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荊轲的話,壯漢雖然害怕,可是也是腦袋清醒的,他知道荊轲和姬羽的煙花在哪個小眼睛猥瑣男那裏,即使他被搜刮了一隻煙花,也無所謂,可自己不一樣啊,自己隻有一隻煙花,這要是被搜了去,他這盤妥妥的淘汰。
可是荊轲才不管呢,兩人你推我我推你的,逗他玩呢?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先有兩個煙花,其餘的待會兒在說,所以壯漢說一半的時候荊轲的殘虹就已經架在了壯漢的頸處。
壯漢膽子小,所以他隻能服從了,不情不願掏出自己身上的煙花,遞給了荊轲。
現在壯漢隻後悔爲什麽他那麽蠢,當時把兩個截來的煙花都放在了那個不要臉的東西身上,現在人家有了底牌了,自己被洗劫一空了,壯漢現在真的是腸子都悔青了。
就在荊轲把壯漢的那個信号煙花收入囊中後,準備将他一起綁着的時候,身後忽然一聲沖天而起的爆炸聲響起,聲源就在荊轲頭頂,照亮了半個樹林,光亮轉瞬即逝。
荊轲匆匆回頭,看到的是小眼睛猥瑣男那被噼啪作響的火堆照的極其猙獰的面龐。
這時候荊轲才發現小眼睛猥瑣男不知道什麽時候拖着他那被綁成粽子的身體蹭到了火堆旁,燒斷了繩子,放出來一支信号煙花。
那信号煙花的聲爆炸聲是徹底把已經被吓了兩次的壯漢那脆弱的小膽子吓破了,壯漢在聽到爆炸後,身體僵了一下,然後雙腿發軟,直接靠着樹就滑落在地上,雙目無神,就那麽癱在了地上。
“你将信号煙花放出去了,是不打算再繼續比賽了?”荊轲皺着眉看着小眼睛猥瑣男,他可不像是想要放棄比賽的人,從他将繩子燒斷的舉動就可以看出來。
照荊轲的綁法,燒斷繩子,那麽必然要跟火‘親密’接觸,身體絕對是會被燒到的,而荊轲也清楚的看到小眼睛猥瑣男腳踝處的布料已經被燒破一大片,而且依稀可以看到燒焦的肉還在冒着煙。
對自己如此狠的人,荊轲怎麽也覺得他不是那種想要放棄比賽的人,而他竟然将煙花藏在了……藏在了鞋子裏!
大爺的!藏在鞋裏,虧他想的出來,走路怎麽沒有硌死他,怪不得剛剛怎麽找都沒有找到煙花,這地方,荊轲還真沒想到……
但是好嫌棄,藏鞋裏,藏鞋裏也就算了,現在小眼睛猥瑣男已經掙脫了荊轲繩子的束縛,所以此刻,他除了‘自殘’腳踝受了傷行動有些不便之外,其餘行動都已經可以自由了。
而他現在竟然對着荊轲得意的笑着,還大咧咧脫下另一隻鞋子,取出煙花踹在了身上,無賴的道:“我當然要比賽,比不了賽的,是你。”
“你在說夢話嗎,那煙花可是你放出去的。”荊轲有些聽不懂小眼睛猥瑣男的話,這人腦子真的壞了啊,居然睜着眼睛說瞎話,這是妄想症嗎,可得及時治療啊,要不然瘋了怎麽辦。
“誰看到是我放出去的?明明是你放的。”小眼睛猥瑣男一步一步靠近荊轲,或者說是一步一步靠近荊轲身後的壯漢然後将他服了起來。
“你說,這煙花是我放的還是他放的?”小眼睛猥瑣男笑的一臉詭異,對着壯漢道。
原本已經目光呆滞的壯漢看着小眼睛猥瑣男,然後竟然跟着小眼睛猥瑣男的話一起道:“是他放的,我看到了。”壯漢指着荊轲肯定的道,但是看起來卻依舊目光呆滞。
小眼睛猥瑣男聽了壯漢的話,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對着荊轲道:“看吧,兩個人指證一個人,你說他們到時候會相信你,還是會相信我呢?”
“你對他做了什麽?”荊轲看着壯漢的模樣,明顯是被……控制了,對,是控制了,因爲從頭到尾壯漢都是目光呆滞的站在小眼睛猥瑣男的旁邊,而且剛剛被煙花吓懵的壯漢是不可能這麽快就能恢複說話的。
“我能做什麽,我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吧了,他說的隻是事實。”小眼睛猥瑣男道。
啊呸,他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誰信啊,雖然可能真的是力氣比較小,可是這膽子不僅比那壯漢大,而且口氣也不小,現在又不知道靠什麽歪門邪道讓壯漢竟然對他言聽計從,他絕對不簡單。
“你是準備讓太子的人待會兒把我帶走?”荊轲似笑非笑的道。
“這煙花是你放的,當然是帶走你啊,你居心叵測,想要搶奪我們的煙花,但是搶奪時不敵我們兩人,一不小心點燃自己的煙花,不是嗎?”小眼睛猥瑣男道。
“你覺得那邊是你們兩人,而我隻有一人,所以太子他們會相信你?那如果我們這邊不是我一人呢?”荊轲不在意的道。
“怎麽可能,你說那個小妞?她現在可不在這裏,而且她是女子,本就不該參賽,你确定要将她也拉進來?”小眼睛猥瑣男笑的一臉狡黠,顯然,他已經将這一切算在了裏面,他覺得這可是萬無一失的。
“是嗎,我們可是‘恰巧’看到了全過程啊,你說怎麽辦呢?”小眼睛猥瑣男剛說完,那老大便帶着衆人從樹後走了出來,當然,姬羽沒有,現在的情況确實不太适合她出來,萬一被抓知道是女子,她一樣被淘汰。
“你們……怎麽會……”看到從樹後走出來的五人,小眼睛猥瑣男一下子慌了手腳,随即又平靜了下來,對着五人道:“這是我們和這個小兄弟的事情,我勸你們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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