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你了。”他嘀咕着,從自己的衣服口袋裏拿出了一個小小的随身聽。
這個東西在薩菲羅斯以前生活的時代算不上稀罕,但是在這個年代就比較少見了,價格不僅十分高昂,而且儲存的容量也不是後來的産品能夠比較的,薩菲羅斯其實買了之後并沒有經常使用,通常都和其他諸如一時興起買的果牌筆記本一塊放着堆塵埃,薩菲羅斯還是找了半天在白毛的提醒下才用飛來咒把它召喚出來的。
他打開了随身聽的播放,放到了最大聲之後才推開那個禁區的門。
在察覺到有人進來的時候,那隻巨大而兇殘的三頭犬立刻露出了兇悍的表情,可是緊接着它就聽到了悠揚的歌聲,這讓它有些沉醉。
薩菲羅斯點起腳尖繞過去,安然無恙的打開了活闆門。因爲他用随聲聽播放的緣故,他還不用擔心音樂停下來而導緻這隻三頭犬暴動起來。
在他這麽想的時候,許久沒有充電的随身體屏幕亮了兩下之後,就暗下去,音樂陡然消失。
薩菲羅斯:“……”媽的,出門沒看黃曆。
在音樂停下來的一瞬間,他立刻看到了路威的眼睛清明了起來。
他已經走到了活闆門面前,隻要彎腰把活闆門打開,他就可以跳下去了。
可是這也意味着他距離這隻三頭犬特别近,這隻巨大的狗隻要一朝他攻擊,他将無所躲避。
路威很顯然立刻聞到了什麽不屬于這裏的氣息,他緩緩地把頭轉過來,看向了薩菲羅斯。
薩菲羅斯在心裏和白毛傳話:“等下我攻擊他,你開活闆門下去。”
——也不管白毛是一隻貓頭鷹的形态到底要怎麽去開活闆門。
可是在他話音落下的時候,一個驚人的場景出現了。要不是自己最近看了太多太多稀奇古怪的事情發生,薩菲羅斯簡直要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隻兇神惡煞的三頭犬,在把視線投到了薩菲羅斯和白毛身上的時候,突然好像發現了自己的天敵一樣,那三個巨大的狗頭同時劇烈地晃動了起來,他發出恐懼的呵敵的低吠,竟然在後退!
他也想起自己還有要守護的東西,那條巨大的狗用三個腦袋齊刷刷地看着薩菲羅斯,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動作,又生怕他有什麽舉動。
薩菲羅斯愣了一下,他已經做好了和路威戰鬥的準備,沒想到對方如此的“知情識趣”?
他神色複雜地看了白毛一眼,心想着這估計又是白毛的原因——連路威都害怕她,她究竟是什麽生物呢?
薩菲羅斯并沒有多想,這個念頭一轉而過,然後他趁着路威不敢動,慢慢地彎下腰,掀開了活闆門,然後示意白毛,在心裏暗念了倒計時之後,他一躍,就跳進去了。
……
巨怪已經被打倒了,這玩意看起來醜陋又可怕,哈利慶幸它還沒有蘇醒,赫敏還在爲羅恩的狀态不安,哈利給巨怪來了幾個昏迷咒免得他醒來,拉着赫敏小心翼翼地跨過去,拉開了下一道門。
那裏面沒有什麽可怕的東西,隻有一張桌子,上面擺放着七個形狀各異的瓶子。
哈利頓時就明白過來了。“這是斯内普的關卡。我們該怎麽做呢?”
兩人剛跨過門檻,身後就騰地升起一股火焰,封住了門口。這火焰不同尋常:是紫色的。與此同時,通往前面的門口也蹿起了黑色的火苗。他們被困在了中間。
“看!”赫敏抓起放在瓶子旁邊的一卷羊皮紙。哈利站在她背後,和她一起讀到:
危險在眼前,安全在後方。我們中間有兩個可以給你幫忙。
把它們喝下去,一個領你向前,另一個把你送回原來的地方。兩個裏面裝的是荨麻酒。三個是殺手,正排着隊等候。選擇吧,除非你希望永遠在此耽擱。我們還提供四條線索幫你選擇:第一,不論毒藥怎樣狡猾躲藏,其實它們都站在荨麻酒的左方;第二,左右兩端的瓶裏内容不周.如果你想前進,它們都不會對你有用;第三,你會發現瓶子大小各不相等。
在巨人和侏儒裏沒有藏着死神;第四,左邊第二和右邊第二,雖然模樣不同,味道卻是一樣。
兩人剛跨過門檻,身後就騰地升起一股火焰,封住了門口。這火焰不同尋常:是紫色的。與此同時,通往前面的門口也蹿起了黑色的火苗。他們被困在了中間。
赫敏長長地噓了口氣,哈利驚訝地看見她居然露出了笑容,他自己是無論如何笑不出來的。
“太妙了,”赫敏說,“這不是魔法——這是邏輯推理——是一個謎語。許多最偉大的巫師都沒有絲毫邏輯推理的本領,他們隻好永遠被困在這裏。”
“我們呢,我們也出不去了,是嗎?”
“當然不會,”赫敏說,“我們所要知道的都寫在這張紙上呢。七個瓶子:三個是毒藥;兩個是酒;一個能使我們安全穿過黑色火焰,另一個能送我們通過紫色火焰返回。”
“但我們怎麽知道該喝哪一種呢?”
“給我一分鍾時間。”
赫敏說着,陷入了深思,而另一邊,薩菲羅斯弄開了煩人的魔鬼網,也走到了都是鑰匙飛舞的房間了。
“白毛。”他開口,“你知道我帶你來是要做什麽嗎?”
白毛發出了一陣驚恐的叫聲。“主人!我不是那些愚蠢的貓頭鷹!”
薩菲羅斯笑得非常溫和。“我當然知道了。你是最優秀的,最與衆不同的。”
白毛被他誇贊得暈乎乎地,嘿嘿嘿地笑了起來。
“那麽,去把那隻奄奄一息的小鳥抓下來,對偉大的白毛女士來說,應該不是什麽非常困難的事情把?”
薩菲羅斯整好以待,笑得非常地腹黑。
——你以爲他幹嘛要白毛維持着貓頭鷹的形态過來呢?呵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