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想,在大家都做好了戰鬥的準備,并且跟對方拼個你死我活時,還有誰會有心思專注其他一些有的沒的?
但是現在,竟然有人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就這麽輕松的幹掉了門外的兩隻卡巴内!
甚至沒有人看到究竟是誰出手的!
因爲事情過于突然,以至于他們還有一種不可置信的恍惚感和茫然感。似乎不敢相信他們竟然就這麽輕松的躲過了這麽一劫!
乘務長震驚之下恍惚的把手放到了臉上,一直到摸到一股粘膩的液體後,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這是卡巴内的血!
結果随着他精神的恢複,一股腥臭刺鼻的味道從他自己的身上猛然傳來,吓得他驚悚的往後一退,差點就發狂的大喊起來。
他隻是一個乘務長,雖然常年開着甲鐵城,路途上也難免會撞上卡巴内,但是因爲他能夠開開動甲鐵城這大家夥,再加上沒有什麽特别的事情,他幾乎都隻是呆在車頭裏開這架甲鐵城,而身邊更是經常有總長派來的武士所保護,所以他幾乎沒有這麽直面對上過卡巴内,更别提被卡巴内的血液給噴了一身。
也難怪他面對這種血腥的場景接受能力較差了。
而相較他而言,他旁邊的幾位,常年跟卡巴内戰鬥,也經曆過各種血腥場面的總長他們就沒有這麽孬種。
他們在震驚了幾秒鍾之後,倏然瞪向門口,手上的長刀也沒有因爲危機的解除而收回去。
總的來說,反應能力和靈敏度都比乘務長強上不少。
當然,這個強字,也不過是相對而言。
至少對于謝晨來說,這幫人一起上,也夠不上他一個小指頭。
“你、你、你是誰???”本來就受到巨大驚吓的乘務長好不容易緩過來一點,終于有勇氣望向開始趨向平靜的門口,結果下一秒他身上所有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一臉不可置信的伸出中指指向一道沉着冷漠的身影。
他非常肯定剛才這個男人還沒有出現在這裏!因爲這個主控制室,沒有他的鑰匙和許可,平常的人想要突破車廂裏面那一排排武士們守衛的通道,可沒有那麽容易!更别提無聲無息的突破!
所以現在謝晨的出現,超乎了他的認知,也超乎了他的想象!也給他帶來了不下于剛才的甲鐵城的驚吓!
乘務長都能看出來的外人,總長他們自然更不會忽略掉突然出現在這裏的男人,然而在沒有摸清楚男人的來路與實力之前,他們不會輕舉妄動,也沒有像乘務長一下吓的快要尿褲子了!而是迅速的結成了防禦的陣勢,一臉警惕的望向謝晨,手上銳利的武士刀這一刻無一例外的對準了側對着他們,一臉淡漠的謝晨。
謝晨見狀,狹長的雙眸微微眯了起來,淡漠如冰的視線從這些人的身上一一掃過,那弧線優美且緊抿的薄唇明晃晃的彰顯出主人的不悅,渾身的氣場充滿了壓迫感,還有那冷漠如冰的俊臉,更是讓在場中被他視線掃過的人感覺到了一股厲害到讓人顫抖的威壓!就連本來站的筆挺的總長,在謝晨的注視下,連雙腿都抖的像一個抖篩一樣!
這男人!很強大!很可怕!很危險!
多年的戰鬥經驗讓他們知道這并不僅僅是他們自己的錯覺!
因爲總長他們竟然從那淡漠的臉上感受到了一股漠視,仿佛在對方的眼裏,自己的存在壓根不值得一提!
因爲謝晨對他們有意的鎮壓,讓這幫人産生了嚴重的危機感,反倒讓剛才被卡巴内給吓到的心情給恢複了不少。
畢竟人的注意力有限,容易被其他的事物所影響!
總長見謝晨沒有回複乘務長說的話,心下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就連一絲一秒都不願意放棄對謝晨的觀察,或者說是監視,武士刀的刀尖已經對準了謝晨,擺明隻要謝晨有什麽輕易妄動的動作,就别怪他們不客氣!
這男人一聲不吭的就這麽出現在這裏,并且毫無征兆的就出手救了他們,這讓他們一下字接受不了事實,心裏的天平也開始搖擺不定。
似敵非敵。
如果是敵人,壓根就不會出手救他們,但如果是救援,這人他們壓根就不認識!
更何況問剛才尾下問他是誰,這男人也沒有回複尾下的問題!
一方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緊盯謝晨,以防他突然給他們來上那麽一場突襲,而謝晨則是一臉冷漠的盯着他們,幽黑深邃的眼眸黑沉沉的,似乎在醞釀着什麽,現在的氣氛越發壓抑,空氣也變得越發稀薄。
場面就這麽僵持了一分鍾。
總長,也就是左委,最終還是按捺不住的對着隊長使了一個眼色。
收到自己首領的指示,隊長自然不可能什麽也不做。
跟了左委這麽多年,他自然能從對方的眼神和神态中觀察出對方想要他做什麽,如果連這點眼力見都沒有,就算他武力再好,也不會像現在一樣受到左委的重用!
隻見方才還僵持着的場面随着隊長的上前挑釁随之而變!
“喂,你啞巴了嗎?你究竟是誰,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如果不解釋清楚的話,就别怪我不客氣了!”隊長一邊說一邊沖向謝晨,握緊手中的武士刀對着側對着他們的謝晨就是狠狠的一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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