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用的上?我告訴你我不稀罕啊,就他這樣子,還沒到用的時候,指不定就把我給喝窮了。”掌櫃的一副不屑的模樣道。
“哈哈,那倒也是有可能的,不過啊,估計就算是再塞給你十個荊轲,你窮的樣子我這輩子也不怎麽有機會看見。”曠修看着好友,笑着道,就他那财大氣粗還一直裝窮的嘴臉,曠修都習慣了。
“你可别了,到時候不窮我心也得疼掉半塊了。”掌櫃的一臉心塞的道,喝不窮他,也能心疼死他。
“你呀,什麽時候能大氣點,做人要豁達,心态一定要放寬,要不要我彈個小曲給你聽啊?”曠修開玩笑的道,一副站着說話不腰疼的模樣。
“這個可以有,你彈個小曲,撫慰一下我受傷的小心靈吧。”掌櫃的歎了口氣,今天這酒錢也算是白瞎了,曠修吧也就琴聲比較值錢,聽聽琴聲讓他好受點吧,真的是十分的心疼自己。
荊轲醒來時,曠修正在彈琴,掌櫃的坐在一旁靜靜的聽着,頗爲享受,荊轲覺得自己還挺幸福,最起碼一覺醒來還有個小曲兒聽,當然如果可以忽略那剛酒醒的頭痛感,那麽一切就完美了。
一曲畢,曠修這才注意到荊轲不知什麽時候已經醒了,剛剛太過于專注彈奏,竟然沒注意到,繼而曠修儒雅的道:“荊大俠睡得可好?”
“好極了,就是頭疼。”荊轲拍了拍腦袋,有些郁悶,就是個好東西,可是酒醒後就是個大災難了,他隻能說他一直都是痛并快樂着,想想自己也是悲慘。
“掌櫃的,勞煩您去廚房交代下準備點清粥小菜端上來。”曠修轉頭對掌櫃的道,笑的一臉的真誠。
“好。”掌櫃的樂呵呵的站起身來,一副好說話的模樣,然後在荊轲沒注意的時候,對着曠修一陣咬牙切齒,就差沒把他吞下肚子裏了,吃他的喝他的不說,現在還命令他,過分!
曠修一扭臉,就當看不到掌櫃的那副模樣,直接将他屏蔽,然後樂呵呵的對着荊轲開口道:“荊大俠應該不是燕國人吧,不知道大俠家是哪裏的?”
“恩,我不是燕國的,我嘛,江湖中人,四處爲家,走到哪裏是哪裏,也沒有個固定的地方。”荊轲想了想道。
“哦~荊大俠果然是灑脫之人。”曠修點了點頭道。
“荊大俠此次來燕國是專門來遊曆的?”曠修想了想又道。
“是啊,聽說燕國雪妃閣有一歌舞姬一舞傾城,所以我就順便過來一飽眼福的。”荊轲笑了笑道,說的時候滿臉的傾慕,讓人不由的就相信了他的話。
荊轲總覺得曠修似乎是在有意無意的調查自己,雖然不知道曠修這麽做的原因是什麽,但是荊轲也還能應付。
“原來荊大俠喜歡這口啊,竟然不遠千裏趕來一觀芳顔啊。”曠修聽了荊轲的話,依舊笑着調侃着。
“自古英雄愛美人,你們這燕國的歌舞姬可是被傳的沸沸揚揚的,那麽美的人兒,不來見見多可惜。”荊轲無所謂的道,本來陪薩菲羅斯過來燕國的時候,他就打算要抽個空前去看看這被傳的沸沸揚揚的歌舞姬到底長什麽樣子,畢竟大老遠來一趟,不看看多虧啊。
“呵呵。”曠修笑了笑,似乎對荊轲的話頗爲贊同,隻是曠修的眼角卻閃出一絲精光,一閃即逝,繼而曠修又道:“荊大俠的消息還是蠻靈通的嘛。”說話時竟有些意味深長。
曠修的話聽的荊轲有些迷茫,什麽消息靈通,怎麽聽起來感覺怪怪的,荊轲道:“什麽消息靈通?曠修這一舞傾城的雪妃閣歌舞姬可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荊大俠原來不知道這雪妃閣的雪姬可是已經很久沒有登台表演過了?”曠修依舊笑着,一副處變不驚的模樣,讓荊轲都有些懷疑昨日那狼狽的人是否真的是曠修。
“哦?爲什麽啊,我還真不知道,那我這次過來是看不到這傳說中的女子了嗎?”荊轲聽了曠修的話心裏有些小失落,他可是專門過來一睹美人芳顔的,怎麽可以這樣,太打擊人了。
“荊大俠這次前來,難道不是因爲知曉雪姬九日後要重新登台演出才過來的嗎?”曠修看着一臉失落的荊轲有些疑惑,他還以爲荊轲是知道雪姬要重新登台才專程趕來,而這個消息,應該是在今日才被放出,先前應該是沒幾人知道此事。
所以他先前覺得這荊轲倒是個厲害之人,早早得到消息就趕了過來,沒想到卻是誤打誤撞。
“九日後登台?真的嗎!”聽到曠修的話,荊轲眼冒金光,他真是太幸運了,這次來還真能一睹美人芳顔。
唉,真是的,他這個人呐,就是太幸運了,恩,太幸運了。
荊轲知道這個消息之後,得瑟的都找不到邊了,看的曠修一度覺得是自己看走眼了。
“當然是真的,不過荊大俠還真是幸運,原以爲大俠是得到消息才來的,卻沒想到大俠竟然是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恰好過來,曠某真是要恭喜荊大俠了。”曠修笑了笑道。
“曠修,到時候我們一同去吧,你看看你是樂師,那個是歌舞姬,你們也算是半個同行,還能去那裏給人家捧捧場呢。”荊轲忽然記起曠修是樂師,怪不得對雪姬的事情感覺比較了解。
“荊大俠還是自己去吧,那雪妃閣可不是人人都能進入的,到時估計荊大俠要進去也得費一番功夫。”曠修道,那副恬淡的模樣,真的是對那雪姬一點都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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