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呵呵。”銀杏巧笑倩兮:“我同六皇子開個玩笑,何必這麽認真?您在帝都最是與世無争,怎麽會做這些龌龊下賤卑鄙又無腦的事情?”
六皇子的表情如同吞了個蒼蠅,并不覺得被銀杏這樣誇獎,值得開心。
“所以,東唐上下堅決擁護西楚的安定團結,一切挑唆破壞他國的行爲皆視爲叛國。龍脈之前這些龌龊事情的始作俑者,自然隻能是禹惠兒的個人行爲。六皇子說,是麽?”
“是。”六皇子眸色微閃,略有不甘,卻也隻微微說了一個字。
禹惠兒在那一聲是字出口,眼底的光彩盡去,如被抽幹了靈魂的提線木偶,徹底失去了精氣神。
“至于你的叛國罪行麽。”銀杏故意拖了個長腔,幽幽掃過禹惠兒:“惠兒姑娘承不承認都沒關系。我有足夠充足的證據,你不認都不行!”
“證據?”六皇子蹙眉:“你怎麽會有證據?”
林楚一雙清眸如水,靜靜注視着東唐衆人一波三折的曲折劇情。銀杏公然聲稱有證據,她挑了挑眉,深深瞧了瞧那平平無奇的少女。
她是大比的直接參與者,她比誰都清楚林中幻術的施術者不是百裏明漪和東唐影衛,而是深藏不露的金面人。
東唐并不打算與西楚開戰,魔人營營主便所有罪責推在禹惠兒身上,其實很有些牽強。
但……若有了實質證據意義就不一樣了。然而,怎麽可能有證據?
“六皇子這話說的可有些紮心。”銀杏掩唇而笑:“奴婢若是沒有确鑿的證據,怎麽敢當着這麽多人的面來指正禹惠兒?”
她眸色微沉,忽而鄭重:“禹惠兒,你沒有想到吧。你在向你的影衛布置這一系列計劃的時候,被我家主子親眼瞧見了。你的每一個字都入了他的耳朵,半個字也沒有拉下。”
禹惠兒……
衆人……
這是……真沒有想到!
六皇子嘴角不可遏制的抽了抽,神色複雜詭異,半個字說不出。
林楚抿了抿唇,親眼瞧見可還行?栽贓得這麽理直氣壯,魔人營營主和他的侍女真是一對奇葩。
“咳。”她掩唇低咳,才打算說點什麽。将銀杏從尴尬的氣氛中挽救出來,卻見銀杏靈動的雙眸朝她瞟了來,隔空抛了個媚眼。
林楚一口氣給憋在了嗓子眼裏,咳得驚天動地。
她……竟被個女子調戲了,還……當着這麽多人?
“這位小姑娘。”林長夕實在憋悶的難受,桃花眼中光滑潋滟,瞧着銀杏:“敢問貴主人是哪一位?似乎并未列席觀戰,禹惠兒與她手下商量陰謀詭計這種事情……他能在哪瞧見?”
林長夕比誰都希望惠綠茶去死,但……如此不走心,漏洞百出的證據,實在有些……接受無能。
“我主子若想知道什麽,根本不需要在場。”銀杏笑嘻嘻開口:“因爲他擁有異于常人的視覺和聽覺,在東唐,大家夥習慣稱呼他的異能爲,千裏眼,順風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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