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些時候,要是過分緊張的話可能會造成如下的的後果。比如說什麽精神過于的亢奮,或者是導緻内心極度的紊亂,這都不是什麽好事情對于目前的特别周來說。顯然這位賽馬娘實在是過于的緊張了,不僅出現了同手同腳的這種錯誤還一不留神摔倒在了舞台上面。
所以在當介紹特别周的訓練員的時候,薩菲羅斯實際上是想要将臉埋在土堆當中的。
最要緊的就是自己連号碼布都沒有給她,真是一件費腦筋的事情。身爲一個訓練員簡直方方面面都要思考到,不然的話就是如今的這個下場,冷漠凄清又惆怅。算了,還是找一個跑步快一點的賽馬娘去遞給她吧。順便也可以加個油鼓勁什麽的,這樣緩解一下身體也不是不可以。
“這孩子的号碼布沒有帶,還真是頭疼啊。”
“喂訓練員,你在搞毛線啊。這種東西都被忘記了。”伏特加基本上是迫不及待的就想要吐槽這位訓練員了。真是不管是什麽東西都能夠被忘記,之前是什麽沒有訓練計劃,這回又是出場動作沒有準備,現在連号碼布都沒有帶。這個訓練員簡直是要比自己都要讓人頭疼了。
“玲鹿,你去給特别周送去吧。”薩菲羅斯簡直就是用心良苦啊,畢竟特别周在這種時候看到玲鹿的話心裏好歹還有一些安慰才對,就是不知道那孩子心中的壓力究竟是多大。自己沒有站在那個台子上面所以并不知道所謂的感覺是如何,但人要是在面對自己所不熟悉的事情的時候,肯定會猶豫甚至是産生動搖的感覺吧。
這個時候讓心中最能夠放心的人去,事半功倍。簡直就是計劃通。
玲鹿走到後台想要将号碼布交給特别周,可是發現怎麽登都沒有看到特别周過來。難不成是去了哪裏自己不知道嗎,就在等待的時候終于看到了有些垂頭喪氣的特别周。壓力應該很大的吧,隻是自己也不知道應該用什麽樣子的方式來緩解。
緊張這種東西的話還是需要靠自己才行的吧。
“小特。”
“在。玲鹿你怎麽會在這裏呢。”特别周将低着的頭一擡起來就看見了玲鹿,應該不會想要見到自己爲比賽擔心的樣子吧。畢竟玲鹿在跑步或者是登場的時候都是那麽自信心十足的樣子呢,所以就算是有什麽也不會過于的覺得難受。
“訓練員讓我把号碼布拿過來。”
原來是這樣啊,特别周在這個時候才發現一直自己都是沒有佩戴号碼布的狀态。要不是玲鹿送過來的話自己估計都不能夠準時參加比賽了。
玲鹿将她的号碼布仔細的别在了後背,這是象征初始的号碼。以後也會一直記錄這個所謂的初次比賽呢,無聲玲鹿就記得關于自己那頭一次的比賽。也是這樣的有些緊張,即便後來覺得這不過就是人生當中一次極爲簡單的出道戰,這也還是到了後期的時候才會慢慢的體會出來的。
“很緊張呢,是嗎?”無聲玲鹿一直都不敢說,生怕自己說了之後特别周會更加的緊張。
“是的,第一次面對這麽多人的比賽。”特别周似乎覺得這種緊張很是不應該,有些不知所措的笑了一笑,殊不知在玲鹿那端也是同樣的感同身受。
“壓力會是一種恐懼還是一種快樂呢,或者可以說成是一種挑戰。”特别周明白,明白所有的道理但就是沒有很好的開導自己。
“這會是你向着兩位母親的目标開始的第一步呢。感覺害怕的話,就吃虧了呢。在賽道上面當然是要去享受比賽的。”
玲鹿越說越覺得将自己心中一直壓抑着的東西說了出來,畢竟自己并不覺得自己是那種善于表達的人,在很多的時候都是一種聽着就好的狀态。别人不一定會需要自己也不會覺得自己有哪裏重要,可能他們會找到更屬于自己的方式吧。
“謝謝玲鹿同學,實際上玲鹿你能來就已經很好了呢。”特别周想要的也不過就是有人能夠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态,知道自己其實沒有想象當中的那樣堅強。實際上在别人的眼中自己也不是堅強的吧,可是就是非常想要證明一下自己是可以的。越是想要去證明這件事情,可事情就偏偏往自己希望的相反方向去走。
實際上也是知道自己的号碼布沒有帶,可是知道的那一刻自己甚至産生了一種想要逃避開來的沖動。這種沖動越加明顯,自己就越加的看不起自己,媽媽也不會想要自己成爲臨場退縮的人呢吧。
“我們都在終點等着你呢。要加油啊。”
“嗯,那我要去比賽了。”
“好的。加油。”
看着特别周歡快的離開的背影,不得不說玲鹿還是比較的欣慰的。等無聲玲鹿回到隊伍當中的時候,離開始比賽還有三四分鍾的時間,自己是答應了要在終點的時候等着小特的。說到就一定要做到。
“嗯?回來了嗎?”
“是的訓練員。”
“那先坐下來看比賽吧。”
薩菲羅斯示意無聲玲鹿坐下來,雖然沒有覺得哪裏又什麽特别不對的地方。但很明顯這兩個人的身上都發生了這樣或者那樣的改變,是一種好的改變。薩菲羅斯知道,自己這一次算是一箭雙雕了,可謂是計謀高深啊。
“不了,訓練員,我想要在終點線那裏等着小特。”
已經都小特小特的喊上了嗎,可見這關系也變得更加的親昵起來了。不過這樣也好,畢竟是室友也是訓練同一隊伍的,相互之間的關系好一些能夠互相幫助總歸是沒有錯的。
“那就去吧,要是能夠獲勝的話這次的慶功宴我來請客。”
“好啊好啊,烏拉拉也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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