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這麽厲害,能随便送你一塊這個,我可是聽說這東西千金難求,要不然我當初也不用那麽拼命爲了這牌子參加那個招賢大賽。77dus.”荊轲嫉妒的道,薩菲羅斯爲什麽運起那麽好,這是認識了什麽大人物了。
“你不需要知道。”薩菲羅斯看着手中的竹牌道,然後便一個閃身躍下了客棧屋頂,留下荊轲一人羨慕嫉妒恨,外加心靈受創,荊轲都心疼自己,他怎麽那麽可憐啊。
薩菲羅斯躺在客棧的床上,拿出竹牌打量着。
妃雪閣?千金難求?你到底是什麽人……薩菲羅斯倒是有些期待明天他會遇到些什麽。
夜已深,整個薊城也慢慢陷入寂靜,燈火通明的街道也一點一點暗了下去。
客棧屋頂,荊轲抱着酒壺睡得正香,也不知是什麽時候藏的一壺酒,把自己給喝的爛醉,隻是他的嘴裏卻不斷念叨着,“姬羽,姬羽……”
薊城最大的樂舞坊,妃雪閣二樓,燭火袅袅,一白發少女站在窗口眺望着窗外的漆黑,任憑有些寒意的夜風吹散她滿頭白發,少女眼神清冷異常,燭光搖曳,破碎的燭光柔和的打在她的側臉,一閃一閃的,企圖爲她帶來一絲溫暖。
“明日,你會來嗎?”少女朱唇輕啓,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似乎詢問某人。
回答她的隻有那陣陣的夜風,良久之後,少女才關起了窗,轉身走進了屋内。
少女關了窗之後,街角才走出一個一襲白衣的少年,少年看着那扇剛被少女關起的窗,眼神閃了閃,瘦弱的身影在夜風中顯得更加的削薄,背後那古琴顯得異常紮眼。
燕國宮廷内,玉閣之上,一絕美少女看着眼前的大紅嫁衣,晶瑩的淚水一點點淌下,滴落在地上,滿目的傷感碎了誰的心。
“玉兒,父皇也是沒有辦法啊。”少女身旁走出的正是燕國的王,此刻他滿目傷感的看着眼前流淚的少女,在外人眼中高大不可侵犯的身軀,此刻卻顯得那麽的佝偻。
“父皇,玉兒不怪你,玉兒隻怪爲何生在皇家。”少女看着自己眼前那一向高大父皇此刻竟是那般的無助,讓她如何責怪的起來。
“是父皇無用啊。”燕王将玉兒摟在懷中,自責的道,一行輕淚自眼角留下。
屋外的太子丹看着屋内抱在一起流淚的兩人,暗暗的握緊了拳頭,似乎下了什麽決心,胳膊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可見其用了多大的力氣。
天空中依舊是群星閃爍,星空下的人們,也如閃爍群星一般讓人琢磨不透——
第二日剛剛入夜,荊轲就和薩菲羅斯到了妃雪閣門口,憑着竹牌,兩人順利的進入了妃雪閣。
妃雪閣果然不愧是燕國最大的樂舞坊,裏面的裝潢可謂是金碧輝煌,可是讓荊轲這個鄉巴佬好好過了把眼瘾。
“哇塞,怪不得這麽難進入,這裏面的裝潢可真是奢華,一般人還真進不起。”荊轲看着這屌炸天的裝潢,由衷的贊歎着。
“長點出息。”薩菲羅斯到淡然的道,然後優雅的進入了大廳,剛剛在門口進入之時兩人都領了個号碼,想來是兩人的位置吧。
荊轲撇了撇嘴,跟了上去,真不知道薩菲羅斯到底是什麽來頭,總覺得他什麽都知道一樣。
兩人的位置都在二樓,順着樓梯上去,一樓的全景盡收眼底。
一樓的中間,是一個八邊形圍城的池子,池水清澈,池中間有一個玉石做的台子,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紋,那應該就是雪姬跳舞的舞台了吧,果然是十分特别,有名的歌舞姬,配備的設備也不普通。
到了二樓,荊轲便看到太子丹已經在二樓主座上坐着了,他的身旁還坐着一個中年大叔,一身紫袍,身圓腰粗,面目粗犷,一看便是個不好惹的主,反正荊轲是很看不慣他。
“荊大俠來了,快這邊請。”看到荊轲來了,太子丹眼神閃了閃,立刻起身相迎。
“太子客氣了。”看着燕太子那般熱情,荊轲趕忙回禮,其實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畢竟他也是拒絕給人家辦事的那個。
“這位是?”太子丹看見荊轲身邊的薩菲羅斯,疑惑的問。
薩菲羅斯給太子丹的感覺似乎很神秘,而且薩菲羅斯的氣息讓他感覺很危險……
“這是我朋友,叫薩菲羅斯,今天是被人邀請過來的。”荊轲介紹着。
“不知是誰邀請來的?”太子丹道。
妃雪閣是他名下的産業,想要進入妃雪閣,定是要有很大的能耐,而他則是利用自己的身份舉辦了這次宴會,邀得雪姬上台,所以這次可以進入的人更是不容易,居然有人可以邀請他人一起進來,倒是讓他有些吃驚了。
“無可奉告。”薩菲羅斯看了一眼太子丹,淡然的道。
“好一個猖狂小兒,竟然敢這麽對太子說話。”太子身旁的紫衣大叔聽了薩菲羅斯的話,惡狠狠的瞧着薩菲羅斯,不過随即就露出了猥瑣的表情,看的荊轲眼皮直跳,這人要倒黴了!這是荊轲腦中第一個蹦出來的念頭。
“皇叔何必如此,來者是客,既然是荊大俠的朋友,又來了我妃雪閣,定然不能怠慢了,要不就一起坐在這裏吧。”太子丹不着痕迹的擋住了雁春君的目光,他有預感,如果自家叔叔再這樣盯着那少年看,那麽倒黴的定然是他叔叔。
“恩。”薩菲羅斯撇了一眼雁春君,然後走至荊轲旁邊的位置自顧自的坐下。
接觸到薩菲羅斯眼神的一瞬間,雁春君覺得自己周圍的空氣都似乎凝固了,透心的涼意充滿了他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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