽多暗哨了,現在隻有抓住小烏龜當做人質,才有可能脫身,還能救出同來的弟兄!”

想到這,黑衣人大喝一聲,手裏的劍使出了自己的絕招“二龍戲珠”逼開了楊溢之,然後縱身高高躍起,手裏的劍直直的指着吳應熊飛撲了過去,嘴裏喊着:“小烏龜看劍!”

吳應熊身後的胖頭陀卻是不屑的一笑,隻見胖頭陀身子一閃就站在了吳應熊面前,也是一躍,身體在空中一轉,腿一踢!

吳應熊心道“胖頭陀動起手來是完全看不出是個胖子!真是厲害啊!”

黑衣人根本沒來得及躲避,就被胖頭陀一腳踢在胸手,倒飛了出去,從空中跌落了在地上!

胖頭陀踢完之後,身體不落地反而升了起來,一個翻身落回了吳應熊的身後!

楊溢之沖到了落地的黑衣人身旁,手指連點,封住了黑衣人的穴位,這才拖着他走到吳應熊身前,其他還活着的黑衣人也被帶了過來!

楊溢之嘴裏喝道:“跪下!”幾個黑衣人都理都不理,嘴裏隻是冷哼!

楊溢之和王府侍衛都是一腳踢在黑衣人的膝蓋上,在往下一壓,黑衣人紛紛跪倒在地上!

楊溢之這才向着吳應熊抱拳說道:“讓小王爺受驚了!”

吳應熊輕聲說道:“不礙事,摘了他們的蒙面巾!”

蒙面巾被摘下之後,這群人露出了真容,爲首的黑衣人看着有五十歲,嘴角還留着血,想來應該是被胖頭陀給踹的!

雖然被抓住了,這人卻是一臉的不屑,嘴裏還罵着:“狗漢奸小烏龜,你不得好死!”

吳應熊已經算是死過一次的人,對這個世界的殘酷的一面有了了解,既然你們想殺我,我爲何要客氣?

吳應熊說道:“楊大哥,這人罵一句,殺一個他手下!”

楊溢之聽了,刀一揮,這爲首之人旁邊的黑衣人就口吐鮮血倒在了地上!

吳應熊又向着這爲首的老頭說道:“連你在内還有八個人,你可以罵八句,你繼續!”

這老頭此時一張臉憋得通紅,想罵又不敢罵,隻能怒目蹬着吳應熊,扭過頭不再說話!

吳應熊哪裏會放過他,說道:“我問你答,有廢話或者不回答,就殺一個人!”根本不等老頭回答就問道:“你叫什麽名字?什麽身份?”

老頭剛剛已經見識過吳應熊的狠毒,回答道:“我是朝廷的人,你們不能殺我!”

吳應熊聽着翻了個白眼,都懶得說話,直接向楊溢之比劃了個手勢!

楊溢之刀還沒擡起來,老頭就改口道:“等一等,我說,我說,我是天地會玄水堂香主林永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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