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手中拿着明晃晃的劍,直直沖向站在河邊的薩菲羅斯,來勢洶洶,手上動作利索的吓人。
“受死吧!”一個犀利的女聲傳入薩菲羅斯耳中,随即利刃便帶着一層濃厚的劍氣直逼薩菲羅斯臉頰,來勢洶洶。
而随着她的幾個黑衣人也在同一時刻逼近薩菲羅斯,将薩菲羅斯完全包圍,幾乎是把他逼得退無可退。
他們的速度極快,而且手法娴熟,本以爲他們可以就這樣将薩菲羅斯逼入死角,然後一擊緻命,卻哪知道眼看着劍尖就要插入薩菲羅斯體内的一瞬間,薩菲羅斯忽然一個勾唇,讓她們頓覺情勢不妙,剛想撤回,就見薩菲羅斯一揮手,黑色的魔法便将幾人定格在空中。
身體似乎被人操控一般,大腦拼命的想要讓身體動彈,卻奈何身體壓根不聽使喚,任憑大腦怎麽命令身體都無法讓身體有任何動作。
“你對我們做了什麽?!”那女聲再度傳來,語氣中的驚愕十分明顯。
她們對自己的實力都頗爲有信心,所以若是正面應對薩菲羅斯,她們其實都是挺有信心的,但現在的情況是她們根本還沒有出手,就被薩菲羅斯一個揮手間便讓自己動無可動,隻有任人宰割的份,着實讓她們大吃一驚,有些瞬間不知所措。
這種任人宰割的感受,她們已經好多年沒有感受過了,所以現在她們一個個心裏都十分沒底,隻能努力的鎮定内心,期盼着薩菲羅斯不會直接将她們給秒掉。
“我什麽也沒有做啊。”薩菲羅斯緩緩走出那幾柄劍尖同時所指向的地方,悠閑的在幾人身旁轉悠着。
他十分讨厭這種打擾他清淨的人,尤其是他現在心情很不好的情況下,他就更煩這些不知道适可而止,不會挑個好時間段出來的人。
“我沒時間和你們玩,兩日之後就會恢複正常,到時候是生是死就是你們的事情了。”
這樣的人,薩菲羅斯真是懶得跟她們玩,就自己在這裏先騰空着吧,等到了兩天後魔法解除,她們還沒有餓死,就算是自己放過她們一馬了吧。
薩菲羅斯說罷轉身就走,看的那幾個黑衣人一陣迷茫:“你别走!什麽兩日以後?你這是妖法嗎?!”
好端端的薩菲羅斯碰都沒有碰到她們,她們就這樣了,若說是點穴,那也太牽強了吧,而且也沒聽說過有點穴兩天後才能動彈的穴位,這分明就是妖法嘛!
那女聲夾雜着憤怒再次傳入薩菲羅斯耳中,薩菲羅斯轉頭看了看那女子,不屑的道:“妖法?如果你真的認爲的話,我也不會解釋什麽,反正說了你們也不會的懂的,不過你最好祈求以後都不要再遇到我,不然我可不保證你下回會有這麽幸運。”
說罷薩菲羅斯黑色的身影直接消失在幾人眼前,憑空消失,而且是那種一瞬間就不見了,看的本來就因爲忽然莫名其妙被定住的幾個黑衣人更加的神經質的有些不知所措。
“大姐,我們怎麽辦?”一個黑衣人女子怯生生的道,雖然語氣幹練,但是可以看的出來平時應該不是那種主持大局的人,若不然也不會這麽怯生生的詢問别人的意見。
“是我們太輕敵了!”那被喚作大姐的人懊惱的道,随即輕歎了一聲,又道:“現在我們也隻能等了,那人可不像我們,他一定有辦法,所以等着他處理了薩菲羅斯之後再來救我們吧。”
那大姐說話時語氣中是滿滿的無奈,她們其實最讨厭現在這樣隻能被動等人救自己的感覺,尤其是被那人救,讓她們更加厭煩這樣的感覺。
可是好像除了那樣,似乎就也沒有什麽别的辦法了,一切也隻能怪她們當時太不小心,所以隻能等了……
“大姐,那個薩菲羅斯……是會妖法嗎?我們這樣實在是有些不太能用常理解釋啊。”那一看便是屬下的黑衣人猶豫的道。
“主人并沒有說過他會這些怪招,我們這次若是可以僥幸逃脫回去見了主人,一定要将這事告訴主人。”那大姐皺着眉頭道。
雖然她不相信這是什麽妖法,可是她現在正在試圖沖破穴道,但是卻根本沒有發現自己有穴道被點,所以除了說妖法,她實在是想不到那是有什麽原因了。
“那他爲什麽不殺我們?我們明明是來取他性命的,可是他卻隻将我們定住,并沒有想要傷我們,看起來……他應該不是壞人。”那黑衣人女子疑惑的道,似乎有些不忍。
那大姐聲音嚴厲,看着眼神有些躲閃的黑衣女子道:“主人讓我們做什麽我們就做什麽,什麽好人壞人,你隻需要聽主人的命令就行,一切與主人作對的人,都是敵人!”
“可是——”
女子還想說什麽,直接就被那大姐打斷,随即那人冷冷道:“沒有可是,紫銀我念在你這是第一次出任務,就不也怪你這一時的退縮,但是若是再有下次,我絕不輕罰!”
“知道了。”那被喚作紫銀的女子被那大姐這麽一吼,便不再說話,黑布遮着的嘴正糾結的緊咬。
其實她不贊同這大姐的說法的,可是沒有辦法,事實上她不得不贊同,因爲這個世界若是不這樣,根本無法生存。
恐怕隻有掌控一切的神才可以掌握自己的人生,過着自己想要過的生活吧,可是她們都不是神,隻能這麽被人主宰,過着自己不想要過的生活。
紫銀歎了口氣,看着薩菲羅斯消失的方向,眼神有些微微複雜,讓人有些猜不透她到底是在想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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