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到了那個時候,燕國一定不會有什麽好的結果,倒不如現在就放下身段,如果可以成功多一員猛将,也比多一個敵人要有利些,所以燕王才一直盡力的想要勸服薩菲羅斯歸順,哪怕要開出很高的條件,他也不想放過。
“盒子丢失了?”聽了燕王的話,薩菲羅斯挑眉,有些對燕王的話表示質疑。
“是的。我是想要真心招你入我燕國,所以才将此事告訴與你,而且這麽大的事情都告訴你了,這誠意難道還不夠嗎?”燕王一臉的真誠,不過他也确實沒有騙薩菲羅斯,畢竟盒子丢失是事實。
“我怎麽知道你們是不是爲了掩藏盒子而故意在這裏騙我?”薩菲羅斯還是有些不可置信,雖然這麽多年了,但是竟然有兩個國家的盒子都丢失了,難道是早在很久以前就有人開始凱視那盒子中的秘密了嗎?
“如果你不肯相信,那麽我們也沒有辦法,隻是我們沒有必要騙你,趙國的盒子也已經丢失,說明凱視盒子的人也不少,我們燕國隻是沒有将此事公諸于世而已。”燕王依舊好脾氣的解釋着,爲了招賢,他也真是拼了。
“你也不怕我将此事傳出去嗎?”薩菲羅斯探查了一下燕王的内心,發現燕王确實是沒有說謊,看來燕國的盒子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自己還是來晚了一步,隻是燕王竟然如此大咧咧的就将這件事告訴自己,還是讓薩菲羅斯十分防備的。
“我們隻是在證明我們的誠意。”燕王說罷,緩步走至窗口,看着窗外,似乎隻是無意的整了整衣袖,但是薩菲羅斯卻可以知道,燕王是在朝窗外示意着什麽。
“那如果我說不呢?”薩菲羅斯無所謂的笑了笑問,他喜歡自由自在,而且一個小小的燕國,就企圖約束他,也有些太天真了吧。
“那你知道了我們的秘密,你覺得我們會怎麽做?”聽了薩菲羅斯的話,太子丹已然感覺收服薩菲羅斯是零希望了,于是太子丹索性不再與薩菲羅斯多言,忽然轉變了話音,變得淩厲起來。
“難道是要殺人滅口?”薩菲羅斯挑眉,繼續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竟然似挑釁一般走至窗前的桌子旁,坐下身來悠哉悠哉的自己倒着壺裏的茶,自顧自的喝着。
“現在父皇寝宮外已經被侍衛包裹的裏三層外三層了,你覺得僅憑你一人,今晚可以成功走的出這皇宮嗎?”太子丹走至薩菲羅斯對面,也坐了下來,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張與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面龐,詭異極了。
“我既可以進來,那就定然可以出去,就不勞燕太子費心了。”薩菲羅斯蓦然起身,現場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冰冷,空氣變得凝重,似乎戰況就要一觸即發。
薩菲羅斯其實是有些頹然的,沒想到今晚竟然要無功而返了,而且燕國的盒子也不知道在誰那裏,這場各國高層領導人之間的鬥争已經漸漸拉開了帷幕,大家的實力與勢力,都深不可測,沒有人可以知道到底是誰有着更高的能力。
“那就别怪我們不客氣了,你是聰明人,應該可以知道哪件事情對你有利,哪件事情對你有害,你可以最後考慮考慮。”燕王開口了,他的内心真的是極度不願意多一個敵人,那樣燕國的将來就多了份威脅。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也就不需要這麽假惺惺的了,有什麽招數就使出來吧。”薩菲羅斯放下手中的茶杯,扭動了幾下脖子,一副已經準備好了的模樣。
“那好吧,丹兒。”燕王深深地看了眼薩菲羅斯,然後朝着太子丹使了個眼色。
太子丹忽然從腰間抽出長劍,直直朝着薩菲羅斯心口捅去,薩菲羅斯站在原地,看着慢慢逼近的太子丹,也從腰間以同樣的姿勢抽出了一把長劍,真的是與太子丹一模一樣。
兩人在交戰中,左右快速的攻擊抵擋,轉換着位置,速度極快,連燕王都已經看不出來到底誰是真正的太子丹,誰是僞裝的太子丹了。
聞聲沖進來的那些早已經待命良久的侍衛們看着打鬥中的兩人,一個個瞪大了雙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這是……兩個太子?
一時間場面有些詭異,兩個太子在燕王的寝宮大打出手,兩人長的一樣,出招幾乎一緻,就如同照鏡子一般,自己打着自己,而一旁圍着的是一群摸不着頭腦的侍衛。
“還不快将他捉拿,一個個的都站在那裏做什麽?”太子丹明顯感受到薩菲羅斯實力在他之上,雖然兩人出招幾乎一緻,用的武器也一樣,可能在外人看來兩人也是彼此彼此,但是他卻是已經苦不堪言。
薩菲羅斯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要比他更加狠虐,他在應對薩菲羅斯的招式幾乎都是打起了二十分的精力,若不然一定會被薩菲羅斯重創。
而更讓他感到心焦的是,薩菲羅斯竟然可以僅看一遍就将他的招式記住,并且在下一刻立即運用,其威力也比他的更要強大,這樣的對手讓一直以來都自信滿滿的太子丹都覺得心驚。
“這……”聽了太子丹的話,侍衛們糾結了,雖然知道剛剛說話的那個應該是真正的燕太子,但是這一眨眼兩人又纏打在一起。根本就分不清到底誰是誰,那些侍衛也有些爲難,遲遲不敢動手,若是抓錯了,放跑了刺客,他們十條命都不夠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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