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行人大概有四個,現在姬羽受傷,荊轲一人,雙拳難敵四手,加之要保護受傷的姬羽又要分心,所以此刻不宜開戰。
“可我就是無聊的緊了,看不慣有人走在我們前頭,你說怎麽辦啊。”那人繼續一副玩味的道,一副今晚休想從這裏過去的模樣。
“老五,你在幹嘛?”
荊轲正在苦惱要怎麽擺脫這個又難纏而且誠心找事的家夥的時候,一聲冷清的聲音傳來。
衆人的視線全部轉向了聲音的來源,而那個先前擋路的人,前一刻還是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樣,下一刻就變得一本正經,而且似乎還有些膽怯。
“沒,沒做什麽啊,大哥,我隻是看這個小兄弟受傷了,就問問情況,看是不是碰到了什麽機關,了解一下。”那人對着來人有些心虛的道。
“是這樣嗎,那你問出什麽了。”那被稱爲老大的人似乎頗有興趣的道。
荊轲看過去,發現那人似乎是剛從什麽地方過來,原先的四人隊伍一下子變成了五人,而先前除了眼前這個被稱爲老五的人站着,剩餘那三個本在烤火看戲的三人皆是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看着那老大。
而那老大在眼前火堆的微弱光芒照射下,依稀可以看到是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子,男子表情清冷,看起來十分沉穩。
“呃……這才開始詢問,還沒有問出什麽呢。”那男子尴尬的道,似乎有些編不下去了。
“那你繼續,我也想聽聽。”那男子看了看荊轲姬羽,然後對那老五道。
“咳,二位深夜受傷還在趕路,還真是心系比賽的緊,這位小兄弟受傷了,可是遇到了什麽燕太子所設的機關。”老大下了命令,那人也不敢不從,于是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道,與先前那副無賴模樣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變。
“我們深夜趕路卻又難處,但是受傷卻并不是遇到機關,所以幾位請放心,我二人卻有急事,可否先行離開。”這時一直未出聲的姬羽開口道。
現在情況确實不宜惹怒他們,倒不如順着他們的話,眼前這人似乎是很忌憚那後來之人,而後來之人看起來也不似先前之人那麽無賴,隻希望那人明點事理,不要再糾纏于他們。
聽了姬羽的回答,眼前男子顯然是松了一口氣,他生怕荊轲姬羽二人不配合,沒想到兩人還挺有眼力價。
“我們幾人最喜歡樂于助人了,二位有什麽難處,不妨告知我們,我們可以幫忙定當盡量幫忙,畢竟大家都在這深山之中,互相幫忙也屬常理。”那後來的老大聽到姬羽的話後,看了看姬羽眼神似乎閃出了讓人看不出來的異樣光芒,繼而一副他們是好人的模樣道。
聽到老大的話,不光是荊轲和姬羽有些吃驚,其餘的四人也有些吃驚的看着老大,他們老大什麽時候這麽樂于助人了,平時遇到這種情況,可都是等人走了好好的訓戒一番老五的,今日怎麽跟換了個人似的。
姬羽在心裏默默呐喊着,這算什麽啊,她怎麽沒看出來他們樂于助人了,剛剛還期望着這老大是個明事理的,現在看來兄弟幾個都一樣,沒事找事,拿人逗着玩啊,不過爲什麽她總覺得那個老大的聲音那麽耳熟?是她多心了嗎。
“對啊對啊,你們有什麽難處就說吧,我們可是最樂于助人的。”那老五搭腔道。
荊轲和姬羽對視了一眼,兩人眼中解釋滿滿的無奈,唉,看來這淘汰賽,真的是要把他們淘汰了,這遇到了一個個都是什麽人啊。
“二位不妨坐過來慢慢道來,也好歇歇腳。”那老大看着荊轲姬羽半天沒有動靜,也不生氣,倒是主動邀請兩人一起去火堆旁。
無奈兩人就這樣被逼無奈的與五人坐在了一起,看似和和睦睦的聊起了天,實則荊轲姬羽内心煎熬的很呐。
在他們的不斷追問下,荊轲也隻好将遇到壯漢和小眼睛猥瑣男的事情告訴了五人,他們這是被迫的陪聊啊,誰能了解他們心裏的苦,這群到底是什麽多管閑事的貨啊,專門來擋他們的路呢吧。
荊轲都有些懷疑他們五人是不是壯漢買來專門擋他們路的人,若不然他們好好的趕路,至于這麽纏着他們嗎。
“簡直豈有此理!太過分了,老大,我們一定要幫他們,那兩個人怎麽能這樣,傷了人還将煙花奪走,這不是擺明了要讓他們淘汰嗎,這樣的人,根本不配走出去做我們的對手!”
聽了荊轲的話,沒想到最激動的确實那個先前攔住二人去路的老五,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好像被奪了煙花的是他們一般。
荊轲看着那老五,似乎并不是在做戲,到像是真的很生氣,特别看不慣這事的模樣。
“老五說得對,這招賢大賽上竟然有這般不講道理的人,若是到時擂台賽上耍什麽陰招,取得不錯的成績被重用,可真是大燕國的一大禍端,這樣的人,不能留!”剩下的幾人也都在憤憤不平。
可荊轲怎麽聽怎麽覺得他們不是來比賽的,到像是來爲國……爲國除害的呢?合着他們是踩了狗屎運,然後遇到了一堆正義感爆棚的人啊。
那老大但是沒有發話,一直看着姬羽,似乎在打量着什麽,姬羽也感受到這目光了,一直低着頭不說話。
“老大,你怎麽看。”那些人發表完自己的不滿之後,都整齊的看向那後來的男子。
男子沒有管那些人的問題,自顧自的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瓷瓶遞到姬羽面前道:“這是上好的金瘡藥,塗上傷口好的會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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