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兩人相談甚歡,薩菲羅斯頗爲滿意,開口道:“你們兩個私下随意些就好,但是遇到事情的時候,可要給我好好努力。”
“嘿嘿,知道了薩大爺,我這不是和曹哥一見如故嘛。”聽到薩菲羅斯的提醒,荊轲笑了笑道。
唉,就這一會兒可就稱兄道弟了,薩菲羅斯還真是有些佩服荊轲的人來熟,這也算是一種超能力了吧。
“好了,曹越,你帶荊轲去換下衣服,待會兒可是要向衆侍衛介紹他呢,這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不太合适。”薩菲羅斯頗爲嫌棄的看着荊轲道。
“是。”曹越眸中含笑,拉着正要開口辯駁的荊轲進了室内。
此刻指揮台外隻剩下薩菲羅熱和站台的侍衛們,薩菲羅斯踱步至台前,看着下方一衆訓練有素的侍衛們,高高在上的模樣仿若睥睨蒼生的王者。
台下的侍衛們感受到這道壓迫感及重的視線,一個個都挺起了腰,訓練的更加賣力,生怕一不小心怠慢了,入不了那高台上人的眼。
那是一衆由内而發的壓迫感,仿佛壓迫着人的天性一般讓人不能反抗。
“薩大爺,你看我穿這一身有沒有很帥氣?”不大一會兒荊轲便從屋内走了出來,一身墨藍色的武服,配上那栗色短發,顯得精神奕奕,昂首闊步的走向薩菲羅斯騷包的不得了。
薩菲羅斯隻看了一眼荊轲,沒有說話,給了曹越一個眼神,曹越便了然的走上台前,熟練的道:“衆侍衛停下手中的訓練,立刻到指揮台前集合。”
他的聲音渾厚,又夾雜着幾絲内力,因此隻這一吼,諾大的訓練場中便到處充斥着曹越的聲音。
聽到命令以後,隻片刻,原本分散的侍衛們一個個有序的停下手中的動作,或跑或走的到了指揮台前列隊等待着曹越的下一步指揮。
從指揮台往下看,衆侍衛的列隊如豆腐塊一般規規整整,每一列每一排整整齊齊,沒有絲毫偏差,可見其平日裏訓練的嚴謹。
荊轲不禁暗暗咂舌,心裏不禁有些飄了,這些訓練有素的侍衛們以後可都是自己的屬下了,還真是……撿了大便宜了!
“大家訓練的都不錯,每一個人都很努力,将軍府不同于别的府,你們也不同于别的侍衛,所以每日的訓練力度是别的府幾倍,你們不僅沒有退縮,反而一個個都十分賣力,這一點,我很欣慰,我雖不能保你們性命無憂,但是,日後你們中定然會有人和我一起站在巅峰,有沒有這個能力,就要看你們自己了。”
薩菲羅斯淡淡道,下面的衆侍衛聽起來心裏卻是激潮澎湃。
薩菲羅斯的話他們絕對相信,他們可以一直咬牙堅持就是因爲知道薩菲羅斯的能力,他說出的話,便一定會做到。
再這樣的亂世之中,生存本就是一種考驗,那麽在這場考驗中站對了隊伍的人,才算是勝者。
既然這本就是一場生與死的考驗,那麽他們相信薩菲羅斯,便是将生死也一并交于了他。
“你們一直沒有侍衛長,日後他便是你們的侍衛長,他可随意調動你們,見他如見我。”薩菲羅斯将荊轲推了出去,直接站在了最前方。
衆侍衛的眼神也‘刷刷刷’的全部瞄向了荊轲,可以說現在荊轲已經是萬衆矚目,看的一向臉皮厚到爆的荊轲都有些夠不住了。
“日後還請大家多配合,與将軍府共榮辱。”荊轲清了清嗓子,用他此生最一本正經的模樣道。
“是!”
整齊的口号聲響徹訓練場,聽的荊轲熱血沸騰,這樣的氣勢,果然是薩菲羅斯訓練出來的。
“以後你們侍衛長也會和你們一起訓練,訓覺時沒有尊卑,你們要一視同仁,不需要因爲他是侍衛長而特别對待。”薩菲羅斯又道。
“明白!”
整齊的口号聲又一次響起,這一次荊轲心裏可熱血不起來了,苦哈哈的模樣與這口号聲同在。
果然不能對薩菲羅斯抱走什麽期待,他就是看不得自己好!荊轲心裏腹傍着。
交代完荊轲的事情,薩菲羅斯便離開了訓練場,留下一臉苦逼的荊轲站在訓練場中看着那一個個訓練器械發愁。
這剛出流沙這個‘大坑’,就又陷入了另一個苦逼的‘深淵’,看來他這輩子就注定是個勞碌命。
……
回到屋内,看着天色還早,薩菲羅斯便想稍作休息,心想等到入夜以後再去姬無夜府上看看弄玉。
“你怎麽了?”
看着自從自己去了流沙以後都沒有再吱聲的小石頭,薩菲羅斯疑惑的将它‘揪’放在桌前,戳着它肉乎乎的小身子詢問着。
小石頭睜開綠豆大的小眼睛,沖着薩菲羅斯眨巴兩下,随後一閉眼,慢吞吞的移動着它那肉乎乎的身子,一個一百八十度旋轉之後才停了下來,不再動彈直接留給薩菲羅斯一個屁股。
“……”薩菲羅斯一陣無語,它這是再和自己鬧脾氣?就因爲剛剛在流沙沒有讓它‘說話’?
薩菲羅斯伸手揪着小石頭又來了個一百八十度旋轉将它的頭和屁股調了個位置,戳着它的小腦門問:“怎麽,生氣了?”
這一次小石頭壓根沒有睜眼,閉着眼睛擡着小短腿又一次颠颠的來了個一百八十度旋轉,屁股對着薩菲羅斯不再動彈。
薩菲羅斯一挑眉,有些似笑非笑,伸出兩根手指再一次将小石頭‘揪’過來。
這下子薩菲羅斯什麽也沒說,靜靜等待着小石頭自己擡着小短腿再一次轉回去。
如此反複幾回,小石頭早已經精疲力盡外加暈頭轉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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