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黃衫女子靜靜的坐在另一扇窗前,背對着白鳳與墨鴉,窗戶大開,風吹起屋内圍帳,爲靜谧的屋中增添了幾分神秘。
女子一頭酒紅色的長發,規規矩矩的束起,綠色的發飾綴在其中,顯得那般和諧。
“你覺得這個女人可以打幾分?我覺得可以打九分,嗯,要不還是九分半吧。你說呢?”
墨鴉轉過身來,有些調侃的道,給姬無夜抓來的女子打分,是他一貫的做法,不過貌似姬無夜抓來的女子,一個個都是人間絕色,隻不過這次的這個更佳而已。
聽到墨鴉的打分,白鳳也有些好奇了,跟着墨鴉偷窺女子了這麽久,還是第一次聽到他打這麽高的分,不由的,白鳳看向屋内。
女子那纖細的雙手在面前的桌案上不停舞動,隻是桌案上明明什麽也沒有……
女子的神情專注,雙目緊閉,似乎頗爲享受,絕色的容顔在燭火的照應下,更是美麗。
白鳳竟然有些看呆了。
“咦,她的手是不是有點毛病啊?哎呀,這樣至少要扣掉一分,不,兩分。”墨鴉也看到了女子的手,自顧自的斟酌着剛剛的打分,如果手有問題那就要扣分了,真是可惜。
‘她是在彈琴,在彈一架看不見的琴。’白鳳心道。
他看着女子的動作,陷入了沉思,這個女子,果然和原來的那這女子不同,這個,似乎更加有趣些……
“喂,小子,看呆了啊?!怎麽樣,這個很美吧?”久久沒有聽到白鳳的回答,墨鴉疑惑的看了看白鳳,确見他盯着窗内發呆,便打趣着。
要知道這少年平時可都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平時帶他來看姬無夜抓來的這些女子,他可從來都是敷衍了事,沒有正眼看過,這次遇到美女了,可就看呆了?
聽到墨鴉的話,白鳳轉身,有些尴尬的道:“她雖然生的美,但是落到姬無夜的手中,結局都一樣。”話語間有着濃濃的惋惜和無可奈何。
說罷,白鳳便轉身躍下了雀閣,眉宇間有着化不開的悲傷,不知是爲了自己,還是那雀閣之中沒落的女子……
墨鴉看着白鳳離開的身影,苦笑道:“活着就是活着,想那麽多幹嘛?”
他們都是姬無夜的棋子,沒有自由,隻能任憑姬無夜擺弄,他們和那女子又有什麽區别,同樣是被姬無夜玩弄在鼓掌之間。
可能活着才是他們最應該慶幸的事情了吧,而他們也隻能在自己的這片小天地,找些自己的樂趣,讓自己盡量顯得不再悲哀。
可終究,他們隻是棋子,掌控别人的命運,卻被掌控着自己的命運,他們甚至比那些人更可悲……
陽翟城内,一紫衣女子身材妖娆,引得無數百姓側目,而她身旁的兩個銀發少年也很是引人眼球。
“莊師哥,我們現在要去哪裏?”紫女看着韓國的都城問。他們走了這麽久,今天終于到了韓國都城,讓紫女好一陣興奮。
“小薩,我們是直接回宮裏還是……”衛莊也有些迷茫,問着一旁的薩菲羅斯。
如今的衛莊頭發已經完全的變成了白色,原來的棕色頭發已經完全不見,他雖然不知道怎麽回事,但是隐隐的覺得這事與鲨齒脫不了關系。
“我們先不回宮,我要帶你們見個人。”薩菲羅斯思索了會兒道。
衛莊和紫女就跟着薩菲羅斯漫無目的的走在韓國都城。
三年多的時間,這都城變化很大,跟衛莊離開前一點也不一樣了,變得更加熱鬧繁華了。
“奇怪,這都城中怎麽好多的商鋪的招牌上都有那個标志?”紫女看着一個鋪子的招牌好奇的道。
紫女第一次來陽翟,對陽翟的一切都感覺挺新鮮,于是便對哪裏都看的仔細,一路走來,她發現好多鋪子的招牌上的右下角都有着一個奇怪的花紋。
聽到紫女的話,衛莊擡起頭看着面前的招牌,然後又看了看臨街别的招牌,發現确實右下角都有一個類似姬字一般的花紋。
“這些都是姬無夜的産業,姬無夜的勢力已經擴張,他的狼子野心也早已經公諸于世,現在整個韓國的政局,其實都是他一人掌控,我的壓制,看來也要不奏效了。”薩菲羅斯看了看招牌上的标志,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這标志,是姬無夜的,他記得當初沐熙的店被毀,他就見過這個标志,所以他才會答應幫助韓非與姬無夜爲敵,他道要看看,這個姬無夜到底有些什麽能耐。
“我們走吧。”衛莊感受到薩菲羅斯的情緒,也想到了沐熙,不由趕緊轉移話題,攀着薩菲羅斯的肩就将他帶走了。
紫女站在剛剛的商鋪門口,看着薩菲羅斯和衛莊的背影,眼神中閃出讓人看不懂的情緒。
她可以感受到剛剛一瞬間,薩菲羅斯的殺意湧出,雖然隻是一瞬間,但是竟然讓她的心都爲之一震。
要知道她在紫蘭軒也算是遇到過不少實力非凡的人,但是薩菲羅斯給她的感覺卻比那些人更爲可怕,薩菲羅斯的實力,究竟有多深……
流沙的基地在韓國皇宮的地下,這個地方既隐秘又明目張膽,在這樣的地方創建的地下組織,想必姬無夜也很難猜到吧。
荊轲在裏面也已經呆了快一年了,當年那個如混混一般看起來不靠譜的少年如今也在訓練中慢慢的變得穩重。
荊轲的實力很強,又是薩菲羅斯的朋友,所以韓非也很信任他,在韓非不在的時候,流沙一般都是交給荊轲來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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