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菲羅斯也看向韓王,想看看韓王究竟此番叫兩人過來有什麽重要的事情。
“最近鬼兵橫行,殘害了不少老百姓,也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如果我們皇室再不出兵将其拿下,怕是要惹得民憤,今日叫你們前來就是想要讓你們查一查這個事情,将鬼兵擒住以解百姓之憂。不知道你兩個意下如何?”
韓王道,睿智的丹鳳眼時不時的掃着薩菲羅斯,似乎十分期待他的回答。
“臣定當全力以赴!”薩菲羅斯拱了拱手,恭恭敬敬的回答者韓王。
鬼兵的這一事情對于他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因爲他們也正好準備開始一步步瓦解姬無夜勢力,鬼兵又是整好是姬無夜的手下之人,那麽拿他們開刀也是可以的。
“兒臣一定全力以赴,盡快和薩将軍将鬼兵擒住,爲民解憂。”韓非也拱手道。
聽到兩人的回答,韓王滿意的點了點頭,随後随意寒暄了幾句便讓兩人離開。
薩菲羅斯與韓非離開以後,韓王并沒有傳宦官進來侯着,而是徑自起身走到一旁的書架前,熟練的轉動一卷卷軸之後,整個書架便開始抖動起來,随即緩緩往右側移去。
書架移開,書架後露出了一個小門,門内黑漆漆一片,似乎很深,有種一進去就不知道能不能再走出來的感覺。
韓王猶豫片刻,還是毅然決然的打着燈走了進去。
他的身影很快就被黑暗吞噬,裏面究竟發生了什麽,也就隻有那門中之人所知道。
禦書房中靜悄悄一片,薩菲羅斯如霧般半透明的影子似笑非笑的站在那裏,看着黑洞洞的門有些意味深長。
“小薩,你怎麽不說話了?”韓非的聲音自耳邊傳來,仔細聽來似乎是從薩菲羅斯如霧般的身體中發出。
那黑色半透明的薩菲羅斯聽到這話,一下子消散在禦書房内,随即薩菲羅斯的視線一下子轉回了禦花園的涼亭,眼前是韓非疑惑眼神盯着自己看個不停。
“你在看什麽?”薩菲羅斯在韓非面前擾了擾手讓他回神,詢問着。
“咳咳。”韓非尴尬的收回視線,咳嗽了幾聲道:“剛剛我在跟你說話,你爲什麽忽然就目光呆滞,是不舒服嗎?”
“沒事,我隻是在想要怎麽樣才能将鬼兵全部除掉。”薩菲羅斯可以說是演技一流,絲毫沒有讓韓非察覺到他剛剛使用魔法潛入禦書房的事情。
“根據流沙打探的消息來看,這鬼兵怕雄黃,我們先讓衆侍衛帶着雄黃粉,将它們一一分發給百姓們,讓他們有所還擊之力,随後我們再親自去将鬼兵的首腦抓出來。”
韓非一邊思索着腦海裏關于鬼兵的信息,一遍和薩菲羅斯道,這是他這麽長一段時間中想到的唯一比較符合現狀的點子。
随後韓非又憤憤的道:“真想要看看這鬼兵背後的主人到底是什麽樣子,怎麽可以這麽殘忍!”
因爲薩菲羅斯沒有敢告訴韓非紅蓮是在姬府,所以也就沒有将昨晚他發現鬼兵就是姬無夜手下這檔子事。
現在韓非那麽信誓旦旦的要抓到那鬼兵的首領,薩菲羅斯有些糾結他是要不要告訴韓非鬼兵的首領其實就是他最痛恨的姬無夜。
因爲他怕告訴了韓非以後,韓非會直接将鬼兵全部消滅給姬無夜一個大大的下馬威,這樣他們就算是真的鬧了起來,到時候一旦控制不住局勢出了什麽差錯,很容易讓趙高這個幕後黑手占了大便宜。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所以一般黃雀往往才是那個最可怕的人,趙高便是如黃雀般存在随時準備準備從背後來一手,好将姬無夜與自己一起推入深淵坐收漁翁之利的那個人。
“好,我們就先按你所說的法子來做,等到鬼兵除到一定時候,他們背後之人一定會忍不住出來插手,到時候我們再想辦法将他擒住。”薩菲羅斯最終決定還是先不要告訴韓非姬無夜就是鬼兵首領這件事情,想要等到事情一步步發展之後再做決定。
……
張良那日從荊轲那裏知道桑海之中有一個‘有間客棧’,客棧中有一個名叫庖丁的大廚,當即就決定過來一探究竟。
畢竟一個叫庖丁的胖子再加上烤山雞做的很好吃的庖丁,那恐怕就隻有三年前和沐熙是朋友的那個大廚了吧。
當時兩人一起不知所蹤,張良苦尋了三年,現在庖丁終于又一次出現在衆人視線,那是不是意味着沐熙也在呢?
張良就是抱着這種近乎是完全猜測的方式前來尋找的。
路上快馬加鞭趕路了三日,現在體力稍稍有些不支,不過他的内力很高,所以這點疲勞他還是可以撐住的,隻是眼睑下的大黑眼圈實在是掩飾不住,臉色也有些蒼白。
拖着疲憊的身子,張良簡單梳洗了一番,想要以一個盡量不怎麽狼狽的模樣去見沐熙。
因爲在他心裏沐熙的高貴不可玷污的,所以即使他現在再困,他我不想狼狽着見她。
桑海很繁華,因爲臨近海邊,所以海中的海鮮以及海中的魚類是這裏最常見的東西,因此店面也不少。
尋着這裏已經走了好久,但是奈何桑海城過于繁華,地域也或許遼闊,因此張良怎麽也沒有找到賣烤山雞的‘有間客棧’,心裏不由的有些着急起來。
“快快快,馬上烤山雞就要出爐了,再不去排隊,怕是明天的份都要被人搶光了。”
張良正在暗自頹廢,耳邊忽然就傳來了一陣猶如天籁的聲音。
路人甲看了看天色有些惋惜的對路人乙道:“可是離那裏還有兩條街,怕是我們趕到也買不上了,明天我們還是早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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