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滴……”
這輛豪華的我都叫不出具體型号的車輛,警報随之瘋狂的響着,緊接着這個妙齡少女下車車門一甩,指着我鼻子就罵:“靠你個死保安,你知道我這輛車有多貴嗎,你賠的起嗎……”
我冷笑着看她,心道好無恥的家夥,殺了人居然還裝的這麽像,估計不是第一次做這事了吧。
她見我沒有反應,上來要抓我,我猛地抓住她的手,猛地一擰,冷聲說:“殺了人還這麽猖狂,我要報警。”
這女的先是一愣,緊接着再罵:“殺你妹的頭,我靠,我要投訴你……啊……疼疼疼。”
“放開她。”這時樓底下沖來一個光頭,身體很壯,脖子上還有一條蛇的紋身,足足比我高出一個頭,兇神惡煞的朝我撲來。
這時候周圍已經聚了不少人了,很多人對我指指點點,認爲是我做的不對。
光頭跑到我的面前,女子大喊道:“爸,這小子打我。”
我沒想到這男的是她爸,心道果然是蛇鼠一窩,有什麽樣的老子就有什麽樣的小子。
“你他娘的敢動我女兒,我草……”
光頭一上來就朝我踹去,我沒想到他連講話都沒讓我講就揍我,淬不及防之下我被踹了一腳,不過這對我來說并不算什麽。
我拍了拍腿上被踢的灰塵,松開了女子,準備走到車後打開車廂。
沒想到光頭又沖了上來,怒罵:“小子活膩了。”
“爸,我的新車都壞了,嗚嗚……”女子還哭了。
光頭臉色更加兇狠,揮着拳頭過來,這一次我早有了防備,身形一閃,這時我從遠處看到我二叔來了,我心想,我的功夫可不能露餡,要不然告訴了我爸媽,指不定他們擔心成什麽樣呢。
基于此,後面一拳我佯裝不敵,胸口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拳,但我好歹有防護内衣保護,所以普通人的攻擊對我來說不值一提,倒是這個光頭,手猛地一縮,眼角劇烈的顫抖了一下,有些不太好受。
他又要打我,這時候二叔連忙攔住,皺眉說:“先生,你怎麽能随便打人?”
光頭大罵:“曹尼瑪的,打的就是你們保安。”
說完一個左勾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二叔臉上,頓時都腫起來了,這時候我不能再忍了,快的一拳砸在光頭左肩,這一拳有精神力的加持,光頭一下子被我轟退了數步,靠在背後門上才止住了步,望着我臉色有些驚訝。
“小子挺能啊,看我……”
光頭擡起左手,突然“啊”的一聲,又垂了下去,龇牙咧嘴道:“曹,肌肉抽筋了。”
我心中冷笑不止,不是肌肉抽筋,而是被我打的肌肉損傷了,我這一拳可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得起的。
這時女子沖到我面前對我又推又撓,還罵的很難聽,說什麽你等着,肯定要讓你好看之類。
我心中冷笑不已,心道你都殺了人了還敢威脅我,真是恬不知恥。
我推開這個女子,正當要走到車後打開後備箱之時,警車突然停在小區門口,原來不知是誰報警了。
“讓一下,讓一下,這裏怎麽回事?”一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警察走了過來,緊随他而來的,還有兩個中年協警。
這個警察一眼看到了被人群圍着的我,走了上來,“爲什麽打架?”他問道。
“警察同志,這死保安無緣無故砸我車,你看都砸成什麽樣了,還有你看,他還打我爸。”女子有些撒潑的說道。
我冷笑道:“惡人先告狀倒是厲害的,我還要說你車後藏屍體呢。”
此言一出,所有人震驚的看着我,更有甚者直接走到車後箱,看着地上滴着的血迹,一個個點頭論足說:
“天呐,真有血迹。”
“這麽多血,裏面真有屍體啊。”
“不會吧,這麽漂亮的小姑娘,車裏怎麽會有屍體?”
“難說,現在人知人知面不知心。”
聽着周圍的話,我趾高氣昂,指着車說:“警察同志,我正是看到有血迹我才第一時間攔住她的。”
警察臉色一沉,繞着車子走了一圈,沉聲說:“車裏有什麽東西?”
女子哼了一聲,并不答話。
倒是她老爸光頭男皺眉的看了一眼這攤血迹,瞪向女子問:“小桃,這到底怎麽回事?”
小桃局促的說:“沒……沒怎麽回事,這根本不是血……”
“這麽紅,不是血是什麽,你有什麽事瞞着我?”光頭眼神犀利。
“真沒什麽……”女子聲音弱了下去。
“不用說了,開後備箱吧。”警察雙手插了插腰。
“啊,真沒什麽。”女生說完,怨恨的看了我一眼,對此我直接無視。
“磨蹭什麽啊。”
光頭氣呼呼的直接從車上拔下了鑰匙,打開後備箱,我驚愣了,裏面全是一瓶瓶紅酒,剛剛可能出來的路段有颠婆,兩瓶紅酒撞碎,猩紅色的酒液灑了整個後備箱。
女生朝我恨恨說:“你看,有屍體嗎,有血嗎,多管閑事的東西。”
我竟然無言以對。
“啪!”
令我們震驚的是,光頭上前直接一巴掌朝女生呼了上去,顫抖的說:“和你說過多少次了,别出去參加什麽聚會,别喝酒,你怎麽就不聽呢,你是不是要和你媽一樣,做一個婊子!”
一席話将我們震驚在當場,小桃摸着臉頰眼淚直接流了下來,她看了光頭一眼,“嗚嗚”的扭頭便朝小區内跑去,看她方向是回自己家了。
這倒是讓我尴尬了,躊躇了一下,“這個……叔叔,我不知道是酒,是我不對。”
警察大咧咧說:“哎呀算了算了,小兄弟,你就賠償一點維修費吧。”
我知道警察這是爲我說話呢,畢竟要是光頭想把事情鬧大,恐怕我要被開除。
其實這個時候我已經準備好了光頭獅子大開口的準備,哪知道他搖了搖頭,“你能幫我及時攔住我女兒我已經很感謝了,怎麽會要你賠償呢,車子受損也不嚴重,這事就算了吧。”
說完,他就開着車倒車回去了。
事情很快結束了,警察說了句讓我以後注意點就回去了。
最倒黴的是二叔了,臉都腫的老高了,罵了聲晦氣就說回去敷冰袋去了,臨走的時候還說讓我以後做事認真一點。
我苦笑不已,心想事情的展居然會這樣,話說那酒也沒味道啊,要不然我會認錯嗎?
本來以爲,這件事這樣就過去了,但是我現我想的還是太簡單了一點,入夜十二點,我正修煉神力行,正在這時,一個渾身是血的女子跑了過來,哭泣着說:“救救我爸,他,他失蹤了……”
說完,她拿出了一隻飄着肉香味的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