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上了麻瓜的地鐵,換乘了幾下,然後回到了女貞路。
薩菲羅斯當然不可能去别的國家“旅遊”,他還有許多事情需要做,在韋斯萊家就如同是度假,現在他的假期結束,也無心插柳完成了兩件他還在思考要如何解決的事情,他也要回女貞路——那個真正屬于自己的家,繼續完成其他計劃内的事情了。
一件一直在想要怎麽完成的事情自然是讓韋斯萊家照片登上《預言家日報》,更加準确來說,是讓羅恩的老鼠斑斑登上日報。薩菲羅斯對細節捋順之後,這個情節點記得十分清楚。報紙裏不過是說了韋斯萊家小兒子和哈利是好友,加上報紙上出現了斑斑,小天狼星就能夠發現這個叛徒還活着并且在自己教子身邊十分危險;如果甚至不止如此,韋斯萊一家和哈利一起上了報紙,站在哈利旁邊那個男孩的肩頭就停着小矮星·彼得這個叛徒,小天狼星就算在阿茲卡班關的如何神志不清,也肯定會在看到這個報紙之後意識到什麽的。
原著裏那一次,韋斯萊一家還僅僅是中了一個大獎而後登上了《預言家日報》一個小豆腐塊,尚且能夠讓小天狼星發現,這一次上了第二版的版頭,薩菲羅斯就不信這樣還不能成爲扇動風暴的蝴蝶,把小天狼星引出來。
至于第二件事情,他還在思考如果馬爾福有了智商不會做出把伏地魔的日記本丢到金妮的書裏的行爲,他要怎麽使用瑞克斯·喬的身份把那個筆記本拿到,馬爾福就真的這麽做了蠢事。
薩菲羅斯默默地在内心想着這麽蠢的合作夥伴是不是最好還是終止掉他們的合作,他看着可不是很能相信馬爾福能夠冷靜地處理商業上的一些問題。不過這個念頭也就是一轉而過而已,畢竟目前他重要的資金來源已經基本都是這家公司,他也隻能想想作罷,希望馬爾福不會再有别的什麽幺蛾子。
回到女貞路之後,薩菲羅斯就把這本日記本拿出來了。
五十年前的日記本即使成爲了一個魂器,也不能改變它的承載體是一本不那麽經得起時間考驗的筆記本的事實。封面已經破舊不堪,翻開了第一頁就寫着“湯姆·裏德爾”,那是伏地魔在成爲伏地魔之後舍棄的羞恥的名字,校園的這段時間,也是他即使風光,也想要丢棄的日子。
薩菲羅斯知道,如果在這本已經不是普通日記本的本子上寫字,那個躲在日記本裏面的魂器就會和對方交流,用他的魔力去蠱惑對方。
不過眼下他沒有做任何事情,而這個邪惡的魂器也如同沒有任何奇特之處一樣,連薩菲羅斯也不能感覺到它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
他觀察了一下,暫時沒有想要去和這位年輕的湯姆·裏德爾交流的想法,看了一下就把日記本又丢回到了他的口袋裏面去了。
然後他又從口袋裏面拿出了另一樣東西——他在對角巷買的槲寄生。
這種槲寄生實在是太過于稀有了,特别是還長得這樣茁壯的,一定是有哪個高明的草藥師悉心培育才能養出來的。
如果有機會,薩菲羅斯真的很想要認識一下這位巫師。
這株槲寄生是依附在一根粗壯的木棒上面蜿蜒着生長的,放在白天明亮的環境下看,顯得更加的漂亮。不過它不能長期在陽光下生長,薩菲羅斯舉起了魔杖,給它施展了一個隔光的魔咒。
在韋斯萊家裏“度假”的日子很換歡樂,但是有時候也很不舒服,比如說已經習慣了一點小事就揮動魔杖來解決的薩菲羅斯,有時候在韋斯萊家裏會差點忘記僞裝舉起自己的魔杖來。還好拿着他的二手魔杖,在女貞路這邊,他作爲用了隐蔽的魔法在魔法部把自己屏蔽掉的人,就可以自在地使用魔法了。
這株槲寄生在買的時候,薩菲羅斯就打算直接使用,但是他翻了歐洲草藥大全,确定下來黛藍槲寄生所具有的功能甚至遠遠超出薩菲羅斯所知道的。于是他決定盡力把這株槲寄生養起來,讓它“物超所值”。
如果能遇得上培育這株槲寄生的主人就好了,薩菲羅斯還是忍不住這麽感歎。
而除了槲寄生以外,他回到女貞路,歇息了一下,就開始繼續自己的魔藥制造。
薩菲羅斯喜歡沉浸在制造魔藥的世界裏,在每一個藥方呈現在自己面前時思考每一步猶如神奇的化學反應對結果産生什麽作用,在自己的修改下達成了希望的效果,能看得到自己的一切進步的時候,愛好總是能變得更加狂熱。不用一個星期,第二份新的藥方就已經被他交給了馬爾福。
而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拿到之後就被他有些冷落的東西也被拿了出來——魔法石。
一想到伏地魔是如此地希望能夠拿到魔法石,薩菲羅斯就知道自己把這個東西從鄧布利多手中奪走之後,需要多麽警惕。之前女貞路住了攝魂獸,終究不是那麽安全。而現在白毛行蹤不明,這個房子雖然空擋冷清得可怕,但是也恰好能讓人有足夠的安全感。
不過薩菲羅斯既不缺錢,也年紀輕輕不需要長生不老藥,開玩笑地拿着魔法石嘗試煉金幾次,這個東西又被他謹慎地收了起來。
而在此之後兩個星期,一個巨大的新聞席卷了整個魔法界——不單純是英國,而幾乎是全球。
一個高危逃犯通緝令,來自阿茲卡班——自建立伊始從來沒有人能夠活着離開的阿茲卡班,居然逃出了一個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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