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牆築得有多高,翻過去的姿勢就會有多少。
甚至說來都不是多麽困難的事情,挂上虛拟專用網絡vpn,或者使用外國的ip地址“蒙騙”過牆,就能夠順利地訪問那些被屏蔽在牆外的網站。
如果說麻瓜界的正常通訊是正常的牆外的世界,那麽将麻瓜驅逐咒比喻成這面牆就再合适不過了。
薩菲羅斯隻要能夠騙過這面牆他并不是存在于牆内的訪客,用一個虛拟的地址來連接上通訊,這樣就不會被麻瓜驅逐咒的規則所制止,而麻瓜們的通訊,隻要不是專門去檢查監視挖掘他的信息,也不會特地去追蹤他真實ip地址。
這樣做确實依舊很冒險,不過僅僅是通訊的話并不會那麽麻煩,而且本意就是不讓太多人知道,薩菲羅斯在頭腦裏冒出這個念頭時,也隻打算讓他和赫敏·格蘭傑挂上vpn,能夠和外界通訊。
他所認識麻瓜出身的另一個人也就哈利·波特,救世主主動去聯系他姨媽一家……想想簡直是做夢。
而赫敏·格蘭傑雖然還算不上謹慎,但是也足夠可靠了,隻要她稍微有點頭腦,肯定不會把事關學校的大事透露出去的。
薩菲羅斯一确定下來要做的事情,就開始來思考——怎樣才能優雅地翻過霍格沃茨的牆?
在确定下來的一瞬間,其實他就有些蒙逼了。
薩菲羅斯在現世絕對算不上什麽全才,至少計算機網絡這部分對他來說完全是一頭霧水,和所有沒有什麽專業水平的普通青年一樣,薩菲羅斯用的也是那種傻瓜式的一鍵就可以代理ip翻過去的方法,要問他原理,他完全睜眼瞎。
要現在惡補,他身在英國魔法界似乎已經有些來不及了。
薩菲羅斯能夠看懂英文,但是畢竟依舊不是母語,已經看習慣了的魔法界的讀物倒還好(雖然很多專有名詞從希臘阿拉伯語衍生而來,實在晦澀難懂),如果現在叫他從頭學起去讀英語讀物了解計算機網絡的原理,實在是……單純想想,薩菲羅斯就退避三舍了。
他有些氣餒,白毛在他旁邊,爲了節省法力而變回貓頭鷹,乖巧得像隻貓咪一樣停在他的膝蓋上,任由他胡亂摸着那身潔白而柔軟的羽毛。
薩菲羅斯渾然不覺自己有多麽用力,直到白毛發出一聲銳利的尖叫,他才發現自己硬生生地揪下了白毛的幾根羽毛。
然後在薩菲羅斯的注目下,那隻停在他大腿上面的貓頭鷹被一陣白光籠罩,之後光團不停變大,直到光芒消失,白毛又變成了小女孩的模樣,坐在薩菲羅斯的大腿上,掄起粉嫩的拳頭就砸在了他的胸膛上。
“主人壞蛋!”
薩菲羅斯差點背過氣去。
多謝神奇的魔法。白毛姑娘每次在人鳥之間随心所欲切換的時候并不會出現裸奔的情況,薩菲羅斯已經發現了,她那聲猶如羽毛的潔白大衣可能真的就是她的羽毛變成的,在她變成人的時候就已經嚴嚴實實地裹住他的身體。
“抱歉。”畢竟是自己理虧,薩菲羅斯老實地道歉,捏着那三根羽毛擡手,“還給你。”
“你!”白毛氣到昏厥,瞪大了眼睛看着薩菲羅斯,最後“哼”了一聲背過去,無視了薩菲羅斯。
“我幫你裝回去?”
“哼!”
“不要?那就插你頭發上了。”薩菲羅斯說着,就把那三根羽毛插在白毛的頭發上,别在了耳朵後面,一時間還挺牢固的。
白毛大叫了一聲“主人果然是笨蛋”,怒氣沖沖地推開他,把羽毛丢到地毯上就跑掉了。
自從兩個人(?)的相處态度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之後,白毛就恍如get到了得寸進尺的真谛,薩菲羅斯總覺得過幾天這隻聒噪不休的大鳥就要停自己頭上了。
隻不過白毛的外表實在是太有欺騙性了,那麽楚楚可憐的模樣惹人喜愛,即使薩菲羅斯能夠鐵石心腸對她發火,被韋斯萊家雙胞胎看到免不了就是一番嘲笑他不懂憐香惜玉。
白毛蹬蹬蹬跑到對面沙發,看到地毯上孤零零的三根羽毛還有無動于衷的薩菲羅斯,噘嘴又跑下來,抓起地毯上面那三根羽毛,然後手一揮,三根羽毛就憑空消失了。
“罰你一天都不能和我說話!”白毛說着,又變回貓頭鷹的模樣,停在對面的沙發上,背對着薩菲羅斯用翅膀把頭埋起來。
薩菲羅斯站了起來,突然想到了什麽。
“白毛,你的羽毛呢?”
白毛發出一聲鳥叫,不回應。
薩菲羅斯若有所思,“用魔法啊……”
對啊,用魔法。
他爲什麽要用麻瓜的邏輯來思考問題,他現在可是巫師,甚至還是拿到了斯萊特林筆記本和繼承霍格沃茨城堡的巫師,爲什麽要從麻瓜的途徑來思考怎麽解決的問題,而不能使用魔法呢?
思考過太多關于麻瓜的問題,薩菲羅斯有些陷入死胡同中。
麻瓜驅逐咒能夠用巫師的方法去屏蔽麻瓜的信号,那麽肯定有什麽咒語能夠讓他get到翻過霍格沃茨這面牆的方法,他爲什麽要一味地從麻瓜那裏去尋找技巧呢?
麻瓜驅逐咒可以從法術的角度去解決這些問題,那麽他用一個咒語來“欺騙”霍格沃茨的契約咒語,不是來的更加便捷嗎?
“白毛,謝謝你。”薩菲羅斯情不自禁地對貓頭鷹說。
貓頭鷹用她的嘴打理着自己的羽毛,意味不明地擡頭看向薩菲羅斯,在接觸到他的目光的時候,似是害羞地又縮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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