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雲飛疑惑的說道:“難道是他們劫了糧草?”
宋濤沉默了一會,搖頭說道:“就算我們知道這是那些遊牧民族部落的刀,就算糧草是他們劫的,可原始荒野深處,遊牧民族部落成千上萬,究竟是哪一個部落幹的,我們卻無從說起,要說敵人,恐怕整個原始荒野上的所有遊牧民族部落都是我們得敵人,雖說這些年崇月王庭日漸式微,這些遊牧民族部落爲了得到更好的發展,紛紛脫離崇月王庭的控制自力更生,但他們好戰嗜殺的本性卻是沒變,”
“要說現在這個時候,幸虧是崇月王庭失去了原有的統治地位,要不然,換作原來的崇月王庭統一整個部落的時候,戰争可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宋濤的眼前頓時浮現出一幕幕大戰的慘烈景象。
“那怎麽辦,我們竟然不知道是誰抓走了我家少爺,哎呀,完了完了,這下我可死定了,我該怎麽和家主交待啊,”那小厮急得在一旁走來走去。
雲飛“哼”了一聲,說道:“現在這個節骨眼上,你不想着怎麽找回糧草,竟然隻想着你家少爺,哼,我告訴你,找不回糧草,就算找到你家少爺,你也吃不了兜着走,朝廷最終還是會追究你的責任,而且林家家主爲了保他兒子的性命,一定會拿你當擋箭牌,到時候,你仍然不免一死,”
雲飛這一番話直說的那小厮心驚肉跳,他本來就膽子小,再加上雲飛這麽一吓唬,整個人立即嚎啕大哭起來:“兩位将軍一定要救救小的啊,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一大家子人等着我養活了,我可不能這麽早就死了啊,二位将軍,小的給你們磕頭了,勞煩二位一定要找回糧草和我家少爺啊,”
那小厮說着便跪在地上磕頭,“咚咚咚”三下,磕了三個響頭。
“行了,起來吧,”雲飛說道,他看了看四周,這裏已經找不出什麽線索了,還不如現在就回去,虎狼關隻有宋剛一個人在防守,不管是雲飛,還是宋濤,都有些不放心。
“宋大哥,走吧,先回去,當務之急,虎狼關千萬不能再有任何閃失啊,”雲飛說道。
“說的是,走吧,”
三個人翻身上馬,朝着虎狼關飛奔而去。
原始荒野,蒼鷹部落首領大帳裏。<>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
坐在主位上的蒼鷹部落首領獵鷹一擡腳,就将跪在跟前的一個青年踢的滾了出去,這青年身形魁梧壯實,被獵鷹這一腳踢出來,竟是如同一個皮球一般滾了好幾轉。
“你們這幫飯桶,走之前我怎麽交待你們的,”獵鷹憤怒的聲音在大帳裏響起,下面站着的三個人皆是低着頭默不作聲。
其中一個身形高大的青年“撲通”一下跪在地上,說道:“首領息怒,我們也不是故意的,走之前我們一再清理現場,反複檢查了好幾次才離開的,”
“刷,”的一下,獵鷹身形一動,他的身子猛然間出現在這青年跟前,擡起腳就将這青年踢出了大帳外面,獵鷹一聽到青年辯解,心裏更加生氣了,吼道:“就這樣還反複檢查了好幾次,你們都瞎了眼嗎,大白天的你們是怎麽檢查的,你們現在最好祈禱宋濤不要找到那把刀,否則的話,我就将你們扔出去喂兇獸,”
剩下的兩個人皆是全身打顫,獵鷹現在這個樣子足以說明他心裏的憤怒已經到了極點,他說把自己扔出去喂兇獸,那就一定會做到。
“那把刀是誰落下的?”獵鷹轉過頭看着二人問道,眼神犀利如刀,這二人被獵鷹咄咄逼人的氣勢吓得不敢擡頭,其中一人雙手抱拳,彎着腰,态度極爲恭敬的說道:“回首領,這人是我的手下,”
“去把他扔去喂兇獸,”獵鷹冰冷的語氣像是一把刀子似的,狠狠地紮在這人心上。
“是,首領,”
這人隻是在心裏歎氣,他知道這件事的後果有多麽嚴重,盡管當時他們檢查的确實很仔細,但誰又能想到還是有人露出了馬腳。
“唉,要怪就怪你自己吧,是你太疏忽了,”這人轉身走出了大帳,那個不小心落下刀的青年,很快就被丢給了兇獸,蒼鷹部落其他人望着這一幕,皆是膽戰心驚,他們不敢說話,大氣也不敢出一口,他們生怕自己會像剛才這個少年這樣,被兇獸撕裂成肉塊吞下。
大帳裏,火氣稍稍有所緩解的獵鷹坐到主位上,他緊皺着眉頭,心中不停的思索着:“但願宋濤不要找到那把刀啊,否則蒼鷹部落可就危險了,我這次冒着這麽大的風險搶了虎狼關的糧草,可别到頭來引火**啊,”
“把那家夥給我帶上來,”獵鷹對着下面站着的那青年說道,那青年應聲而去,片刻後,他帶着一個青年走進了大帳。<>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我乃堂堂林家大公子,我看你們誰敢動我,”林禹一邊掙紮一邊大聲叫罵着。
“哼,林家大公子,呵呵,到了我蒼鷹部落的地界,竟然還擺出你那副公子哥的臭架子,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獵鷹起身走到林禹身旁,伸出右手,手心裏泛着一層淡淡的光芒,他把手搭在林禹的肩膀上,輕輕用力一捏,林禹隻覺得自己的肩膀立刻就要碎了似的。
“啊,啊,你快放開我,疼死了,”林禹痛苦的嘶吼着,他英俊的臉龐劇烈的扭曲着,像是一團揉在一塊的爛泥一樣。
“怎麽,很疼是不是,”獵鷹加大手中的力道,厲聲斥問:“我在問你話,疼還是不疼?”
林禹早就吓得魂不附體,連忙點頭說道:“疼,疼,”
“嗯,疼就對了,告訴我,你是誰?”獵鷹松開了林禹的肩膀,沉聲問道。
林禹喘了喘氣,伸手擦了擦臉上的冷汗,語氣顫抖着說道:“我是京城林家家主林虎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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