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們這些人呐,就是破規矩多,這不沒事找事嗎,不就是彈一曲琴,至于嗎。”荊轲本就大大咧咧的性格,他覺得這都是些小事,都是些臭毛病,哪至于因爲這就把自己這麽往絕路上逼,弄得自己慘慘的,多不值得。
“你不懂。”聽了荊轲的話,曠修深深地歎了口氣,他哪裏懂得自己的想法,他真的不希望将将自己的琴聲給一個不懂琴的人,來換得自己短暫的安甯,如果是那樣,他甯願不要那安甯。
“我懂,就像是我們劍客不屑跟一個不尊重劍的人比試一樣,對吧。”荊轲正了正臉色道,一副嚴肅的樣子,他也不是不懂曠修的心态,隻是這也有點太死腦筋了吧,把自己弄得也太悲慘了啊。
“對,就是那樣,所以我不想,哪怕我會爲此受到牽連,但是我的信念不會改變。”曠修說話時,眼睛都是亮着星星的,他愛琴,就像劍客愛劍一般。
再說,他也并不是手無縛雞之力,他的琴,就是他的武器,隻是他不想傷害别人罷了,那麽神聖的琴,用來傷人也是一種罪過吧。
“恩,你還真是死腦筋,不過我喜歡,你就這麽一直堅定自己的想法吧,也挺好的。”荊轲笑了,眼前這個愛自己的大的男子竟然這麽死心眼,不過他竟然不讨厭這樣的人。
“酒來了~”掌櫃的很是時候的出現了,手中端着三壺酒就進來了。
掌櫃的剛一進來荊轲的興緻就被調動了起來,目不轉睛的盯着掌櫃的手中的托盤,上面所散發的酒香讓荊轲毫無抗拒能力,真的是太香了,好酒,絕對的好酒。
“這可真是好酒啊,曠修,你帶的這家店還真是深藏不露。”荊轲由衷的贊賞道,沒想到這次出來收獲真的不小呢,他還真要好好感謝薩菲羅斯了。
“曠修,你的這位朋友可是對酒很有見解啊。”掌櫃的看着荊轲看着酒的那副模樣,笑了笑道。
“是啊,就是個小酒鬼,快把酒給他吧,若不然待會兒口水都流出來了。”曠修看着荊轲的模樣,開玩笑的道,這麽小小年紀,偏偏對酒感興趣,還真是個小酒鬼,不過他的實力真的是很厲害,今日讓他都大開眼界了。
“小酒鬼,你的酒。”掌櫃的笑了笑,将酒遞給了荊轲。
荊轲接過酒聞了聞,頓時覺得整個人都變好了,這酒,太治愈了,渾身的疲憊都瞬間消失了一般。
“這酒真的是隻有天上有,人間哪有幾回聞呐。”荊轲就抿了一小點,就激動的贊歎着。
“掌櫃的可是釀酒世家的第三十二代傳人,這酒當然正宗,今日你可真是有口福,平時掌櫃的可不會拿出這樣的好酒來招待客人呢。”曠修聞了聞飄散的酒香道。
“那還得多謝曠修你啊,面子真大。”荊轲算是看出來了,他們的待遇可是貴賓級的,也不知道曠修和這掌櫃的是什麽關系,掌櫃的真的是十分舍得啊。
“哈哈。曠修面子當然大了,那可是我們店的恩人,好了,你們慢慢喝,我先出去招待别的客人了,酒不夠了我這裏還有,今天可别跟我客氣,一定讓小兄弟喝個夠。”掌櫃的聽了荊轲的話,哈哈大笑,大氣的道,說完之後便識相的離開了。
“曠修,要不你彈首琴助助興吧。”荊轲喝着酒,酒雖好酒,但是他總覺得少了點什麽,忽然間撇到了曠修放在桌上的琴,提議道。
“好,如果荊大俠想聽的話,在下很樂意助興。”曠修聽到荊轲的提議,愣了一下,随後道。
曠修真的沒想到荊轲竟然會主動要求聽他彈奏,他還以爲荊轲就是屬于那種對聽琴撫琴沒什麽興趣的那種人。
曠修熟練的将琴擺好,端好架勢,然後撥動琴弦。手法行雲流水,一陣陣美妙的琴聲通過曠修指尖的撥動,溢滿整個裏屋,荊轲在裏屋喝着小酒,聽着琴聲,忽然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圓滿了,這可真的是一大享受啊。
這邊荊轲喝的不亦樂乎,另一邊的薩菲羅斯卻沒有荊轲那麽輕松,此刻他正身處燕國皇宮,而現在他正隐身在屋頂之上,觀察着屋裏燕王的一舉一動。
之所以薩菲羅斯這麽冒險的白天就闖進皇宮刺探敵情,是因爲時間已經不多了,三年的時間已經過去大半,自己如果在這麽拖沓,三年也不夠他奪得寶盒,而且已經有另外的人也虎視眈眈的盯着這寶盒,若是不先下手爲強,那麽他們很容易吃虧的啊。
不過讓薩菲羅斯郁悶的是他已經觀察燕王一晌了,在這一晌時間中,燕王愣是沒有提及任何關于寶盒或者蒼龍七宿的東西。
薩菲羅斯覺得再這麽等下去也不是個辦法,與其時間全部都耗在等待上了,倒不如直接下手,他們的動作也不會這麽緩慢,都是因爲耗時間的緣故,看來是非要讓他親自出馬了,他打算要下去探探燕王的口風。
薩菲羅斯一直觀察這下面的守衛,終于逮着空隙,趁着守衛稍微松懈的時候,跳下屋頂,幻化成燕王所疼愛的兒子太子丹,然後淡定上前扣門。
那些守門的守衛看到是太子丹,都恭恭敬敬的行了禮,然後對于太子丹之後的一切行爲都不知道了,因爲他們不敢一直盯着這太子丹,否則太子爺生氣了,還有他們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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