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這樣想,我腦海中突然傳來一陣刺痛,駭然的看向粘液人,這麽快就開始對我反噬了麽。
對方雖然因爲變成怪物,精神力已經下降了很多,但他們可是有兩人啊。
兩人的精神力疊加,對我來說還是有很大的壓力。
正當我堅持不住之時,楊柳從養魂瓶中沖出,看了我一眼,緊接着打出一道印記,狠狠的撞向粘液人。
力士和惡人正得意着看我,猛地遭受到如此一擊,都瞪大了眼睛看我,緊接着他們的眼神全都變得混亂起來,開始互相謾罵,大有要大打出手的勢頭。
我不敢怠慢,精神力全都宣洩而出,力士和惡人雙雙眼睛突出,仿佛看到了什麽恐怖的事情,就這麽一動不動,龐大的粘液身體突然緩緩融化,最後變成一灘液體,而那兩人的臉皮也皺巴巴的浸在一堆爛泥中,失去了生氣。
這一招過後,我能看到楊柳的軀體明顯的黯淡了許多,對此我心疼不已,暗暗下定決心回去之後一定要給楊柳找些補魂的好東西。
也就在此時,我腦袋嗡的一下頭痛欲裂,倒在地上按着頭,我感覺我的頭馬上就要爆炸,痛苦不堪。
“慕白,這是怎麽回事?我要死了麽?”我艱難的朝着複仇者說道。
慕白複雜的看了我一眼,“放心,你死不了。”
“你不是說再服用精神藥丸會有副作用麽?”
“副作用而已,又不會死。”慕白淡淡說道。
“真的。”我神色大喜,一時間腦海中的疼痛仿佛也減輕了不少。
“當然真的,隻不過會疼個一天一夜而已。”慕白冷不丁的說道。
“咕噜,一天……”
我眼前一黑,暈死過去。
……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已經身在外面的山腳下,明月當空,微風習習,慕白坐在一團篝火旁在煮着我們帶來的幹糧。
“醒了。”慕白看了我一眼。
我坐了起來,問我暈了多長時間,慕白說一天多,然後我又要了點水喝,頓時感覺肚中空落落的,十分饑餓。
慕白遞來一碗稀粥,“吃吧。”
我接過來狼吞虎咽,吃了一半我看了看她,有些激動的問道:“夢如她人呢?現在你可以放了她吧。”
“我根本沒抓她,她一直在家。”慕白面無表情,又坐回了篝火旁邊。
“什麽,你……”我回憶了一下,突然道:“你耍我。”
“是你自己笨罷了,那天我隻是用夢如的電話和你說了一下,接着我讓我夢如睡了一會,就送她回去了。”慕白淡淡的說道。
我暗罵自己煞筆,事情原來這麽簡單,那天晚上我如果去夢如家看一下,估計就能看到夢如了。
想到這裏,我連忙撥打夢如的電話,很快便傳來夢如着急的聲音:
“小凡,這兩天你去哪了呢,打你手機都打不通,急死我們大家了。”
我心中一暖,回道:“我和朋友本來去爬山,沒想到手機突然壞了,這不今天才修好麽,我明天就回來了。”
“這樣啊,你可擔心死我們了,你再不回來我們都準備報警了呢,既然沒事,那就這樣吧。”
“嗯。”我挂了電話,松了一口氣。
“你女朋友挺關心你的,中途還給你打過幾次電話,不過我都沒接。”慕白用樹枝撥動着篝火,淡淡的說着。
我道了聲謝,突然疑惑道:“對了,這一次你爲什麽獨獨找我進入裏面,就因爲我有鬼眼?可是似乎并沒有多大用處吧?”
“本來是有用的,可惜沒抓到生化博士,要不然,我就能利用你的鬼眼問他一些事了。”
我點點頭,暗道她的目的大概是讓我的鬼眼操控對方。
“那你又怎麽知道我的身份的,貌似我沒有在現實生活中暴露過吧。”我又提出疑問。
“呵呵,很簡單,因爲那天你在醫院制服劫持護士的那個男子的時候,我就在樓上看着,然後故意接近夢如,在她的口中,我才知道你的一切。”
我恍然大悟,沒想到事情如此簡單。
緊接着我們又閑聊了一陣,我旁敲側擊的問了一些慕白的私人事情,比如她住哪裏,家裏有什麽人之類,不過都被她搪塞了過去。
随後我們倆躺在草地上休息,我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她沒事的時候,喜歡一直看那個冥界直播,詢問了她之後,她說道:“很簡單,多關注一下其他主播的任務,學習他們的經驗,一個小小的手段也許能夠救下你一條命。”
經過她的提醒,我也打起精神,觀看其他主播的直播内容。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啓程回家,到我家小區門口的時候我邀請慕白進去坐坐,她說不了,臨走的時候給我轉了五千冥币,說算是給我的報酬。
我毫不猶豫的接受了,雖然在作爲戰鬥夥伴上,我認可了她,但是我可沒忘記要不是她,我也不會身臨險境。
回家後,我和父母說明了情況,他們也沒去管我了,畢竟我已經成年了,很多情況下隻要我沒有做出格的事,他們也不會多去管我。
不過讓我詫異的是,二叔張德凱并沒有批評我翹班,原來在我走的這兩天,一個自稱是我朋友的人替我班了,我心中暗暗嘀咕,冥界的人能量可真大,連我和慕白一起行動他們都能知道。
想到這裏我心中壓抑的慌,因爲這代表着我們這些主播無時無刻不在直播家族的監視之中,這讓我心中很壓抑,總覺得背後有雙眼睛監視着自己。
第二天一大早,剛值完夜班的我正要下班,夢如拎着一份早餐來了,我心中頓時暖洋洋的,有妻若此,夫複何求。
我們聊了這幾天所發生的事,她說她母親這幾天就要出院了,我一想到上次在醫院裏我在她媽面前糟糕的表現,就馬上說今天正式和她去看望一下她。
夢如聽了非常高興,我上樓洗了一把臉,便和夢如前往醫院了。
我買了一大堆禮物,在醫院和夢如媽聊了很多,看的出,她的病已經好了很多,氣色挺好。
一直問我畢業了想幹嘛,父母都是什麽工作的,家裏除了小區那套房子之外還有其它房子沒,問的我都有些無語了。
終于辛苦的熬過了上午時光,夢如說出去買點午飯,我借故也趕緊和她出去了。
出來後,夢如歉意的對我說道:“不好意思啊,我媽就是那樣。”
我忙說沒事,老人家嘛,這樣也是正常的。
我們說着話下了樓,在門口我買了一大堆菜,再打了飯,這時夢如說去前面水果街買點水果,我就說等她吧。
過了十幾分鍾,我要的飯菜都給我打包好了,可是夢如還沒有過來,我心中有些疑惑,奇怪,按理來說水果差不多應該買好了啊。
這時我聽到在飯店裏吃飯的兩個護士在聊天:
“聽說了沒,我們隔壁那個精神病院前幾天又鬧鬼啦,死了兩個精神病。”
“又死啦?新聞上都沒說。”
“這事能說麽,再說了,死的隻是精神病,醫院賠點錢就過去了。”
“哎,那這麽說已經死了十個了,我聽那裏的護工說,精神病都是自己咬掉舌頭死的,你說這怎麽可能?”
“所以說見鬼了呗,反正我現在下班都繞着那哥精神病院走,陰氣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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