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哈特教授。
那天他假裝暈倒,麥格教授和雙胞胎帶他去醫療翼,留下來的就是洛哈特和其他的學生。而洛哈特一直以來薩菲羅斯就知道對方隻是一個手腳比較隐蔽,高明的小偷而已,從别人那裏竊取記憶,再混合編造成爲自己的。
現在看來,也許洛哈特會的不隻是這樣一件事情,這種聽到關鍵詞後,就會極易混淆記憶的行爲,可能就是類似于混淆咒的用法。
在這個咒語的驅使下,所有想要讨論和龍有關的東西的人都會失去一部分的記憶,或者感覺那不過是非常稀疏平成的事情,之後他們不再像知道了一個大新聞一樣急着和别人分享,那麽久而久之,人們就會遺忘了這件事情。
而往外界的交流,《預言家日報》上面關注點已經變成了攝魂怪,至于攝魂怪是怎麽被解決的,因爲已經有了一次開學時列車上出現大批攝魂怪的事情,人們沒有過多的關注有高明的教授在場的情況下學生都做了什麽,相反,事件的升級讓家長和其他巫師都關注到了攝魂怪進入學校到底合不合理,以及爲什麽小天狼星會出現在城堡内,還上了八樓,如果小天狼星真的在霍格沃茨可以做到來去自如,而攝魂怪無法在管轄内被允許進入城堡免得危害到學生,那麽魔法部應該怎麽做才能把通緝犯捉拿歸案。
薩菲羅斯無法确定是不是洛哈特的手筆,或者是鄧布利多做的也不一定,不過确定了這件事情之後,他的心裏不免松了一口氣來。
他簡單的和雙胞胎說了這樣的設想,恰是雙胞胎所想的一樣。
“不過,你是當事人沒有被影響就算了,爲什麽我們兩個也一樣對這些事情記得非常清楚,并且十分清楚一隻和城堡大廳等同大小的龍形态守護神根本不是什麽尋常小事。”
弗雷德突然開口。
喬治也接話:“我們一開始想到的是,因爲我們當時和麥格教授一起離開了,如果有施展魔法的話,可能是洛哈特或其他教授對着當時在場的人施展。但是後來我們發現,這個魔法是會‘傳染’的。”
“什麽意思?”薩菲羅斯問道。
弗雷德接話解釋:“就像我們剛才掩飾李和另一個姑娘的對話一樣,在對話的過程中,可以說這個懷有八卦之心的姑娘被‘洗腦’了,在交談之後,她也恍惚地感覺這沒有什麽,魔力就這樣一層層傳遞下去。”
“我們兩個冒險嘗試了去和李對話了一下——弗雷德去,我在旁邊看——,之後我問了弗雷德相關的問題,他的回答還是和之前一樣,看不出來被‘傳染’到。”
薩菲羅斯摸了摸下巴,“也許……有些魔法對一些人特殊免疫,所以你們沒有受到影響?”
雙胞胎點頭:“大概是這樣吧。”
“總之沒有什麽事情就好。”薩菲羅斯說,“我也完全沒有料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意外,不過學校肯定更不希望出現這樣的新聞展示在世人面前,所以多多少少幫忙隐瞞了下來。”
雙胞胎皆心有餘悸的點頭。“那天我們倆真的是被吓到了。”
“你們還是不要去試其他人的反應了,萬一被教授還是其他人發現你們倆的不對勁就不好了。”
“恩,這個知道。”
“沒有什麽事情的話,我要去一趟圖書館。”
“等等!還有一件事情。”
在薩菲羅斯轉身要離開的時候,雙胞胎突然叫住了他。
“怎麽了?”
“那天,麥格教授問了你的守護神的事情,最後問了一個問題。”
“我也記得,麥格教授當時問我們,見過那條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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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是麗塔·斯基特,《預言家日報》特約記者,将爲你秘密探索霍格沃茨的秘密,深入研究關于攝魂怪暴動一案。”
一隻甲蟲飛進了霍格沃茨的操場,這裏原本時常有攝魂怪出現,但是因爲發生的那件大事情,第一攝魂怪至少有一半在霍格沃茨被殺死,另一就是鄧布利多明文禁止了攝魂怪再次踏入霍格沃茨的範圍,所以現在這裏已經沒有什麽讓人窒息的壓抑氣息了。
麗塔·斯基特用阿尼馬格斯的形态飛進來,終于才這裏松了一口氣。
人們大概都一面追捧着她寫的大膽的文章,可是另一方面,他們可能也許還往往在心裏挖苦諷刺一下她——“麗塔·斯基特啊,就是那個,随便想想就寫一個無稽之談的大新聞的人罷了,沒有什麽價值意義,不過是給人物無聊的時候提供笑談罷了。”
無論是誰——麗塔·斯基特筆下那些傳奇人物,還是她這樣的小人物都一樣——,能夠混出點名頭,都是要付出别人不知道,甚至也無法告訴别人的代價的。麗塔·斯基特深谙此道,才能在寫一些猜測傳奇人物的轶事時寫的那麽生動。
而她自己的話,無論是哪一個新聞,都不會是她一個人待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命令自己的羽毛筆動一動就會出現的。
比方現在,沒有一個記者被允許進入霍格沃茨,這個學校在鄧布利多的授予下,選擇了對外界暫時封閉,連隔壁的山村都因爲被攝魂怪守住而學生不被允許出去。
麗塔·斯基特相信,鄧布利多一定在學校裏醞釀着什麽樣的陰謀。殺人犯小天狼星·布萊克和一群攝魂怪到底誰比較可怕,這個問題在日報上争吵了好幾天,都沒有人能夠給出一個答案來。魔法部的不作爲與無能,還有鄧布利多這一回旗幟鮮明地反對魔法部那些雞肋又可怕的建議的行爲,似乎都在說明了ying國的魔法界即将會有一場政變。
也許鄧布利多當真不是什麽想要成爲魔法部長的人,在他這樣的身份的人,部長不過是累贅又不怎麽沾光的活兒,福吉當然不會懂,隻是,讓麗塔·斯基特困惑的是,鄧布利多究竟,想要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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