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泡茶的時候,他就靜靜的坐在那裏看着,一副不驕不躁的模樣,看着少女頗爲熟練的泡着茶,薩菲羅斯覺得此刻真的是太舒适了,周圍是如畫的風景,眼前是如花的人,哪一個都是享受。
“你的茶。”少女将茶遞給了薩菲羅斯,然後就沒有再搭理薩菲羅斯,自顧自的端着茶杯,品着茶。
“這茶是什麽茶,味道竟然如此的醇香甘甜。”薩菲羅斯喝了一口茶,頓時覺得口中都是醇香,回味無窮,不禁有些訝異。
“這就是普通的茶葉而已,隻不過泡它的水是用清晨最新鮮的水所泡,自然是與平時喝的茶有所不同,口味也當然是更加清香甘醇。”雪女解釋道。
“你還真是有閑情逸緻。”薩菲羅斯笑了笑道。
少女沒有搭話,就如同沒有聽到一般。
薩菲羅斯無所謂的撇了撇嘴繼續道:“你平日裏就一直呆在這裏嗎?這裏就你一人,不覺得有些無聊嗎?”
“若是可以一直呆在這裏,我倒是巴不得呢,隻是我也隻能是忙裏偷閑,偶爾來這裏轉悠轉悠,平平心,靜靜氣,哪裏會覺得這裏無聊。”少女歎了口氣道,語氣中滿滿的都是悲涼。
少女的話如此的悲涼,一時間薩菲羅斯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麽了,隻能就那麽靜靜的和少女一起做在竹椅上喝着茶。
荊轲倒真的是比薩菲羅斯要能折騰,出了客棧的門,随便抓了個人問了哪裏有人少的山頭之後,就趕了過去,整個人火急火燎的,跟火燒了屁股一樣。
那人指的山頭離城中倒是不遠,而且也确實是夠荒涼的,一路上連個人影都沒見過,也剛好夠荊轲在這裏練練身手了。
這麽長時間都活在薩菲羅斯的庇佑下,平時都不怎麽用得着他自己動手,所以感覺手生了不少,人果然不能太過悠哉,悠哉的日子過的多了,人就廢了。
雖然前天荊轲還救了曠修,但那也隻是那群人太弱,荊轲根本就不用費多大的力氣就可以将他們拿下,根本就沒有發揮他的實力。
荊轲就一直呆在這座荒涼的山頭,将自己所學都使出了一遍,一遍又一遍的練習,已經是揮汗如雨了,但是他覺得既然已經決定要參加,那麽就要拼盡全力,掙得一個名次。
若不然到時候浪費時間,浪費人力,最後什麽也沒有得到,完全沒有意義嘛。
忽然,正在自己專心練劍的荊轲察覺到身邊似乎湧動着不尋常的氣息,那似乎是……殺氣!
荊轲停下手中的動作,暗暗打量着四周,發現周圍竟然什麽也沒有,但是那股殺氣卻始終湧動在空氣之中,讓氣氛立刻有些僵硬。
“你是什麽人?既然來了爲何不現身,難道是隻縮頭烏龜?”原本嚴肅的蹦着個臉的荊轲一瞬間恢複了那副平常一樣,吊兒郎當的樣子,企圖使用激将法來将那人引出。
當然,結果是殺氣依舊在空氣中不斷湧動,卻依舊沒有人出來正面應對荊轲。
人已經這麽高調的放出殺氣了,可是卻遲遲不肯露臉,着實是讓荊轲一真郁悶。
索性荊轲也不搭理,就着那殺氣,繼續自顧自的練習着自己的武功,隻不過荊轲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跟着荊轲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雖然在練武,但是卻時時刻刻觀察着四周的情況。
可能是終于耐不住性子了吧,一個半身黑色鬥篷,面紗遮面的男子從暗中出現躍起,踮着刀二話不說直接朝着荊轲砍去。
荊轲本就打着十二分的精神,男子一出來,他便做好了應對,直接擡着殘虹抵擋。
男子本就是要有企圖,所以攻擊力十足,即使荊轲早有準備,也将荊轲都打的後退數步才堪堪站住腳步。
兩人中間隔了數米,荊轲站住腳步後,就一直盯着男子,男子半身的短鬥篷被風吹着在空中烈烈作響。
那男子遲遲沒有再出手,良久之後,荊轲終于忍不住開口道:“你是什麽人,此次來的目的是什麽?”
“你要參加招賢大賽?”那男子終于開口說了第一句話,卻是個問句,并沒有回答荊轲的問題。
“是,不過你是怎麽知道的?”荊轲疑惑,他似乎除了薩菲羅斯就沒有告訴過别人,這人是怎麽知道的?
荊轲相信,一定不是薩菲羅斯告訴這人的,因爲薩菲羅斯絕對沒有這麽無聊,難道是自己名氣太大,行程都讓人給調查曝光了?恩,一定是這樣的,荊轲自戀的想着。
“我怎麽知道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信心可以赢得比賽嗎。”那人淡定的道,完全不顧荊轲那一幅自戀相。
“當然有。”荊轲挑眉,一副自信滿滿,非他莫屬的樣子。
“看來你還挺自信,不過你知道這次虎視眈眈這個招賢大賽榜首的都是些什麽人嗎,而且這次招賢大賽的榜首會得到什麽,你了解嗎?”那人沉思了一會兒開口道。
“不就是可以和太子丹做朋友嗎,我知道啊。”荊轲無所謂的道。
“此次大賽是太子丹爲了招賢所舉辦,所以給出的條件十分誘人,這樣才會讓人想要參賽,而你說的這個隻是一點,還隻是其中一個比較不起眼的。”那人緩緩道。
“那還有什麽條件?”聽着那人說話,荊轲一陣心急,說就說呗,非要說一半留一半,誠心吊他胃口。
“打赢我,我就告訴你,若是連我都赢不了,你也不需要知道太子丹都開出什麽條件了,因爲根本就不需要浪費口舌。”那人不屑的道,似乎根本就不看好荊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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