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菲羅斯做完了一切,才覺得自己好像又變回了自己。“我用這個魔法,就可以把我和城堡的聯系暫時切斷,再用一個咒語恢複,我就可以行使我對城堡的所有權——不過這實在,太累了。”
不管他已經苛刻的要求自己做到完美,他的身體依舊還是一個未成年人,底蘊積累畢竟無論怎樣都比不上上年紀的巫師,所以他的魔力還是比較少的。
鄧布利多理解的點頭,又鄭重地說了一句:“非常感謝你做的一切。”
薩菲羅斯搖頭,沒有再說什麽,看向了自己的身邊。
“鄧布利多教授,給你介紹一下——”
“海德拉!”
分院帽的聲音把他的聲音蓋住了。
“還有這是誰,瞧瞧瞧瞧這是誰!”
髒兮兮的帽子上咧出了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
“阿不思!你有沒有相機,麻瓜的相機!給這條美麗的白龍小姐拍一個照,我可從來沒看過她這麽狼狽的時候,一定要記錄下來!”
鄧布利多愣了一下,眼神裏閃過了一絲的迷茫。
“什麽……?”
分院帽裂開嘴肆無忌憚的大笑了起來。“這個讨厭的小丫頭!一千年前就看我不順眼——我還看她更讨厭呢!薩拉查,這家夥是不是總是纏着你,我想你一定很多次想要和她解除主寵關系吧!”
薩菲羅斯笑了笑,他沒有回答什麽,鄧布利多就開口了:“那條白龍,果然是你的……呃,寵物?和……這個男孩,難道他就是蛇怪?”
“阿不思,你還算是聰明。”分院帽回應道。
薩菲羅斯也不好意思裝傻,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歉意地回答道:“是這樣的……雖然我一直都不知道她是一條白龍。”
鄧布利多立刻就想起了暑假見到的那個希臘籍的巫師,家裏突然跑出了一條龍的倒黴巫師。
“難道那個人也是你?那個希臘男人……?”
“什麽?”薩菲羅斯這回就繼續裝傻了。
“不是你嗎?”鄧布利多說道,“暑假的時候那個大新聞,從麻瓜的街區裏面跑出了一條龍的消息,你知道嗎?”
薩菲羅斯搖頭。“她,”他望向了白毛,“是我去年的聖誕之前無意從對角巷買回來的貓頭鷹,但是在聖誕之後她突然會變成人,我也不清楚她到底是個什麽生物,然後在假期前她就離奇失蹤了。我還是剛才從霍格沃茨的契約才知道了她其實是一條龍,看起來好像就是我那個時候召喚出來的白龍了。”
鄧布利多将信将疑地看着薩菲羅斯,然後低頭看了一黑一白熟睡着的身影。
“他們這是?”
“我用了防禦的咒語,但是避免傷害到人,所以這個咒語對于現在處在城堡内的人是溫和的,隻會把危險的生物強制轉換成他們最弱的形态而已。大概因此,這兩位斯萊特林公爵的寵物都變成了人形吧……我也不知道他們會什麽時候蘇醒。”
鄧布利多點頭,畢竟薩菲羅斯又不是一個專業的醫生,也不可能什麽都清楚。
“等下送到醫療翼去好了,讓龐弗雷夫人照看他們。”
薩菲羅斯點頭。
“那你,找到布萊克了嗎?”鄧布利多安排好之後,才說起重要的事情,這也是他原本讓薩菲羅斯幫忙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最開始的目的。
薩菲羅斯搖頭。“我粗略的在防禦咒語被使用的過程中感受了一下布萊克的行蹤,很遺憾并沒有發現他在哪裏。不過我發現了在禁林邊緣的打人柳下面,藏着一條密道,這條密道或許可以通往校外的某個地方。我記得禁林那個地方幾乎沒見過攝魂怪守着,也許布萊克的行蹤在那裏可以找到答案。”
鄧布利多點頭,“我會留心的。還有一件事,我想,應該是你今晚那麽急切做了這些事情的原因。”
薩菲羅斯點頭。“您沒有猜錯,正是因爲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鄧布利多笑着等他繼續說,薩菲羅斯隻好接着開口:“我在被說是斯萊特林之後,懷着對一切事情的困惑,去查了許多關于斯萊特林的資料,甚至想過對着一條蛇來看看自己會不會蛇佬腔——不過一直沒有機會。蛇佬腔幾乎是最可以明确确定斯萊特林血緣的方式了,無論後來的任何有斯萊特林品質的家族,他們中都再也沒有出現過會這門語言的人,而隻要是有斯萊特林的血統,在有史可考的地方,都會記載着他們會說蛇佬腔。在巫師中也有一些研究魔法生物語言的專家,他們也許可以掌握許多别的語言,可是唯獨蛇佬腔,是他們絕對無法學會的。”
鄧布利多也會聽一兩句蛇腔佬,但是也的确無論怎樣都無法發出正确的發音來。
他忍不住點頭附和了薩菲羅斯。
“之後,我在更多的資料中确定了斯萊特林真的養了一條蛇怪,并且那條蛇怪還活着,五十年前,那個名字不能稱呼的人,也許自稱是斯萊特林的後裔之後勾結起了一大幫貴族伐異,所謂的後裔可能并不是空喊口号,他可能真的擁有斯萊特林的血統,而且,他在讀的期間,還放出了到現在依舊活着的蛇怪。”
鄧布利多露出了驚詫的表情來。
“我沒有想到你會發現這麽深而又久遠的事情,畢竟已經過了這麽多年了……這麽看來,你應該也知道了伏地魔之前的名字了吧。”
薩菲羅斯點頭。
“那你因此認爲,伏地魔又一次出現,在霍格沃茨出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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