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意到,在這所精神病院的上方,已經被一股濃郁的黑氣所包裹,當然,這黑氣用肉眼是看不到的,也就我的鬼眼才能發現。
正在這時,迎面走來兩個男的:
“剛剛那個小姑娘可惜了,那麽标志,原來是精神病。”
“是啊,要不是被那兩個護工抓回去,我真不知道呢。”
“呵呵,更搞笑的是精神病居然還會買水果。”
“更可笑的是她還狡辯說她不是精神病,還喊什麽小凡,小凡……”
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我猛地沖上去,緊緊地盯住剛才說話的人,“你們說的那個女孩是不是穿着黑衣連群?”
兩人被突如其來的我吓了一跳,定了定神之後怪異的看着我點了點頭。
“她被人抓進去精神病院了。”我再問。
“精神病人當然是進精神病院咯。”兩人笑了笑。
“瑪德!”
我暗罵一聲,也不理會這兩人,徑直沖向那所精神病院。
(這到底怎麽回事?夢如僅僅是去買一下水果,就莫名其妙的被抓進了精神病院,這特麽到底怎麽了?)
在精神病院街道對面的一家水果攤前,此時正圍聚着一大群人,聽他們的話,似乎都在聊着剛才夢如被抓進精神病的事。
我上前對老闆娘問了一下剛才的事,發現被抓進去女人的特征和夢如簡直就是一模一樣,這個時候再打夢如電話,發現已經關機,基于此,我馬上斷定,被抓進精神病院的人,正是夢如。
我二話不說沖了進去,後面傳來衆人的驚呼,說我沒事跑那裏幹嘛,那裏邪門的很,我沒有過多理睬,出乎我意料之外,精神病院門口的兩個保安邪異的沖我笑了笑,根本沒讓我做個登記啥的就讓我進去了,我心中疑惑不已。
于是我在剛進入精神病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思來想去,還是打開了手機qq,找到了林馬必的頭像,想向林馬必請教一下這種情況一般到底是怎麽回事。
可是在看到手機上面的信号之後,我駭然的發現,手機信号全無。
“這……怎麽可能?”我震驚不已,剛剛在門外還好好的,怎麽突然沒信号了。
“救命……救命,你們到底是誰?啊……”
與此同時屋内傳來夢如的尖叫聲,我一咬牙,此時我已經顧不得許多了,收起手機朝屋内沖去。
沒想到就在這時門口的保安突然攔住了我,朝我嘿嘿冷笑着。
“好玩,我要把你變成精神病。”其中一個個高的保安拿着警棍,口裏說着含糊不清的話。
“呵呵呵,你也是精神病人吧,來,我們給你治病。”另一個保安也慢慢靠近我。
這個時候我觀察發現,這倆人的保安制服穿的不是非常整齊,其中個高的那個保安連皮帶都沒系好,松在褲頭邊上,模樣怪異之極;另一個帽子歪在一邊,眼神有些呆滞的看着我,這眼神就好像我以前見過的瘋子一般。
看到這些,我對這兩人的印象更差了,沉聲說:“讓開!”
兩人猙獰的看着我,一步步向我靠近。
我冷哼一聲,率先暴起,一腳踹了出去,如今我修煉了降魔劍法之後,功夫方面也有了很大的進展,縱然比不上那些武術大能,但對付一般的人,已經是手到擒來。
在我的突然襲擊下,矮個第一個飛出,緊接着一拳打在高個肚子,握住他的皮帶,猛地一拔,高個保安轉了一拳之後飛出。
兩人倒地的刹那間,我突然發現不對勁了,這兩人保安制服的下面,穿着的竟然是病人服。
“這兩人是這裏的病人。”我震驚不已,什麽時候這個醫院爲了節省工資,竟然派精神病當保安了。
我憤怒不已,知道這兩人是精神病之後,我也失去了詢問他倆的欲望,緊接着沖進醫院大廳。
這個時候我的心情非常糟,用力推開醫院大門之後,眼前的一幕讓我更加奇怪起來。
太平靜了,所有人都在有條不絮的做着自己的事,絲毫看不出剛才發生了什麽。
隻不過,屋内的燈光有些昏暗,通過鬼眼,我還是能夠隐隐約約看到這些正在工作的護工們頭頂有一縷黑氣萦繞。
我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目前還是先找到夢如,暫時這些人先不要管他們。
“這位先生,不知有什麽事啊?”一個穿着白色護士服的護工走了過來,她的年紀看起來比較輕,二十八九的樣子,胸前豐滿鼓脹,将胸口撐的很大,但這個時候我并沒有注意她的胸,而是看到了她護士服裏面的衣服,病号服。
這個人也是精神病人。
我一下得出了結論,環顧四周,我發現這些人的目光都有些呆滞,包括面前這位,雖然說話清晰,但表情非常僵硬,給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就好像一個做了虧心事的人故意在你面前撒謊,有時候總是會露出破綻的。
“哦,我找一個穿黑衣服的女生,她剛剛進來的。”我還是決定不拆穿這些人,因爲我不知道一旦拆穿了他們之後,會有什麽嚴重後果。
我曾經記得有一個研究精神病人的專家說過,精神病人有他的生活觀、世界觀以及屬于他們的一套行爲準則,有些病人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有些病人會把自己想象成某種人或動物,有些更是會把自己想象成帝王。
通常這種時候,周圍的人最好是順着他們,因爲一旦拆穿,會引起精神病人的狂躁不安,嚴重的會做出極端事情,比如動手打人甚至殺人。
這個時候,這裏這麽多的精神病人都穿上了護士服,顯然是把自己代入到了護士這個角色,所以我必須順着他們,以免激怒這些人。
“哦,你說剛剛那個女孩啊,她病的很嚴重,我們剛剛把她送到三樓呢。”大胸護士笑嘻嘻說着。
“那我能上去嗎?”我詢問。
“當然不可以啊,病人也是需要休息的哦。”
“可是……那個是我的家人,我就在門口看看,好嗎,護士小姐?”我還是不死心的問道。
這一次出乎我的意料,她擡頭想了想,笑嘻嘻說道:“那好吧,就讓你上去,不過你可不能大聲哦。”
“嗯嗯,謝謝。”
說完,她便走開了,走到前台翻閱着幾本病曆,看起來很專注的模樣,但是我敏銳的發現那幾本病曆都放反了。
果然,這些人都代入進了護士這個角色。
我暗道一聲,想了想,突然計上心來。
我走了進去,周圍的人并沒有過多的關注我,仿佛我就是一個過客。
我掃了一眼牆上醫院的房間路線地圖,随後朝着底層一間更衣室走去。
這個時候更衣室裏走出來一個男醫生,他手上沾着鮮血,卻是朝我笑嘻嘻說道:“你好,你是病人還是來看望病人的,哦,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唐德,是這裏的副院長。”
他的衣服上雖然挂着唐德這個名字的胸牌,但是我從他的神情便知道,他一定不是,而且看他手上沾染得血迹,這是人血。
“我是過來看望病人的。”我想了想回應。
“哦,這樣啊,那不需要我治療了,哎,真遺憾。”
“對了,剛剛那個護士喊你去一下,有個病人進來了。”我生怕他一直糾纏着我,連忙急中生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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