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菲羅斯一臉蒙逼地看他。
這個時候,分院帽終于忍不住地大喊了出來:“薩拉查!你這麽多年都去了哪裏!連我都不聯系,還玩起了失憶,你這樣讓戈德裏克他們多麽傷心啊你知道嗎!”
在分院帽開口的一瞬間,薩菲羅斯就有一種不妙的預感,果然在聽到一個這麽幾個月來他簡直聽到麻木的可怕名字的時候,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麽好奇怪了。
他幾乎在那麽一瞬間就立刻看向了鄧布利多,不出意料之外,鄧布利多在等待着他的反應,在看到薩菲羅斯神色如常的模樣之後,鄧布利多也忍不住眼角抽動起來。
“你……真的是,薩拉查·斯萊特林?”
這真是一個迷之哲學問題了,要怎麽證明我是我,或者怎麽證明我不是我,何況薩菲羅斯自己本身也不過是蒙在鼓裏的。
他腦海裏面轉過了無數的念頭,最後他對着鄧布利多坦誠地攤手,“我所知道的,可能比您所知道的還有少。”
分院帽在一旁喳喳喳地叫了起來:“你還沒有想起以前的事情嗎薩拉查?”
薩菲羅斯姑且默認了這個叫法,搖了搖頭,回答道:“沒有,如果你指的是以前年前屬于斯萊特林的那份記憶的話。”
“你還沒有去找你的挂墜盒?”
薩菲羅斯眼皮一跳——然後他立刻就意識到了他這個動作肯定被鄧布利多捕捉到了——,他立刻輕咳一下企圖掩飾過去。
“斯萊特林的挂墜盒?”
“是啊。”分院帽說道,“我一直幫你盯着,他一直在岡特家——就是你最後剩下的後裔,我不得不說,留下這樣的後代,還不如當初不要聽你父親的話和那個可憐的貴族小姐聯姻呢。”
“它不在岡特老宅,那個地方我去過,沒有看到什麽挂墜盒。”鄧布利多突然開口。
“我也不知道它在哪裏。”分院帽說道,“我畢竟始終都隻是一頂帽子而已,不過我知道,斯萊特林無所不知,你肯定自己有打算了吧。”分院帽洋洋得意地說,似乎很爲薩菲羅斯自豪。
哦不對,是爲斯萊特林。
薩菲羅斯覺得鄧布利多探究的視線越來越可怕了,他實在是想不起來鄧布利多是什麽時候知道的魂器的存在,又是什麽時候開始尋找伏地魔的魂器的線索的,他知道挂墜盒是其中的一個嗎?
“我爲什麽需要挂墜盒?”薩菲羅斯問道。
分院帽晃了晃,“這我可不知道,你從來不說你自己的什麽計劃,你隻是告訴我如果重新見到你,就要提醒你去拿自己的挂墜盒而已。”
難道挂墜盒和斯萊特林還有自己有什麽關系嗎?
薩菲羅斯恍惚感覺到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他有一種一直都在别人的掌握之中的不舒服的感覺,仿佛薩拉查·斯萊特林從一千年前就已經知道了他的存在,知道他會來到這裏,所以給他準備了許多的東西一樣。
難道自己真的就是斯萊特林,在一千年前已經來到了這個世界,然後才會爲現在的自己準備這麽多?
這個想法同樣讓他覺得不太舒服,不過現在他也隻能聽了分院帽的話,先去尋找挂墜盒——恩,在布萊克家的老宅裏,這個鄧布利多确實是不知道,薩菲羅斯還是記得的。
“謝謝你……替我傳這個話。”薩菲羅斯想了想,和分院帽說話時還是覺得囧囧的。
分院帽笑了幾聲,接受了他的道謝,但是又很可惜地說道:“如果你還沒有恢複記憶,我們倒是沒有什麽談論的必要,我一直到現在都不知道你爲何會在當時選擇離開,雖然是你自己的選擇,可是戈德裏克他們都爲此很傷心,羅伊納看起來那麽不苟言笑,還因此哭了好幾回。”分院帽停頓了一下,“盡管遲了很久,可是一句歡迎回來,我還是得替他們三個人告訴你。”
薩菲羅斯擺手。“也許我并不是斯萊特林呢?你這句話說的太早了。”
不管怎麽說,他都不認爲自己會是薩拉查·斯萊特林,一定是有什麽地方弄錯了,他想着也許要找到挂墜盒,才能知道真相。
鄧布利多看他們交談結束,也就适時地插入了這場對話中。
“先不說這些,薩菲羅斯先生——在您确定自己的身份之前,應該更加樂意我這麽叫你吧——,有件事情還是不得不和您說一下。”
薩菲羅斯看向鄧布利多,先發制人,“四樓走廊?”
他說的很謹慎,這讓鄧布利多忍不住笑了起來。“是的,是四樓走廊的事情。我也不介意我們直接說明白——你拿走了魔法石,是不是?”
薩菲羅斯在拿走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要被鄧布利多找上來的準備,可是他也沒有想到鄧布利多會一點彎子都不和他繞。
“是我。”
聽到他這麽肯定的回答,鄧布利多似乎微不可聞地松了一口氣。
“魔法石自從問世之後,就一直在世人的眼光裏無法離開。它具有一切緻命的誘惑,即使是我,也無法拒絕長生不死和點石成金。”
薩菲羅斯看着他,打不定主意他想要說的是什麽,最後謹慎的回答:“我喜歡煉金。”
鄧布利多了然地笑了笑,“隻不過是喜歡而已,一個人可以喜歡無數中東西,足夠的精力的金錢,不過即使是見異思遷,也不值得去多麽看重。”
薩菲羅斯隐約感覺到了被冒犯,他有些不太舒服地皺眉。“那是我的事情。”
鄧布利多似乎笃定薩菲羅斯不是會喜歡煉金術的人,又繼續說道:“你知道伏地魔現在就一心想要魔法石來給自己複活的力量嗎?”
匹夫無罪,懷璧有罪。
薩菲羅斯挑眉,“即使放在您這裏,魔法石也不是安全的,難道您是想要把魔法石銷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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