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從來不覺得賈張氏有節操,可是對方能夠一臉自然,說出這麽無恥的話,這讓何雨柱意識到,興趣是觀察人類的他,終究是沒觀察明白,人類的下限究竟在哪裏。
以前他看《情滿四合院》,那劇情狗血,畢竟是一個電視劇,但現在,這裏可是現實世界。
他和秦淮茹還什麽關系都沒有呢,賈張氏就開始惦記他的祖屋了。
何雨柱總共有三間屋子,原劇情裏,何雨柱最後和秦淮茹結婚了,但是,何雨柱的三間屋子,一間被槐花夫婦住了,一間被棒梗住了,一間被小當住了。
而與秦淮茹結婚的何雨柱,隻能帶着秦淮茹,與賈張氏住在一起,夜裏都不敢鬧出點動靜。
賈家三個孩子的白眼狼本質,在這件事上,就展現的一覽無餘。
看賈張氏現在的樣子,明顯是早就算計上他的三間房子了,現在是提前做準備呢。
“老太太,這可不成。”
何雨柱想都不想,就一口拒絕,不得不說,他這個感情淡漠的人,也被賈張氏給惡心到了。
“這是我的祖屋,我哪能離開,而且,後院聾老太太的屋子,也有人要住了。”
“棒梗要麽住你家外堂,要麽去外面找地方住吧。”
賈張氏本來想着,如果算計何雨柱的祖屋不成,也要讓棒梗住到後院聾老太太的屋裏。
沒想到,何雨柱直接堵死了她的話,不僅不肯讓出祖屋,而且還說聾老太太的屋子,有人要住了。
什麽人能比棒梗重要啊。
賈張氏心生不快。
相比起何雨柱拒絕自己這件事,何雨柱不再稱呼自己爲媽,而是稱呼自己爲老太太,賈張氏倒是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
何雨柱叫她媽的時候,倒是叫的殷勤,但是在賈張氏的心目裏,一直是把何雨柱當工具人的。
“柱子,是什麽人要住聾老太太的屋子啊?再怎麽說,你也該先緊着棒梗啊!”
賈張氏一邊打聽,一邊怨言滿滿的說道。
她心裏就認爲,何雨柱一個絕戶,最重視的就該是賈家的三個孩子,但凡何雨柱有什麽好處,也不該繞過那三個孩子,尤其是棒梗。
結果現在,棒梗回來後,居然連個住的地方都找不到。
賈張氏的心裏,對何雨柱已經充滿怨氣了。
“過些日子,等人來了,你自然就知道了,現在還不能跟你說。”
何雨柱對着賈張氏賣了一個關子,接着,他就直接對賈張氏下了逐客令:“老太太,你要是沒别的事,就先回去吧。”
“柱子,你是不待見我這個老太太了啊!”賈張氏的臉色,稍微變了一下,語氣也嚴肅起來。
她的段位也就是這樣了,當工具人不好用的時候,首先是想着發脾氣,而不是把對方哄回來。
原劇情裏,秦淮茹和傻柱之間清清白白的時候,她一副大度的模樣,說自己不會耽誤秦淮茹,如果秦淮茹想嫁人,她不會攔着。
結果秦淮茹真的準備嫁給傻柱的時候,賈張氏瞬間翻臉,各種作妖,就是不讓秦淮茹好過。
看一個人怎麽樣的時候,不能看他說什麽,要看他做什麽。
“老太太,你非要這麽認爲,我也沒辦法。”
何雨柱坐在那裏,一副混不吝的樣子,還真就表現出一副不待見賈張氏的模樣。
他的興趣是觀察人類,但是,他也不願意惡心自己。
小當好歹人長的好看,而且在面子上還裝一下,會刻意讨好他,他觀察起來也覺得有意思,賈張氏就實在太惡心,太醜陋了。
“你——”
賈張氏當場就想要發怒,但是剛吐出一個字,她也回過神來了,賈家現在的好日子,離不開何雨柱。
她不能真的和對方鬧翻。
現在秦淮茹的三個孩子都沒有工作,他們每天吃的東西,都是何雨柱帶回來的。
真要與何雨柱鬧翻,何雨柱這八年來的投資是打了水漂,但他們賈家沒人吸血,損失更大。
賈張氏知道,何雨柱對她好,是有秦淮茹的面子在,她對付不了何雨柱,要對付何雨柱,還要她那個好媳婦秦淮茹過來。
“柱子,你不待見我,我也不在這裏礙你的眼了。”
賈張氏說了這麽一句,氣沖沖的離開。
回到賈家之後,賈張氏對着秦淮茹,自然又是一番添油加醋,就指着秦淮茹給她找回場子。
……
賈張氏離開之後,何雨柱就懶散的躺下,開始研究三個詞條天賦。
千金一諾已經生效了。
所以他的身上多了一份婚約。
剩下兩個天賦,是戰狼和天賜靈寶。
何雨柱檢索自己的記憶後,發現自己的手上,無緣無故的多了一個戒指。
可見天賜靈寶這個天賦,就應在這枚戒指上。
戰狼作爲三個天賦中最好的一個天賦,隻要他贈予女性東西,并且該女性自願接受,自身使用,他就會獲得暴擊返利。
何雨柱已經準備試試這個天賦了。
“柱子!”
就在何雨柱心裏盤算的時候,門外,秦淮茹敲門喚了一聲,也不等屋裏的人回應,她就推門走進來。
連何雨柱的工資都上交給她了,憑他們兩人的關系,自然不必在意這些虛禮。
而且,秦淮茹現在也不怕别人說三道四。
“你的屋子裏怎麽又這麽亂。”
秦淮茹進來之後,并沒有诘問何雨柱,唠叨了一聲後,就自顧自的去收拾何雨柱的屋子。
何雨柱坐起來,看着秦淮茹收拾屋子。
傻柱不傻,甚至精明的很,一般人别想占他的便宜,能将以前的傻柱,迷的五迷三道,不管不顧。
可見秦淮茹的風采,有多麽非凡。
雖然三個兒女都已經成年,但是秦淮茹的身段,仍舊是凹凸有緻,穿着保守,也掩蓋不了她的豐腴,這豐腴恰到好處,添一分則胖,減一分則瘦。
若是衣着再貼身一點,正常男人的眼珠子都舍不得從她的身上移開。
歲月也未曾對她的臉造成傷害,一身樸素衣着,完全擋不住她的明媚動人,眼波流轉之間,帶着一絲媚意,醉人心脾。
“柱子,聽說你早上收到一封信,是什麽人寄過來的啊?”
秦淮茹收拾屋子的同時,像是不經意提起一樣,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