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于烈目光迎上獵鷹,聽他這意思,倒像是話裏有話啊,鮮于烈面不改色的說道:“不錯,你說的有理,”
鮮于烈心想,獵鷹你這混蛋竟然臉皮厚到這種程度,明明是你挑起事端,緻使雙方死傷無數,怎麽現在被你這麽一說,反倒是你在做好事似的,你這家夥,可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啊,不過鮮于烈和雲飛都聽出了獵鷹話語中的第二層含義,他今天來的目的不簡單啊。
獵鷹看了看鮮于烈,接着說道:“鮮于首領,現如今咱們原始荒野中這種動蕩不安的日子馬上就要結束了,我問你,你想不想盡快結束這種局面?”
鮮于烈聽得雲山霧罩,問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獵鷹說道:“實話告訴你吧,反正現在又沒有外人,不過這件事隻能咱們兩個知道,你可知當年崇月王庭爲什麽會失去統治力量,”
鮮于烈搖頭,這是整個原始荒野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一個公開秘密,獵鷹有些得意的說道:“這個秘密,我現在終于知道了它的答案,當年統治所有部落的崇月王庭是被東林帝國暗中派高手謀害的,崇月王更是被人用好幾個高手圍攻至死,所以崇月王庭才失去了原有的統治力,”
“哦?”鮮于烈吃驚不已,不過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當年崇月王庭的實力也是很強大,怎麽如此輕易的就被東林帝國暗中打敗,令得它的統治一瞬間土崩瓦解。
“你是怎麽知道這個秘密的?”鮮于烈嚴重懷疑獵鷹的話究竟是不是在造假。
獵鷹神情嚴肅的質問:“鮮于首領,你覺得這麽重要的事我會造假嗎?況且造假以後對我有什麽好處了?”
鮮于烈心想,要是沒有好處,你獵鷹怎麽會大老遠的跑到鮮于部落來,他可不相信獵鷹是閑的發慌出來找人聊天散心的。
見到鮮于烈不說話,獵鷹急忙咳嗽了兩聲,說道:“其實我也是最近得知這個秘密,崇月王庭這些年雖然失去了統治,但是王庭的繼承人和後裔依然存活在世上,隻要我們大家聯手,相信一定可以恢複崇月王庭原來的面貌和威風,怎麽樣,鮮于首領,你有沒有興趣加入啊?”
他這話表面上雖說是詢問,但實際意思卻是趕鴨子上架,不容你多考慮或者拒絕。
鮮于烈當即說道:“獵鷹首領,此事事關重大,我一個人不能擅自做主,我必須要和我的族人商量過後才行,”
“可以,那你需要多久才能給出答複?”獵鷹問道。
鮮于烈想了想,這具體的時間還真不好說,剛才這個說法其實就是想盡量拖延,獵鷹的話他根本無從考證,無法相信,這麽大的事情僅憑他一面之詞,那是萬萬不能相信的,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先穩住獵鷹,不要讓他起疑,然後再想辦法調查這裏邊究竟有什麽貓膩。
“三天,你給我三天時間,我和我的族人們商量一下,”鮮于烈說道。
“好,三天就三天,希望三天以後能讓我聽到好消息,那我就不打擾了,鮮于首領,告辭,”獵鷹說完了轉身便要走,這個時候,門外突然走進來了屠渾,他手裏頭攥着一把彎刀,一見鮮于烈在此,立馬上前要說話,鮮于烈給他使個眼色,示意他不要說出來,屠渾這才閉口不語。
正要出門的獵鷹猛地看到了屠渾手中的那把刀,他渾身一震,臉色大變,回頭沖着鮮于烈質問道:“鮮于首領,敢問你手下拿的這把刀是從何而來?”
鮮于烈看着獵鷹異樣的神情,心中忽然想起了什麽,說道:“哦,沒什麽啊,這把刀隻不過是我手下的佩刀,并沒有什麽稀奇的地方,怎麽了,獵鷹首領,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嗎?這種彎刀可是咱們原始荒野中最常見的彎刀啊,不至于這樣大驚小怪吧,”
話一說完,獵鷹當場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了,連忙附和着說道:“是啊,是啊,你說的對,是我多想了,多想了,”
“既是如此,那就恕不遠送了,來人,送客,”鮮于烈看着獵鷹離去的背影,心中始終反複琢磨着他最後說的那句話,他總感覺那句話有什麽破綻,但具體破綻在哪個地方,他又說不上來。
“鮮于首領,我看這個獵鷹首領好奇怪啊,”雲飛從後堂走了出來,說道。
鮮于烈點了點頭,沖着屠渾問道:“屠渾,怎麽樣,查出什麽了嗎?”
“唉,沒有,這把刀實在太過普通,根本無從查起啊,”屠渾有些失望的說道,不過這個結果卻早在雲飛的預料之中,他趕緊安慰着說道:“沒事的,屠渾大哥,總會有辦法的,這樣,你把刀給我,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這幾天辛苦你了,”
屠渾把刀交給了雲飛,笑着說道:“雲飛,你說這話就見外了,大家都是朋友,有什麽辛苦不辛苦的,好了,那我也回去了,首領,屬下告退了,”
“去吧,”
雲飛反複凝視手中的彎刀,在結合剛才獵鷹不同尋常的表情,立即就覺得這個獵鷹身上一定有很多秘密,雲飛說道:“鮮于首領,你覺不覺得獵鷹這個人很奇怪了,”
“是很奇怪,”鮮于烈點頭應道。
“他剛才看着這把刀的眼神,真的很奇怪,”雲飛低頭看着彎刀,沉思了片刻,說道:“鮮于首領,你可知道蒼鷹部落怎麽走嗎?”
“知道啊,怎麽了?”鮮于烈問道。
“我想進入蒼鷹部落去看看,剛才獵鷹的表現實在太奇怪了,”雲飛說道。
“可是你就這麽混進去,那也太明目張膽了吧,你這樣做很危險的,”鮮于烈有些擔心。
雲飛笑了笑,說道:“鮮于首領,你放心,我自有分寸,隻是現在時間緊迫,必須冒險,要不然虎狼關很多人會因此受到牽連,他們的性命可都系于我一人之手,我必須要盡快查出真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