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開口第一句話,就讓薩菲羅斯愣住了。“等等……教授,你在說什麽?”
他這話讓鄧布利多更加驚訝了。
“怎麽,你感覺不到城堡對你的親切嗎?從這學期開始,你的名字已經被城堡寫進契約裏,你是最高級的所有人。”
薩菲羅斯抓住了奇怪的重點:“哪……哪個名字?”
他這個問句讓鄧布利多一樣愣住了,可是鄧布利多很快就明白過來他的意思了。
“斯萊特林那個。”
薩菲羅斯搖了搖頭,“我可什麽都沒有感覺到教授。”
“分院帽不至于在這件事情上和我說謊的。”
他們說起了上學期學期末的時候兩個人交流的内容,那個時候就是分院帽一口咬死薩菲羅斯是薩拉查·斯萊特林,薩菲羅斯表示我失憶,鄧布利多高深莫測臉。
一個暑假過去了,看樣子鄧布利多已經相信分院帽的說法是正确的,但是薩菲羅斯卻反過來,不願意相信——或者更準确的來說,是不願意承認。
“教授,我想我們對于分院帽的話可能誤解了,想想就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斯萊特林已經是一千多年前的人了,而我雖然是個孤兒,可是也不是從石頭裏面蹦出來的。”薩菲羅斯笑了笑,“我曾經回我住過的孤兒院詢問過,我的父母可不是什麽身份不明的抛棄者,他們在倫敦出了車禍,隻留下了我,我才會在孤兒院長大。所以我的身份是明确的。”
“也許追溯我的先祖,和斯萊特林有什麽關系,或者斯萊特林的魂魄一直存留在城堡,我路過那個地方,他恰好……附身在我的身上,才讓分院帽産生這種誤會。”
鄧布利多卻笑着搖頭,“我們幾乎可以肯定,伏地魔的确是斯萊特林的先祖,而在他之前,也有斯萊特林的後代來霍格沃茨上課,可是分院帽并沒有因此做了什麽,或者給什麽優待。所以一定是你——”
“阿不思!已經半小時了!”龐弗雷夫人的聲音突然在外面響起,令人驚訝的是,雖然鄧布利多剛才設置下了那麽多用來保密的魔咒,可是龐弗雷夫人的聲音還是沒有經過任何障礙傳遞了進來,估計因爲這裏是醫療翼,是龐弗雷夫人的“大本營”。
鄧布利多隻好快速地站起來,對着薩菲羅斯笑了笑說道:“那好吧,看來今天不是一個絕佳的交流時間,我最近開學有些忙碌,等過陣子,這個問題,再和你讨論可以嗎?“
薩菲羅斯還沒有回答,龐弗雷夫人已經氣沖沖地進來了。
“阿不思!!!你沒有聽到我說的話嗎!”
她甚至已經快要把雞毛撣子打到鄧布利多的身上了。
鄧布利多還有心思對着薩菲羅斯扮了一個哭臉,然後才跟着龐弗雷夫人出去。
過了一會兒,龐弗雷夫人又重新進來了。
“聽着小子,”她用很不客氣的語氣對着薩菲羅斯說話,“我可不管你是怎麽把自己弄得那麽奇怪的,但是你要是在我這裏也敢耍花招——”
薩菲羅斯無辜地笑了起來,“夫人,我不會給您添麻煩的。”
他的臉上還殘留有剛蘇醒的時候不适的蒼白色,又好像在交談的過程中累到了,又浮現着不那麽正常的紅暈來。他隻消盯着龐弗雷夫人看一眼,她立刻就被感化,語氣也沒有那麽急沖沖了。
“好了,你快點休息吧,今晚必須在這裏再休息一晚,明天才可以回去。”
她似乎看出了薩菲羅斯有心要離開,便這樣叮囑了一遍。
薩菲羅斯連忙點頭,有又問道:“我的朋友……可以讓他們過來看我嗎?我想和他們說說話。”
龐弗雷夫人倒沒有多麽苛刻,點了頭說道:“但是早上不行,你現在已經很累了,你必須睡覺。”
薩菲羅斯哪還有違抗的可能,連忙應聲。而他的配合又讓龐弗雷夫人的臉色好了很多,給他進行了各項檢查,沒什麽問題之後就離開了。
薩菲羅斯被迫躺在醫療翼裏,此時什麽事情都不能做,心裏倒是有些好笑,不由得苦笑了出來。
那條被召喚出來的守護神白龍,不出意外,就是按照白毛的形象出現的,也就是魔法部追捕了一個暑假的莫名出現在麻瓜區的那條龍。
即使魔法部在追龍,可是也一直都沒有見過白毛的全貌,所以被發現的可能還是比較低的。但是雙胞胎說哈利和羅恩兩個人上學的時候“不走尋常路”,在半空中的時候就遇到了白龍,恐怕已經見到了不少。所以按理,校長和副校長可能基本上已經發現了就是同一條龍。
即使鮮少人發現了這一點,薩菲羅斯也沒有因此可以放松一下,因爲即使這條龍沒有什麽微妙的身份,召喚出來的守護神是一條龍,這本身就已經足夠有噱頭了。即使隻是幼龍那麽大,可能都足夠傳遍整個霍格沃茨,更何況薩菲羅斯召喚出來的還是那麽大的一條龍!
幾乎不用怎麽想象,他都可以知道如果其他人知道了這件事,會引起多大的喧嘩,他會被推到怎樣的浪尖上去。
薩菲羅斯并沒有想要借此在魔法界聞名的想法,暴露在那麽多人的眼球下,注定了自己許多小動作都會變得難以隐藏,伏地魔的魂器還沒有找全,現在他如果就被人注意到,動作也會變得危險的。
想到了這裏,薩菲羅斯幾乎要從床上跳下來了。
魂器!
唯一掌握在他手裏的魂器!那本日記本,被他落在了寝室裏面了!
他心裏一沉,隻能借以虛無缥缈的希望,他的室友不要發現什麽東西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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