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玩意又不能回收,江德銘最後還是選擇了吸收,指不定哪天就能派上用場。
一陣眩暈之後,腦子裏便多出了許多許多跟廚藝相關的知識,江德銘現在在譚家菜上的造詣,可以說跟傻柱不相上下。
不過也僅僅是在譚家菜上,要是做别的菜,江德銘的手藝隻相當于普通的廚子。
正當江德銘研究着新獲得的廚藝技能時,傻柱眼睜睜的看着許大茂夫妻把那鍋雞湯給端走了。
那原本是他給何雨水準備的,慶祝何雨水第一天上班,沒想到白白便宜了許大茂不說,還得從口袋裏掏五塊錢給許大茂,這要是别人,爲了秦淮茹,何雨柱也就認了,但許大茂跟他可是世仇,他怎麽咽的下這口氣?
将錢給許大茂家送過去後,傻柱就在院子裏轉悠着,想着該怎麽收拾許大茂,把這口氣找回來。
這時候外邊傳來了鈴铛的響聲,何雨柱轉頭一看,原來是何雨水推着自行車回來了。
“你弄什麽去了?怎麽那麽晚啊?”何雨柱問道。
“這不是于海棠她們知道我找到工作了嘛,去慶祝了一下,先别說這個,哥,我剛才回來的時候聽到院子裏的人說你不見了五塊錢?”
“豈止啊,我本來給你做的那半隻砂鍋雞都讓人連湯帶鍋端走了!”
“啥?那你就這麽認了?那雞真是你偷得?”
“屁話,我何雨柱像是差那半隻雞的人嗎?”
“那咱不能就這麽認了啊,不行,我得去找許大茂要回來!”
何雨水說着就要往許大茂家走,傻柱連忙把她扯住,道:“行了,你就别摻和這事了,今天就不是一直雞的問題,總之這事到這就結束了,你也别去找他們。”
何雨柱不好意思告訴何雨水,自己是在給秦淮茹頂鍋,爲了避免何雨水繼續糾纏這個事情,他選擇了轉移話題。
“對了,你隔壁那個房間有個新人搬了進去,說是什麽水木大學的高材生。”
何雨水聞言,眼睛頓時亮了,頓時忘了繼續追問那五塊錢跟雞的事。
“大學生?怎麽會住到咱這來?是被分配到軋鋼廠了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見他,别說,這人看着要比許大茂順眼多了,就是感覺腦袋有點不大靈光。”
何雨柱這是想起了先前江德銘笑出聲的事,他不清楚江德銘當時爲什麽會發笑,但總覺得這小子似乎有點邪門。
心裏是不大願意自家妹妹去接觸那個小白臉的,可想到秦淮茹,心中的天平一下有了傾斜。
罷了,隻是接觸一下能有什麽事呢?
何雨水跟何雨柱不同,何雨柱小學都沒上完,就跟着他爹何大清學廚了,而何雨水好歹上到了高中,隻是成績不大好,這才提前出來工作,算算她的年紀,如今不過剛過二十。
雖然本質是學渣,但何雨水還是喜歡學習的,加上她對剛入職紡織廠那邊做廣播員,馬上就要過節了,她準備了一篇稿子,但心裏沒什麽底,或許可以找江德銘幫的指證一下?
水木大學畢業的哎,那多稀罕啊!
“哥,那大學生叫什麽名字啊?”
“我哪知道,不過我好像聽到一大爺叫他小江,可能是姓江吧!”
“姓江是吧?”何雨水轉了轉眼珠子,很快就有了主意,她将自行車往樹下一放,轉身就進了屋。
前腳剛走,後腳秦淮茹就從她那屋裏出來了。
且不提秦淮茹怎麽賣婊,江德銘還在自個屋裏研究着廚藝,耳邊就傳來了敲門聲。
江德銘還以爲是易中海或他老婆過來叫他過去吃飯,但他吃烙餅都吃飽了,哪還吃得下别的啊。
結果門打開之後,才發現外邊站着的是一副生面孔。
江德銘疑惑的問道:“您是?”
何雨水在看到江德銘的第一眼就愣住了,江德銘的相貌身材在這個年代的殺傷力可謂十分的恐怖,連院子裏的那些中老年婦女都抵擋不住,更别說何雨水這個雛了,還是在聽到江德銘的聲音後才清醒過來。
隻見她臉色微紅,抿了抿嘴,道:“您好,我是住在隔壁的何雨水,今晚那個偷雞的傻柱就是我哥。”
???
江德銘滿腦子的黑人問号臉,這麽獨特的自我介紹,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他都不知道該怎麽回話好。
何雨水在說完後,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說錯了話,哪有這麽介紹自己的啊,對方聽到這個該怎麽想自己。
“抱歉,剛才我,其實我哥沒有偷雞,那是個誤會,我……”
江德銘打斷了何雨水解釋的話,道:“沒事,我理解,何同志找我是有什麽事嗎?”
“額……”何雨水低着頭小聲的說道:“我聽說您是水木大學的畢業生,文采肯定好得很,剛好我最近要上台參加演講,所以想着你能不能幫我看看稿子?”
江德銘眨了眨眼,他要是記憶沒有出錯的話,在今天之前他應該沒跟何雨水見過面吧?
這樣麻煩一個剛搬進來的新鄰居真的好嗎?
雖然何雨水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但江德銘心中并沒有半分同情,這姑娘身材幹巴巴的,臉蛋的辨識度也不高,實在不是江德銘的菜。
加上她親哥還是大名鼎鼎的傻柱,江德銘就更不想跟她扯上關系了,便搖了搖頭,道:“不好意思,我是學機械工程的,對這個不大擅長,可能幫不了你。”
“啊……”
被拒絕的何雨水有些失望,也有些尴尬,剛才聽到江德銘是水木大學的,興沖沖就過來了,完全沒想過人家願意幫這個忙,這下好了,被拒絕多尴尬啊。
“抱歉,是我太冒昧了。”何雨水低着頭,臉頰通紅,要說先前是因爲害羞,現在則是因爲尴尬。
都被拒絕了,她自然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轉過身就跑回了自己房間。
江德銘搖了搖頭後,把門重新關上,這都什麽事啊!
院内,正在跟何雨柱說着話的秦淮茹看到何雨水急匆匆的跑回房間,不由有些詫異。
“柱子,雨水這是怎麽了啊?”
何雨柱聞言回頭看了眼何雨水房間那邊,剛好看到她關門的一幕,撓了撓頭,道:“我也不知道。”
秦淮茹聽到這話,不由轉頭朝江德銘那屋看了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