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凡心想：鬼知道你們冥界有沒有淨網行動呢，萬一有，因爲表演無碼的現場直播，這個直播間被封怎麽辦？
還是安全第一啊。
再說了，那個南巧巧看起來風sao，但實則這都是她表現出來的一種表象罷了，這就好像社會上的一種保護色，有些人裝傻保護自己，有些人裝強大震懾别人，而這個南巧巧，則是裝風sao保護自己。
雖然張小凡不知道她爲什麽那樣做，但他知道一定有她的原因，不過具體有什麽原因張小凡可沒心思去管。
離開了這裏，張小凡捏着增強符來到集市。
走進一家商鋪，一個中年人攔住了我，“小兄弟，有事嗎？”
張小凡說：“我是來鑒定增強符的。”
一般來說，要賣符紙，得先鑒定，隻有商家得出你這張符紙處于什麽級别，才能給你開價。
對方疑惑的掃了張小凡一眼，皺眉說：“鑒定符紙，是你家大人讓你來的吧？”
張小凡脫口說：“不是呀，是我自己制作的。”
他的眉頭皺的更深了，說：“你二十歲左右吧？”
“是啊？”
“不好意思，低于二十五歲煉制的符紙我們一概不收。”
對方的話猶如晴天霹靂，将張小凡震得一愣一愣，連忙說：“爲什麽啊？話說我聽說唐志玲小姐也是二十左右吧，爲什麽她的符文能夠大賣？”
中年人說：“你想什麽呢？和唐小姐比？人家師父南天雲，那是四品符文師，唐小姐自身符文天賦又是大家有目共睹，年紀輕輕便已經達到二品符文師，這是由南天雲前輩親自确認的，你說你一個普通人怎麽能和唐小姐比？”
張小凡聽了氣憤不已，這明顯是看不起他嘛。
張小凡頓時說：“我也是二品符文師，不信你看啊。”
“二品？”
中年人再愣，随即臉色不好看起來，說：“本來你吹牛一品符文，也就算了，沒想到你吹到二品了，哼，我生平最看不起你這種說大話之人，趕緊走吧。”
張小凡無語說：“是真的啊，不信你拿東西出來可以實驗。”
中年人道：“可以實驗，但萬一失敗了呢？”
他指了指邊上的一把寶劍，說：“比如這把劍，價值五百元石，萬一被你的增強符弄壞了，你賠得起麽？如果你賠得起，我就用這把劍給你實驗。”
張小凡一聽，更加無語了，他現在窮的叮當響，哪有元石去購買這啊。
暗道這家店估計是沒戲了，幹脆走了出來，心想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沒想到的是，現實的打擊遠比他想象當中的要大。
……
“小兄弟，你說你一個小孩子不好好學武，煉這幹嘛，快回去回去。”
“不好意思，二十五歲以下符文師的符紙不收，當然，若是你有南天雲大師的推薦信也行。”
“哈哈……你說這是符紙，噗，你不會以爲在一張草紙上畫幾筆就是符紙了吧？”
“小夥子，你這紙擦屁股都嫌硬，别瞎折騰啦。”
逛了大半天，跑的張小凡腿都斷了，可願意接收符紙的人還是一個沒有，就連直播間的看衆也是唉聲歎氣，爲張小凡鳴不平。
“都什麽人啊，主播親自煉制的東西會差嗎？”
“就是，主播啊，别氣餒，是屎總是會臭的。”
張小凡無語回應：這是你嗎冥界的名言警句嗎？難道不是叫金子總是會發光嗎？
“是屎總是會臭的和是金子總是會發光的有什麽區别？”
“猛鬼主播的意思是他不是屎。”
“我又沒說他是屎，他自己認爲的而已。”
看到這些張小凡直接關閉了直播間，暗罵一聲煞筆。
随即歎氣的心想：這條符文師的道路果然是異常艱辛啊，怪不得那麽多人會放棄，不過我不會，我相信我的符文術隻要被一人用到，那必定會引起轟動。
目前缺少的，隻是一個契機！
随後走到一家看起來挺大的商鋪門口，這是這條街最後一家大商鋪了，希望會接受吧。
“小兄弟，這是你煉制的符文？”掌櫃驚異的看了張小凡一眼。
張小凡重重點頭。
“别鬧了小兄弟，大家都挺忙的，快走快走，今天我店裏來貴客了。”掌櫃竟然直接要轟。
把張小凡趕到門口，他露出讨好似的笑容，扭頭朝另一個人走去，“劉少俠，東西看的怎麽樣啦？”
張小凡聞聲朝那邊看去，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
“居然是劉少傑，他在這裏幹嘛？”
張小凡嘀咕一聲，沒想到的是，秦芷若師姐也跟在他的旁邊。
“店老闆，我師妹買的東西需要多少元石，我一并付了。”劉少傑故作大氣的說道，說完還朝秦芷若笑了一下。
張小凡嘴角一撇，這家夥裝大款啊，想泡秦芷若。
令張小凡欣慰的是，秦芷若搖頭說：“劉師兄，這是我自己要買的東西，我自己來付吧。”
說完将元石遞了出去。
劉少傑卻還是不依不饒，對店主人說：“拿我的。”
秦芷若說：“劉師兄，你跟着我這麽長時間，不會就爲了替我付賬吧？”
“呵呵，芷若師妹是誤會師兄我啦，我隻是想盡一下做師兄的責任罷了，還有前幾日對芷若師妹多有冒犯，還請海涵。”
“不用了，我待會還要找唐志玲小姐，所以請你不要再跟着我了。”秦芷若付了元石，直接無視劉少傑。
看到劉少傑吃癟張小凡很欣慰啊，劉少傑陰鹭的眼眸刮了一眼秦芷若背影，随即目光一掃，居然被他看到了張小凡。
“張小凡師弟，沒想到你來了啊，哈哈……”劉少傑笑着走了上來，張小凡眉頭一皺，這家夥似乎打着什麽壞主意。
他看到張小凡手上捏着的符紙，笑眯眯說：“咦，這是……”
掌櫃說：“是這樣的，這位小兄弟說要售賣符文紙。”
“哦，小凡師弟，這是你自己煉制的？厲害啊？”劉少傑嘴上這樣說着，嘴角卻是露出不屑之色。
“老闆，這可是我師弟，你幫忙看看這符紙到底怎麽樣呗？”劉少傑出于讓張小凡出醜的目的，故意這樣說。
“張小凡，跟你說了，不要弄這些玩意，你這些日子難道一直在弄這些？”
秦芷若這時候走了出來，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張小凡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