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此事是雲飛始料未及的,他身子一震,驚道:“掌門,我雲飛何德何能,能當此重任,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并不是雲飛心狠,而是他自身實力太弱,确實沒資格當一派的掌門,若是平時,雲飛這樣的弟子,根本不會進入高高在上的掌門的視線,但現在是生死大戰,形勢所逼,玉松隻得把所有的希望放在雲飛,還有青烏的身上。
“不,你聽我說,”玉松神情激動的抓住雲飛的手腕,語氣顫抖着說道:“我太清門可以全部戰死,這是我們的使命與責任,也是我們得榮耀,可是門派的傳承不能就此毀在我們的手上,一會我們大家纏住黑風聖使,你趁亂逃出去,這是掌門指環,我現在正式把它交給你,”
玉松從左手大拇指上取下那個通體翠綠的碧玉扳指,交到雲飛手中,做完這一切,玉松不禁咳嗽了一聲,他的臉色更加蒼白,神情極爲憔悴。
“唉,好吧,我也隻能臨危受命了,”雲飛将指環戴上自己的左手大拇指,其他的,他并沒有多說什麽,此時此刻,這樣的處境大家都心知肚明,四周逐漸濃郁的殺氣就是最好的表達。
“二長老,通知其他弟子,進入戰鬥狀态,我太清門,沒有一個是孬種,”隻見玉松臉色潮紅,神情極爲激動,眼神中漸漸充滿殺意。
“吼……”
二長老仰天長嘯,嘯聲如雷一般遠遠的傳出去,緊接着,隻聽“呼呼”的風聲從後方連綿不絕的傳來,一直隐藏在後方的太清門精銳弟子,一個個全都駕馭着自己的法寶,向這邊飛過來,一時間耳朵裏全是法寶破空的呼嘯聲,天空中人影紛飛,宛如展翅翺翔的雄鷹一般。
唰唰……
衆弟子一個接一個的落地,站到玉松身後,乍一看,足有數千弟子,他們将自己的兵器握在手中,渾身真氣流動,眼神緊盯着對面的黑風聖使,現在隻需玉松一道命令,他們便會如獵豹一般蹿出去,給敵人緻命一擊。
“咳咳……”
玉松緩緩起身,轉過身面對這群面孔鮮活的少年,朗聲說道:“告訴大家一件事情,從現在開始,我不再是太清門的掌門,掌門之位已經傳給雲飛,現在大敵當前,我們必須要拼死保住掌門,讓太清門不至于從此絕後,現在的我,和你們,是兄弟,是朋友,兄弟們,戰鬥吧,太清門永遠不會倒下,”
“戰鬥,戰鬥,”
衆弟子齊聲呐喊,士氣高漲,果真沒一個慫的,他們完全不在乎今天是他們生命的最後一天。
“哈哈……”
黑風聖使突然仰天大笑,說道:“玉松,你們這幫烏合之衆,你以爲就憑你們,就能打敗我嗎,呵呵,你們想的也太簡單了吧,現在該說的廢話已經說完了,太清門,就此消失吧,”
“衆軍聽令,将太清門的人,一個不留,全都給我殺幹淨,”
黑風聖使一聲令下,身後足有上萬人數的黑衣軍士突然動了,他們紛紛拔出背上長劍,以極快的身法沖了上來。
“殺啊,”
玉松大吼一聲,帶頭殺了上去,身後跟着大長老,二長老,還有太清門的衆弟子,雙方迅速接頭,展開激烈的厮殺。
嗤嗤……
玉松沖鋒在前,手中一把九尺真氣長槍揮舞沖刺,跟他過招的黑衣軍士僅僅一個照面就被斬殺,雙方的實力差距懸殊,玉松對付他們就如同砍瓜切菜一般。
喝,殺……
一個太清門弟子揮舞着大刀向自己對面的一個黑衣軍士砍過去,這黑衣軍士手法極快,躲過了這一刀,同時手中長劍閃電般的刺過來,眼看着就要刺中這弟子的喉嚨。
“哈,去死,”
突然,玉松從旁沖過來,手中長槍一招刺中黑衣軍士的喉嚨,将這名太清門的弟子救下了。
“多謝掌門,”這弟子感激的說道。
“記住,我現在不是掌門,還有,身爲太清門的人,就從來不會丢下自己的兄弟不管,”
玉松大聲說着,同時長槍如毒蛇出洞一般,刺中一個黑衣軍士,這黑衣軍士随即倒地氣絕。
另一邊,大長老和二長老紛紛拿着自己的兵器,帶領太清門衆弟子沖殺。
“雲飛,你怎麽還不走,你難道忘了你的使命了嗎?”
玉松看見雲飛還未走,心裏自然着急,隻聽雲飛說道:“我是太清門的人,你們是我的兄弟,朋友,太清門從來不會丢下自己的兄弟不管,”
呼呼!
雲飛舉起黃金戰斧,身形一動,沖入陣地,眼看一個太清門弟子身上已經受了好幾處傷,被那黑衣軍士打倒在地上,那軍士正要一劍刺過去,突覺周身毫無預兆的掀起一陣狂風,剛要轉身,隻見他頭頂上方,有一柄大斧劈了下來,那霸道的氣勢,兇猛的狂風如刀子一般,割的他睜不開眼。
咔!
那黑衣軍士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黃金戰斧劈成兩半。
“兄弟,小心了,”
雲飛囑咐了一句,轉身沖入了人群。
玉松看到這一幕,心裏悲喜交集,頓時間,他隻覺胸中豪氣叢生,“啊,”玉松大吼一聲,又開始拼殺起來。
殺……
對于雲飛來說,實戰就是最好的修煉方法,他将身法和速度,還有力量全都發揮到極緻,任憑十幾個黑衣軍士将自己圍了個水洩不通,隻見雲飛身法靈活如狡兔一般,來回的閃躲,同時手中黃金戰斧每一次劈下,都有一個黑衣軍士倒下。
咔咔……
黑衣軍士配合不是很嚴密,雲飛借着這一點,來回的在他們的間隙裏穿梭,十幾個黑衣軍士,瞬間就被雲飛用黃金戰斧解決了。
“我現在對黃金戰斧的使用僅僅停留在最原始的階段,等這次事情結束,我就要開始深入修煉黃金戰斧了,”雲飛暗中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