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們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呢。”太棋歎了口氣道,這麽多年了,那丫頭卻隻把自己當哥哥,自己真的是比較失敗啊。
“那姬羽的身份是?”和左相之子從小一起長大,那姬羽的身份,豈不也不是尋常人家的小姐。
“她沒有告訴你嗎?”這下太棋疑惑了,他以爲姬羽已經将所有事都告訴荊轲了,若不然那日荊轲聽到姬羽是女子,也沒有什麽奇怪的感覺,卻沒想到他竟然不知道。
“恩。”荊轲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确實不知道。
“我想,她不告訴你,應該有她的原因吧,她的身份,你還是等她自己告訴你吧。”太棋怔了怔,随後道。
他了解姬羽,不想說的事都是有原因的,他可不想自己多事讓姬羽更加讨厭他,好吧,他是有點……重色輕友。
“怎麽可以這樣啊,太棋,你不能這麽吊我胃口。”荊轲一聽不樂意了,這把他的興趣調出來了,又不告訴他,這不是誠心吊他胃口嗎。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我們三日後見,你也趕快回去吧。”太棋看着荊轲的架勢,覺得他還是趕緊溜吧,要不然肯定會被荊轲嚴刑拷打的,他還不想讓姬羽讨厭他。
說完,人就閃了,溜的速度真的是比兔子還快,荊轲看着太棋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才發現整個場地就剩下了自己一人,諾大的場地瞬間變的空空蕩蕩,顯得那麽凄涼。
荊轲環視了四周,然後撇了撇嘴坐了下來,他還要等着姬羽回來一起回客棧呢。
不知爲何,荊轲忽然想到剛剛姬羽離開時候的模樣,總覺得,似乎有種再也抓不住了的感覺。
荊轲就那麽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微風陣陣從他周身吹過,卷起了他栗色的發絲,而荊轲就如神遊了一般,盯着遠方發呆,似乎有些迷茫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你怎麽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薩菲羅斯的聲音忽然傳來,神遊中的荊轲一下子就清醒了。
荊轲這才發現原來已經天黑了,不由開口道:“姬羽還沒來嗎?”
“她不是跟你一起來的嗎,你們兩個怎麽沒在一起。”薩菲羅斯疑惑。
按理說頒獎典禮應該一早就結束了,但是他在客棧一下等到晚上都沒有等到兩人回來,這才出來找找,沒想到沒想到到了這裏卻發現荊轲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發呆,諾大的空地中,就他一人。
荊轲将頒獎典禮上的事情大概給薩菲羅斯說了一遍,一想到姬羽現在還沒有回來,不由有些着急,生怕姬羽提出了什麽過分的要求,或者燕王發現了她是女子,然後一怒之下就将她給——
薩菲羅斯看着荊轲的模樣,歎了口氣,他覺得作爲朋友,好吧,薩菲羅斯已經默認荊轲是朋友了,作爲朋友,薩菲羅斯覺得他有必要告訴荊轲一些事情。
“荊轲,你知道姬羽的身份嗎?”薩菲羅斯開口道,聽的荊轲一臉莫名其妙。
“不知道啊,薩大爺,不要告訴我你知道?!”荊轲聽着薩菲羅斯的話,總覺得薩菲羅斯已經知道了姬羽的身份。
他就奇了怪了,他呆和姬羽呆的時間明明比姬羽要多,但是爲什麽他總覺得薩菲羅斯知道的比他多,真的是智商問題?
“燕國囯姓是姬。”
薩菲羅斯緩緩開口,說完一直盯着荊轲的表情,他想他說的應該已經很明白了吧。
薩菲羅斯的話就像是一道驚雷劈在了荊轲心頭,将他劈的外焦裏嫩的。
囯姓,姬?
那麽即使不是真名,敢用姬來做姓的應該也不會有幾個人吧,姬羽是皇室的?!
荊轲忽然覺得自己的大腦一瞬間就清晰了,忽然覺得今天自己覺得奇怪的事情好像一瞬間都有了解釋。
爲什麽左相的兒子會跟她一起長大,爲什麽燕王看到姬羽的時候忽然變得那麽奇怪,一切都有了解釋。
因爲姬羽是燕國公主!
她爲什麽會女扮男裝參賽,爲什麽會想要得到第一,似乎都不重要了。
“我們回去吧。”
良久之後荊轲站起身來,釋然的笑了笑徑自從薩菲羅斯身邊走過。
看着荊轲的模樣,薩菲羅斯歎了口氣,緩緩跟着荊轲一起走向客棧。
薩菲羅斯第一次知道安靜的荊轲也是那麽孤獨,他還是比較習慣那個整天在他耳邊吵鬧的荊轲。
夜,荊轲終于可以正兒八經的躺在自己房間中的大床上睡覺了,這張床終于沒有人和他搶了,可是爲什麽總覺得心裏這麽不舒服,似乎還能感受到她留在床上淡淡的馨香。
月光透過窗戶,微弱的光芒打在荊轲的臉上,映出他那略帶迷茫的神情——
第二日一早,荊轲就拉着薩菲羅斯出了客棧,說要帶薩菲羅斯去喝酒,把那酒誇的似乎薩菲羅斯不嘗嘗就白活了的感覺。
看着荊轲滿血複活的模樣,薩菲羅斯也沒那麽無聊戳人傷口,對于姬羽的事情隻字未提。
薩菲羅斯跟着荊轲七拐八拐的到了自家其貌不揚的酒館後,荊轲熟門熟路的就帶着走了進去。
酒館的夥計看到客人來了趕忙熱情的招待着:“兩位小爺這邊請,今天不知道想喝些什麽酒。”
“我想找曠修。”荊轲笑了笑道。
“請問這位小爺可是姓荊?”聽到荊轲的話,夥計幾乎是沒有思索就問了出來。
“是。”荊轲點了點頭。
“诶呦,那可是貴客啊,荊小爺這邊請。”一聽是姓荊,那夥計一下就跟見了親人一樣,立馬便了臉,似乎跟荊轲很熟一般,殷勤的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