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改變陣法啊!”太子丹焦急的看着越來越亂的陣法焦急的喊着,他不相信會有人可以這麽逆天,竟然連燕國的影衛都如此輕松的應對,這如果傳出去,讓他們燕國可如何繼續在七國中繼續立足。
影衛們接到命令後,立刻轉換陣型,卻仍然沒有什麽效果,依舊是漸漸的變得雜亂,着實讓太子丹氣的都要吐血。
看着天邊已經泛起了白肚,薩菲羅斯也玩膩了,直接對着燕王道:“你的影衛确實很厲害,但是我依舊是看不上眼,所以你們還是自己在這玩吧,我先走了。”說罷,薩菲羅斯忽然消失在衆人面前。
就那麽活生生的人,一下子就消失在了衆人面前,影衛還一個個保持着打鬥的姿勢,而目标卻從眼前一下子消失不見,這也太詭異了,就算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就一下子不見了,難道是碰見鬼了?
一時間影衛有些不知所措,就那麽呆呆地保持着原本的姿勢。
太子丹看着另一個自己眼睜睜的從中人面前消失,隻一個眨眼的瞬間,就沒了,心裏的危機意識立馬被吊起,今晚真的是大開眼界了,七國之内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厲害的人也是層出不窮,他們不能就這麽安于現狀。
“丹兒,跟我來禦書房,你們将這裏處理好就給回各位,各司其職吧。”燕王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即使是震驚之餘也不忘先把眼前的事解決,自己寝宮經過一夜的折騰,亂成那副模樣,看起來也真的是讓他有些接受不了,還是讓他們收拾下心情會比較好。
太子丹這才反應過來,緊握雙拳,内心極其沉重的跟着燕王一起去了禦書房。
進入禦書房,燕王坐在了主座,示意太子丹也可以就坐,兩人也都累了一晚上了,即使武功可以撐得住困意,但是眼睑下依舊生出了淡淡的黑印,有些疲憊不堪。
“丹兒,你也看見了,現在我們燕國面臨的情況十分緊急,趙國的盒子已經不見,他們很快就會将目标轉移過來。
各國之間像昨晚那樣的高手定然不少,所以燕國盒子早已丢失也定然很快被曝光,隻是不知昨晚那人到底是哪國之人派來的,但是形式卻無法改變,十分嚴峻。
所以丹兒,你兩日後的招賢大會的消息一定要廣撒各地,讓更多人知道,還有條件也要誘人,我們燕國如今真的要廣招賢士來抵禦外敵了。”燕王意味深長的對太子丹道。
本來太子丹要辦這個招賢大會,燕王隻覺得是小孩子的玩意兒,喜歡些與衆不同的,就由他去吧,但是如今的情況看來,招賢大會已經是不得不舉辦,而且必須要重視起來。
“兒臣了解,我們燕國境内奇能異士定然不少,到時若是有厲害的,兒臣定然不會将他輕易放走,一定會全部收入囊中。”太子丹也知道此事的重要性,所以也有些嚴肅,沒想到一個原本自己要自娛自樂的大會,如今卻要變成燕國最爲重要的大事。
“下去吧,朕要好好準備早朝了。”燕王看了看天,馬上就要早朝了,不能再在這裏耽誤時間了。
“是。”太子丹聽到後,恭恭敬敬的後退離開,此刻他也是滿懷心事,正一個勁的想着要怎麽才能将這場重要的招賢大會辦好,那可關乎着自家的國家命運,忽然覺得自己肩上的擔子好重。
薩菲羅斯這邊倒是無比的輕松,一個瞬移就将自己移出衆人視線,來到了寝宮屋頂,就那麽輕松的将衆人甩掉,若不是他想玩玩,也不用耽誤這麽長的時間,不過有人陪他練練手腳,他也是不介意的。
緊接着薩菲羅斯又是幾個瞬移,極速的離開了燕國皇宮,回到了客棧,從窗戶進入房間,時間還早,就躺在床上假寐,畢竟也是累了一夜的人了。
待天氣大亮,薩菲羅斯才懶懶的起了床,走出房門,薩菲羅斯忽然疑惑今日荊轲爲什麽如此安靜?平日裏可都是天還沒亮就來騷擾自己,現在是改了性子了,這麽晚了也不來騷擾自己,還真有些不太習慣。
薩菲羅斯走至荊轲門前,輕輕扣了幾下,裏面沒有一絲反應。
薩菲羅斯皺了皺眉頭,難道是還沒有回來?昨日他雖然是早早将荊轲就扔出去了,但是卻沒想到他竟然會一下子到現在都沒回來,記得昨日下午自己回來也沒有見他,但是沒太在意,現在這一夜未歸,難道是出了什麽事?
薩菲羅斯推開荊轲房門,看着整齊的床鋪,走了過去,摸了摸被褥,沒有一點熱度,果然,一夜未歸。
薩菲羅斯不禁有些擔心荊轲是否出了事,正準備出去找找看,就看到一個風塵仆仆的身影從窗戶外鬼鬼祟祟的跳了進來,還不忘探頭出去看看窗外是否有什麽異常,才安心的關了窗。
隻不過剛關了窗,荊轲的身子就僵住了,有些不敢動彈,身後的氣息冰冷,不用想就知道是薩菲羅斯。
他已經一路狂奔回來,一路都在祈禱不要碰到薩菲羅斯,誰知道還是一回來就碰到了薩菲羅斯,而且還被薩菲羅斯逮了個正着,他是不是有些點背啊。
“昨天去哪了?”薩菲羅斯坐在桌前,看着那已經僵在窗口準備做雕像的背影,緩緩開口道。
薩菲羅斯的聲音一出,聽的荊轲身子一振,荊轲無奈的歎了口氣,一副大義凜然的轉過身來,看着薩菲羅斯谄媚的道:“薩大爺,怎麽這麽早就起來了,昨夜睡的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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