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裏,各種各樣的人都有,有人自私,有人貪婪,有人愛算計,但是,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旁人都不要想從他們身上占便宜。
這個大院裏的人基本上都一樣,今天被人占了便宜,若不趕快讓對方加倍還回來,晚上都憋屈的睡不着覺。
秦淮茹是這樣,二大爺也是這樣。
秦淮茹現在出招了,何雨柱倒要看看,二大爺會怎麽接招。
何雨柱讓小當不要停,繼續給自己講故事。
拿人手短,吃人嘴軟,畢竟是何雨柱請客,小當也隻能放慢吃東西的節奏,繼續給他講。
秦淮茹當着二大爺的面,表演白蓮花,充分說明了家庭困難的情況。
但是,二大爺就是裝聾作啞,一言不發,理直氣壯的吃完飯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
賈張氏被氣的牙癢癢,等二大爺離開之後,就破口大罵。
何雨柱聽着有趣,明天的熱鬧,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錯過了。
他早就知道二大爺會晚年不祥。
二大爺以爲自己被發配去掃地,就是他的人生開始走黴運了,但是,何雨柱卻清楚,還沒到二大爺真正倒黴的時候呢。
等小當和槐花吃飽喝足之後,何雨柱又打包了一份飯菜,才從飯店離開。
回到四合院,小當和槐花眼巴巴看着何雨柱手上打包的飯菜,等何雨柱提着飯菜回屋放下,小當和槐花才徹底死了心。
看何雨柱的樣子,這份飯菜是沒有她們的份了。
若是以前,小當直接就開口讨要了,但是現在,她可不好意思。
以前,讓她理直氣壯吸何雨柱血的,就是何雨柱和秦淮茹之間的那層關系。
現在他們兩個人分手,小當雖然還能稱呼何雨柱爲傻爸,但終究是不一樣了。
小當和槐花在何雨柱的屋子裏看了一會兒電視,然後兩姐妹就一起回房。
以她們兩個的想法,在何雨柱屋裏看電視看到大半夜,那也是願意的。
但是,秦淮茹一直讓她們注意點影響,畢竟都長大了,所以也不允許她們在何雨柱的房間裏留的太晚。
秦淮茹還時常過來檢查呢。
小當和槐花離開一陣子後,秦淮茹上門來。
和何雨柱打過招呼後,秦淮茹對他說起正事。
“柱子,我明天要洗衣服,你有沒有要洗的衣服,現在拿出來,我明天一起洗了。”
秦淮茹十分溫柔的說道。
“我沒有要洗的衣服。”
何雨柱說着,又問秦淮茹:“聽小當說,你晚上沒有吃飯?”
“這不是家裏的口糧不夠了麽,沒事,我少吃一兩頓也沒關系。”秦淮茹腼腆的笑笑。
她在何雨柱的面前,裝慣白蓮花了,哪怕現在兩人之間已經分手,但是一有機會,她還是下意識裝柔弱,裝懂事。
“我家裏正好有吃的,你吃點吧。”
何雨柱取出在飯店打包的那一份飯菜,招待秦淮茹。
給錢,或者幫秦淮茹辦事什麽的,何雨柱不願意幹,但是,給秦淮茹投喂一些食物,何雨柱是很樂意的。
就是靠着投喂秦淮茹,他的歲月指環裏面,已經有了一個小型的養雞場,以及不少動物。
秦淮茹糾結了一下,然後對着何雨柱道:“柱子,謝謝了。”
何雨柱在秦淮茹道謝之後,臉上無所謂,随口道:“我也不是憑白請你吃飯,聽說一大爺現在和你們一起吃飯,等我得空,也去你家蹭點飯,順便看看一大爺,到時你别趕我就行。”
何雨柱早就有心,想要找借口去賈家看熱鬧,正好一大爺遇到事就想讓他往上頂,何雨柱索性也就拿一大爺當這個借口。
一大爺大概怎麽都想不到,在何雨柱的嘴裏,會這麽尊敬他。
“行啊!”
秦淮茹笑笑,答應的十分爽快。
“我們家吃了你那麽多東西,你願意過來,我當然是非常歡迎。”
她這番話,說的真心實意。
一大爺,二大爺想要讓她照顧,她很樂意,因爲她也算計着一大爺和二大爺的錢呢。
有些人,會越老越沒用。
但是,院子裏的這三個大爺,都有正經工作,基本上,他們都是越老,工資越高。
就算以後他們退休了,月月還有退休金可以領呢。
秦淮茹就盯着他們這些錢呢。
對以前的何雨柱,秦淮茹也有很多算計,但分手之後,她這些算計就都沒有了。
見秦淮茹說的真心,何雨柱滿意的笑笑。
秦淮茹吃完飯之後,又陪着何雨柱看了會兒電視,然後才從何雨柱的房間離開。
第二天,何雨柱在家休息。
中午的時候,秦淮茹離了家,往二大爺的門上走。
何雨柱早就留意她,抓住時機,開門出來,一副偶然撞見的模樣,疑惑問道:“淮茹,你去做什麽?”
“現在二大媽住院,二大爺沒人照顧,所以我過來叫他一起吃飯。”
秦淮茹解釋了一聲。
說話的時候,她刻意擡高音量,想要讓屋子裏的二大爺聽到。
一個要點臉面的人,面對她這樣的好意,這個時候,也應該有點表現了。
解釋完後,秦淮茹來到二大爺的門前,在門上敲了幾下,同時喚道:“二大爺,二大爺,我是秦淮茹。”
二大爺打開門,看着秦淮茹,一臉爲難道:“淮茹,我今天就不過去了。”
“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但是,你家裏的口糧也不夠了,我就不過去給你添亂了。”
二大爺十分懂事的說道。
秦淮茹看到二大爺這副表現,心裏瞬間尴尬。
她還想着從二大爺的手上摳出錢來呢,結果二大爺現在卻表示,以後不去她家了。
這怎麽能行?
現在二大爺不接招,那他這幾天在他們家白吃白喝的那些,又要怎麽算?
“二大爺,您千萬别多心。”
秦淮茹反應的極快,一臉友善的對二大爺進行開導。
“誰家沒有一個困難的時候,鄰裏之間,看到别人有困難,當然要搭把手了。”
“而且我們家那麽多口人呢,再多您一張吃飯的嘴,也麻煩不到哪裏。”
說到這裏,秦淮茹又一副難以啓齒的模樣,不好意思道:“我還有事情想求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